,還有好幾個人的名字。
那邊已經擺開了全武出擊的架勢,柳俊自不兒功幹照他的性格,絕對是對攻!用
連防守,柳俊都不屑于做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
既然博弈已經展開,就要想盡一切辦法,主動出擊,打亂敵手的陣腳,争取占據優勢。
至少,也要獲得平等的對局權力。
“柳俊,聽說劉飛鵬在程子清面前表了态,要盡快将省的經濟搞上去,要引進很多高新技術項目,興建新的經濟開區,有沒有這麼回事?”
邱猜川抿一口酒,夾了一筷子已經涼了的菜心吃了,随口問道。
柳俊搖搖頭,說道:“我也聽說了,但暫時還沒有行動。
不過聽小雅說,省政府那幫筆杆子。
已經在起草相關的規劃和方案,大緻意思就是你說的那樣。
”
“嘿嘿,令尊在進行宏觀調控,他們在下面大幹快上,這樣子不亂套才怪
柳俊沉聲說道:“這原本就是他們的目的。
把經濟搞亂,地方上出了政績,最終造成的社會動蕩,卻歸咎于中央政府,歸咎于我父親。
到時候,他們就有話說了。
”
邱晴川沉吟不語,端起酒杯慢慢研磨,良久,一揚脖子,将整杯茅台全都灌了下去,說道:“既然如此,别的地方咱們先不管,省的經濟大權,你要拿下來!最起碼,能夠破壞他們的統一行動。
”
柳俊雙眉微微一蹙,也是沉吟不語。
他現在雖然是省事實上的三巨頭之一,在省擁有極大的話語權,但劉飛鵬才是省長,要想邱晴川說的那樣,拿下省的經濟大權,談何容易。
“兩條路,你自己選吧!”
邱晴川又提醒了一句。
對于邱猜川所言,柳俊當然心知肚明。
第一條路,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程子清他們不是要搞“農村包圍城市”嗎?由下往上逼迫柳晉才。
柳俊也可以在省依樣畫葫蘆,由下往上逼迫劉飛鵬,破壞他的統一布局。
以柳俊目前在省的勢力以及柳系幹部分布全省的情況,加上靳秀實和丁玉舟的支持,勉強可以達成目标。
自然,其中要經過很多的龍争虎鬥。
這條路,相對比較保險,不用冒太大的風險,成功了固然可喜,萬一失利,損失也不是很大,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内。
但選擇這條路,也有缺點,那就是很不徹底,話語權不大,說得難聽點,始終隻是一種“搗蛋,小的做法,不是主流。
另一條路,就比較激烈,索性在省掀起一場政治風暴,争取重新洗牌,獲取真正的話語權。
說白了,就是像邱晴川目前在江口市一樣,硬生生奪權。
這條路,成功了,獲利很大,若一旦失手,則有可能連現在的局面都無法保持。
擠不走人家,就輪到柳俊自己走路!
這個沒有什麼好說的,成王敗寇,古來如此!
沉吟良久,柳俊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要幹,就幹個狠的!”邱晴川就笑了,淡淡說道:“其實把握還是很大的,你不是支持汪國利去了原南市嗎?這着棋。
也該用了!”
兩個大老爺們在這裡“謀劃大事”裡間房裡,氣氛卻是比較輕松,兩個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商議的竟然也是大事。
“哎,變變,你該要個孩子了吧?這麼多年,該有個結果了”。
淩雅湊在變變耳朵邊上嘀咕道,笑嘻嘻的。
變受就白了她一眼,不依道:“你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呢?再不生,是不是不打算生了?”
淩雅頓時撅起厚實性感的紅唇,很郁悶地說道:“你以為我像你那樣方便啊?我要是像你這麼自由。
老早就生了。
”
變受說道:“你以為我真的那麼方便?他在江口市,這麼敏感,一直都是鬥來牛去的,我敢嗎?萬一給别人知道了,抓住什麼把柄。
那怎麼辦?。
淩雅一曬,說道:“怕什麼?我還真不相信,以邱書記的能耐,還擺不平這樣的事情。
你也操心太多了!”
受受說道:“他能耐是能耐。
可我”就是擔心給他添麻煩”
“傻丫頭,你給他老邱家生兒子,那是大功德,怎麼叫添麻煩?”
淩雅便笑嘻嘻地說道。
受受抱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要不這樣好不好?咱倆一起生,要是生的一男一女,說不定以後還能做親家呢”
淩雅不禁開懷大笑,掐了受變一把:“死丫頭,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到幾十年之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