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經緯笑道:“耐心一點,會來的。
怎麼,這都做到省委副書記的人了,還那麼沉不住氣啊?”
此言一出,差點将小方等人和引路的老鄉吓倒。
這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竟然是省委副書記?若是别人如此說法,小方等自然十萬個不相信,但由梁經緯嘴裡說出來,卻是不能不信。
梁經緯何等樣人,一軍之長,豈能信口開河。
”我不是沒耐心,是怕蚊子咬。
”柳。
梁經緯輕笑道:“看來當初你不進部隊是對的,這點苦都吃不了,在軍隊可行不通。
你呀,就在地方上混吧。
”柳俊也笑道:“我真要進軍隊,就入海軍,暈船我倒是不怕。
梁經緯微微一笑,正要再調侃他幾句,小方忽然壓低聲音說道:“來了…r…”
大家立即噤聲,瞪大眼睛望着下面那條山道。
果然一陣察察翠翠的聲音響起,從山道那邊鑽出來一群黑影,很快,聲音便響亮起來,估計來的東西不少。
就着天上淡淡的月光,柳俊等人看得明白,确然是一群野豬,在一頭大豬的帶領下,約莫有十來頭大大小小的野豬,從j+道上魚貫而來。
野豬是群居動物,除了個别體型較大的公豬,一般都是一窩一窩的行動,由一頭母豬作為“領導”。
許是這一帶鬧野豬比較厲害,平日裡也很少有人晚上在山道埋伏,野豬的警惕性不高,當先那頭豬率着“部衆”快過來,臨近埋伏點的時候,似乎察覺有異,停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現埋伏的獵手,又繼續前進。
“開火!”梁經緯低喝一聲,手裡的八一杠随即噴吐出火花,幾支步槍跟着射。
距離不過三四十米,又還有些月光,柳書記倒也用不着紅外線每視儀幫忙,手裡的盟式狙擊步槍同樣噴吐出火舌,子彈拖曳着姜麗的尾焰,劃過甯靜的夜空,直奔倒黴的野豬群。
這群野豬不過十來頭,梁經緯他們倒有五條步槍,同時射擊,除了柳俊,個個均是神槍手,野豬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便紛紛中彈倒地,短短數秒鐘,槍聲便止歇下來,十餘頭野豬悉數中槍倒地,幾乎沒有半點掙紮。
網址“呵呵1收獲不小啊……”梁經緯笑逐顔開,站起身來,向坡下走去,柳俊等人緊随其後。
走過去一看,大大小小的野豬一共是十一頭,俱皆飲彈斃命,無一幸免。
“厲害,大軍同志就是厲害!”見了這般場景,向導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拇指,以當地方言大聲奪獎。
柳俊說道:“這就完了啊,我才開了幾槍,太不過瘾了。
”
梁經緯笑道:“打獵嘛,主要是排兵布陣的過程,不在意最後獵殺的刺激。
今晚上隻能到此為止了,其他的野豬受了驚吓,肯定不會再過來了。
”
小方說道:“長,一家夥幹掉十一頭,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們以前打獵,用硌是火铳,野豬皮粗肉厚,打不進去,好幾個人加上幾條狗,有時候都還對付不了一頭野豬呢。
”
梁經緯的警衛員小祁笑道:“那是,裝備好嘛,那個時候你在家裡,哪能有這家夥使。
”
“大軍同志,我們先回去,我叫人過來擡。
”
向導便殷勤相邀。
一行人扛着槍,說說笑笑回了村裡,支書村長組織了一批身強力壯的年輕後生,帶務扁擔繩索吆喝着上一去,将十一頭野豬全都擡了下來,連夜一過磅,最重的一頭,有将近兩百個最小的也有**十個收獲頗豐。
支書聽向導說,來的人裡面有兩個是大官,長,更加熱情客氣了,馬上叫人割下幾隻野豬耳朵,剁下幾個豬蹄,洗剝幹淨,支起鍋來,炒了幾大盤,又拿出自釀的米酒,就在院子裡擺開陣勢,大夥兒吆喝着,喝了個酣暢淋漓。
柳書記酒量不佳“不幸”醉倒。
次日又睡到日上三竿,在村裡吃了中飯,梁經緯吩咐将獵殺的野豬全部交給支書處置,支書過意不去,将所有野豬耳朵都割了下來又砍下幾個豬蹄,再加上當地的一些土産,一總包好,送到了吉普車上,說是請長們帶回去!個鮮。
梁經緯和柳俊相視一笑,也不推辭,向支了謝,登上吉普車返回市裡。
“小俊啊,累了一天一晚,你還喝踔了,要不先不急着回家,去洗個澡,按摩一下,休息休息再回去,怎麼樣?”
車行到南明市區,已是華燈初上,美麗的城市被燈火裝點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