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和梁經緯本來不待搭理他,這樣的流氓混混,哪怕在市井間算個人物,在柳書記和梁軍長眼裡,甚至于連小醜都談不上。
至少小醜能夠博人一樂,這種人卻隻能惹人厭憎。
不過見了光仔諸般做作,兩人倒是不忙走了,倒要看看他還有些什麼花括要使出來。
梁經緯扭頭朝警衛員小祁做了個手勢。
小祁心領袖會,馬上掏出手機打電話,壓低聲音和那邊說了幾句
梁經緯身為正軍職軍事指樣員,肩負扞衛東南的重任,心思十分缜密。
雖然自己一行五人,個個身手不弱,真要硬闖,諒這裡的保安也未必阻攔得住。
但見了光仔這個架勢,很顯然是天龍八步的一個什麼負責人,流氓嘴臉十足。
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萬一要走出個什麼事情,他們人多勢衆,這邊傷着點皮肉,傳揚出去,丢臉丢大了。
堂堂軍長和省委副書記,被流氓打了,那還了得?
光仔看見小祁打電話,估計是搬救兵,絲毫也不在意。
在南明市的地頭上,論到黑惡勢力,誰敢在他和莊總面前充老大?這幾個外地佬,真是槁不清楚狀況。
“怎麼的?外地佬,不服氣啊?哼哼,你們台己說吧,認打還是
柳俊笑了笑,正要說話,梁經緯已經搶在前頭,淡然說道:“認打如何?認罰又如何?”
梁軍長的意思,南明市他是主人,柳俊是客人,有什麼事情,自然由他出頭應付,沒有要客人出面的道理。
柳書記人情練達,對大舅哥的心理很走了解,便微笑着在一旁做
光仔見是梁經緯出場,也不以為意,陰陽怪氣地說道:“認打,很好辦,咱們這就開打,你們能打出去,算你們的本事,我光仔沒話說……要是沒膽,也好辦,那就認罰。
你身邊這個外地佬,在飛機上很拽,說要打出我屎來,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你們賠八萬塊,叫那個外地佬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這事就算兩清!”
這個時候,又有七八個保安,拿着橡皮警棍和鋼管之類的武器,從外邊趕了過來,隐然對梁經緯等人形成了合圍的态勢。
“這麼說,你們這裡是黑社會子f”梁經緯也不生氣,淡然問道。
”對!我就是黑社會,而且是老大,怎麼着?”
光仔見自己這邊,來了十幾個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保安,還都操着家夥,膽氣更豪,說話益的嚣張起來。
小祁向前走了一步,小方和小侯則是左右分開,将梁經緯和柳俊碉在中間,擺出了防守的态勢。
這幫人看來還真是橫行霸道的黑社會惡勢力,一言不合,就會動手,自然要做些防範。
“你怎麼看?”梁經緯側頭望了柳俊一眼。
柳俊淡然一笑,說道:“這種人渣,留下是禍害!梁經緯哈哈一笑,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那就不留吧!
光仔見這兩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不由勃然大怒,吼道:“他***,這幾個外地佬還***嚣張得很,弟兄們,給我……一句話沒說完,忽然沒了聲息。
卻原來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住了他的腦門。
小祁冷冷喝道:“退後三米,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小方和小侯同時掏出槍來,分别指向四周持械的保安,怒喝道:“退後三米!”
大夥一見這個架勢,頓時大吃一驚,面面相觑,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們……”
光仔;身一哆嗦,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忽然腦門上一陣劇痛,接着天旋地轉,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小祁順手再在他頭上來了一下狠的,光仔頭破血流,撲地栽倒,小祁伸出一隻腳,踩住他的腦袋,手槍一揮,冷冷說道:“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說話!“快叫莊總過來……”便有人驚呼起來。
梁經緯點點頭,舉步向前,小方和小侯一左一右開路,小祁一彎腰,揪住光仔的後領,像拖死狗一般拖着跟了過去。
四周的保安連連後退,卻依舊保持着對他們的會合圍态勢。
梁經緯并沒有急着離開,而是與柳俊一起走過去,在大堂的沙上落座,小方小侯左右衛護,小祁将頭臉上血糊糊的光仔丢在腳邊,依舊伸出一隻腳踩住他的腦袋,警惕地望着四周。
梁經緯朝他微微颔。
小祁便對小方小侯說道:“保護長安全,有人持械靠近,不聽勸阻,可以開槍!”“是!”小方小侯同時拉了一下槍栓,頂彈上膛。
梁經緯掏出煙來,遞給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