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貴公子哲弘少爺,令得哲弘少爺雷霆大怒,派了私家偵探來調杳我的個人**!其中緣由,要請徐先生指教!若錯在柳青,任憑徐先生處置!
饒是徐興邦久經風浪,聽了柳青這個話,也是大感吃驚。
哲弘怎麼會去惹她呢?
當下徐興邦客客氣氣地回複了柳青,一放下電話,立即就将徐哲弘叫了過來,詢問端的。
平日裡風度儒雅的徐三公子早就,隙了手腳,在老子面前不敢隐瞞,一五一十全都招了。
徐興邦臉色鐵青。
“爹地,這個柳俊,得罪了高家二少爺”
眼見老子神情大是不善,徐哲弘心濤膽顫之餘,不得不将高德宏抛了出來,作為擋箭牌。
徐興邦就重重“哼哼”了一聲,臉色更是不悅。
徐氏集團在内地的業務,雖然要仰仗老高家關顧,那也是相互都有利的事情。
高二這樣一今年輕纨绔,在徐三眼裡,或許是個角色,徐興邦卻如何會放在心?
“你是不是覺得,隻要高二少爺高興了,把普天下的人都得罪光也沒關系?”
徐興邦冷冷地問道。
徐哲弘便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了。
徐家的家規盡管不是極嚴,家風也比較民主,并不十分壓抑子弟的自由發展。
但是作為徐興邦的親生兒子,徐氏集團核心的核心,徐哲弘三兄弟自幼都被徐興邦嚴格要求。
徐興邦不在意枝節問題,譬如兒子們與影視明星鬧一些绯聞之類,徐興邦一概不問。
他在意的是格局和眼界。
作為徐氏集團像嫡系的傳人,徐興邦要求自己的兒子們一定要有宏大的格局和高人一等的眼界。
徐哲弘在這一方面,原本是不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年太順了,将他寵壞了,漸漸變得有些率性妄為。
又或許,他久在香港,接受的是最純正的西式教育,對内地官場的遊戲規則,了解得還是不夠透徹,以為整個大陸,就隻有一個老高家。
而徐興邦,自然是知道,個省委書記或者省長,到底具有多大的權威和潛能。
他們徐氏集團在内地的投資,盡管有高家關照,但别的派系一旦提出異議,老高家也不能一手遮天。
所謂“合作夥伴”是一定要在利大于弊的情形下才能繼續合作的。
倘若要老高家為了徐氏集團與另一個大派系發生全面沖突,高家那些精于算州的老狐狸,一定會權衡清楚利弊。
也許權衡的結果,不一定就是徐氏集團被抛棄,但萬一是抛棄呢?
徐興邦可不願意成為被抛棄的對象。
就更不要說柳青本身的恐怖資本實力了,那是可以與徐氏集團硬碰硬對幹的一個巨型财團啊!
就為了高家的一個纨绔子弟?
簡直是笑話!
徐興邦禁不住輕輕搖了搖頭。
“你去吧!”
徐興邦朝徐哲弘揮了揮手。
“爹地”
徐哲弘很是不安地叫了一聲。
“明天,我會專程去向柳俊賠禮道歉”亡
徐興邦低沉地說道。
“爹地!”
徐三公子幾乎要暈倒了!
他再也想不到,這件事情,在他老子眼裡,竟然是如此嚴重。
“往後,離高家老二遠一點!不然,我會考慮把你調回香港”
徐興邦臉無表情地對兒子說道。
“是,爹地!”
徐哲弘退出老子房間時,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濕了。
而現在,徐興邦坐在柳俊對面,心裡也很不好受。
這今年輕人,遠不是他當初想象的那樣,嚣張跋扈,在他面前擺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神色平靜,波懈不驚。
卻讓久經風浪的徐興邦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徐興邦老于世故,知道柳俊如此平靜,絕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正的胸有成竹,全然沒将自家兒子放在眼裡。
這件事,若處理不好,人家自有辦法讓徐哲弘難受,甚至是讓整個徐氏集團難受。
“柳書記,您這次來香港,打算引進一些什麼項目呢?”
沉就稍頃,徐興邦緩緩開口問道。
“都是些小項目,徐先生不會看在眼裡的!”
柳俊平靜地答道,并不打算與徐興邦有“共同的話題”。
徐興邦的眉毛就逐漸揚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他是香港的頂級大富豪,與老高家關系密切,親自前來拜訪,已經給足了柳俊面子。
但是柳俊這個态度,确實讓人很不痛快。
對于徐興邦不悅的神情,柳俊看在眼裡,卻自顧端起茶杯喝茶,點塵不驚。
正在這個時候,徐興邦的手機響了起來。
徐興邦往瞥了一眼,神情忽然變得非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