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香港的頂級富豪,徐興邦派頭極大,随行人員衆多
一到八樓,安保人員就封鎖了各個通道。
見了這個架勢,柳俊微微一蹙眉,沒說什麼。
徐興邦機警過人,自然察覺了柳俊的不悅,卻也沒說什麼。
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行事有自己的一定之規,不是别人高興與否就能随便改變的。
到達88号套房門前,一直就不作聲跟在徐興邦身後的一個中年男子,忽然疾走兩步,伸手去推房門。
這人沉就寡言,眼神銳利,渾身都溢出一股煞氣,很明顯是徐興邦的貼身保镖,想要先檢查一下房間是否安全
站在門邊的徐文和忽然出手,拿住了他的腕子。
中年男子反應神速,随即扭腕反拿。
兩個人一聲不吭,隻在手上做功夫,眨眼之間交換了兩三個回合,竟是誰也占不到上風。
柳俊就笑了,輕輕一擺手。
徐文矛便即住手,退過一旁。
徐興邦眼裡閃過一抹訝異,不動聲色于兄說道:“阿文,不必了。
柳書記是大有身份的人!”
那個叫作阿文的中年男子立即垂手退到徐興邦身後。
“徐先生,請!”
柳俊推開房門,伸手延客。
“謝謝!”
徐興邦微笑答禮,與柳俊相俏進了房間。
他的随行人員未得吩咐,倒是誰也不敢進門。
臣四号套房也是裡外兩間的,房間不是很大,不過召集七八個人開會還是綽綽有餘的。
柳俊請徐興邦在沙發上落座,親自給徐興邦泡了一杯茶水,然後在徐興邦斜對面坐了下來,掏出煙來,遞給徐興邦一支。
“謝謝,無抽雪茄”徐興邦說着,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支碩大的雪茄,向柳俊示意:“柳書記有沒有興趣品啃一下?”
柳俊笑了笑,說道:“徐先生,我們還是各取所需吧!”
徐興邦微微一笑,也不多讓,點起了雪茄。
“柳書記今年貴龐?”
徐興邦抽了一口雪茄,很随意地問道。
“二十六!”
柳俊也點起了香煙,随口答道。
瞧這架勢,不明内情的人一定會誤以為他們是關系極其親近密切的忘年交甚或是很親厚的親戚關系。
“柳書記當真是年少有為啊!據我所知,這個年齡在内地能做到柳書記今天這個位置,應該是絕無僅有吧?”
徐興邦不徐不疾地說道。
柳俊淡淡答道:“建國初期,我黨有許多幹部都非常年輕,三十歲出頭就倒帶千軍萬馬的将軍不在少數,地方上的年輕幹部就更多了。
”
“呵呵,那是建國初期,戰争年代總是比較容易成就功名的。
和平時期,以經濟建設為主,柳書記能榮膺大任,必定有非凡之處!、,
柳俊抽了一口煙,平靜地道:“運氣罷了。
”
徐興邦點了點頭。
這今年輕人能夠在他這樣的頂級大富豪面前,不亢不卑,分庭抗禮,果然不簡單。
一時之間,房間裡出現了短暫的沉就。
徐興邦今天降尊經貴,親自前來慶雲酒店拜訪柳俊,也是迫不得已。
自己的兒子徐哲弘行事魯莽,派人跟蹤拍攝柳俊的情況,把事情惹大發了。
柳俊盡管官位不高,隻是一個縣委書記。
但畢竟是堂堂正正的國家卡部,到香港招商引資,竟然連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很是離譜。
本來這個事情,徐興邦并不知情,卻突然在家裡接到柳青的電話。
徐興邦聽了柳青自報家門,極為驚濤。
他與柳青,雖然同是頂級富豪,因為所涉及的行業不同,平日素少來往,隻是在港督親自舉辦的私人宴會上見過兩次面。
對這位崛起甚快,身份神秘的美女總裁,徐興邦當然也很好奇,卻能夠恪守規矩,不去随意打聽什麼内幕。
上次盛業基金等幾家大的金融機構,忽然對南華公司出手,倒是略略引起了徐氏集團高層和徐興邦的注意,徐哲弘甚至還提出來要集團介入,挽救南華公司。
被徐興邦毫不客氣的否決了。
弊大于利的事情,徐興邦從來都不會去做的。
徐興邦從未想到,柳青有一天會忽然給他打電話。
然則比較起柳青在電話裡給他說的事情,柳青忽然打來電話給徐興邦帶來的驚異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徐先生,你好,我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
柳青在電話裡說道,語氣冰冷,何來絲毫賠禮道歉的意思?況且柳青又有什麼事情,需要向他賠禮道歉?
徐興邦一時之間,不明所以,隻是按照社交禮儀,很客氣地答道:“柳總裁言重了,徐某不敢當!”
“徐先生,柳青不知道怎麼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