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改建生塌方之時,柳俊沒有在南方市,而是在
嚴菲已經進入大四的下學期,基本上不用正經上課了,進入了社會實習的階段。
所謂社會實習,其實是大學最後一個學期,學校給學生一個自由活動的時間,以便讓大家方便去找門路,弄個合意點的工作。
百分之百包分配是沒錯,但分配到什麼單位去,還是有很大講究的。
平時讀書的時候,大學生一般隻分為兩種:成績好的與需要補考的。
但到了畢業分配的時候,大學生就分為三類了。
第一類是靠山硬的學生。
這類學生不需要找工作,工作會自己找上門來,靠山越硬,找上門來的工作就越多,您可着勁挑。
第二類是家裡子廣的學生。
類學生分配工作也用愁,基本上能夠找個稱心如意的單位,上班輕松,福利待遇什麼的都挺好。
第三類最多,叫作“革命群家庭”出身的學生。
這類學生為了找一個好工作,托關系找門路,求爺爺告奶奶,最終要看運氣如何了。
嚴菲毫無屬于第一類,而且n省範圍内,屬于靠山最硬的那種。
嚴玉成一當上省委副書記不出一個月,立馬便有好幾家公家單位找上門來,很客氣的要“和嚴菲同學談談”。
并且來“談談”的人在單位職務還不低,不是一把就是二把,至不濟也來個辦公室主任。
這些官員來甯清大學時候,毫無問是為了“攀高枝”,做好了忍受嚴菲“大姐”脾氣的準備。
不管這位多難伺候吧,隻要能挖到自己單位去,就算是搭上嚴書記的線了。
省委專職副書記家的門檻,不是什麼人都能越過去的。
給嚴大小姐安排工作,該當是最好最便捷的途徑了。
誰知見嚴菲,立馬便真正喜歡上了她。
這也太可吧?
簡直洋娃娃還要精緻。
還要可愛!
真不明白這樣地女兒。
“可怕”地嚴書記是怎麼養出來地!
碰巧嚴菲對這些事是一竅不通地。
也從來就沒為工作地事犯過愁。
反正一切都有老爸老媽呢。
還有一個超級能幹地男朋友柳俊。
什麼時候輪到她去操心這樣地事情?
說起來。
嚴菲長這麼大。
還隻為件事情犯過愁。
那就是上高中準備考大學那會。
因為成績一般被解英硬逼着複習功課。
郁悶了一陣。
後來柳俊出面。
銀子開路。
将n省書法美術家協會和甯清大學美術系一一搞定。
這件事也就圓滿解決。
這些單位地領導們上門來。
嬌憨無比地嚴大小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隻是笑着答複這件事情得聽爸爸媽媽地。
自己不能作主!
得,這麼着,将說客全都拒之門外了。
領導們想想也是,一個孩子能做什麼主?于是轉身奔向大甯市檔案局。
解英的工作關系調到省城,在大甯市檔案局工會擔任副主席職務,行政級别調整為正科。
這可是個徹頭徹尾的閑職,以往在寶州一中做工會主席的時候,還要管毛巾香皂什麼的,畢竟是主席,一把手嘛。
這如今做了副主席,連毛巾香皂都用管了,愛幹點啥就幹點啥。
難不成還有什麼人會蠢到去監督省委副書記的愛人是否按時上下班?
解英自然老于世故,非嚴菲可比。
仔細權衡之後,覺得有幾個單位都還不錯,但沒有急着表态,隻說要回去和老嚴商量商量。
主動上門的領導就一個個笑眯眯的去了。
不管嚴大小姐最終能不能到自己單位來上班,隻要解主席能在嚴書記面前提一句自己的名字,那也是很了不得的了,怎麼着也能讓嚴書記對自己有點印象不是?
其實關于嚴菲的工作,解英可沒打算找“老嚴”商量,因為她知道,對這個事情有最終決定權的人乃是自己未來的姑爺柳俊同志!
姑娘大了,遲早是他老柳家的人,讓柳俊作主也算理所當然。
再說了,這個準姑爺可不知多有主見,自家老頭子,許多大事都找他商量呢,聽他的準沒錯。
但是柳俊這時候出現在大甯市,卻并非為了嚴菲的工作而來,乃是因為嚴菲吵鬧着要去南方市實習!這個卻是柳俊的軟肋,搞不好就要出亂子。
于是柳衙内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用的還是老手法,身生雙翅,飛到大甯市來了。
反正五一節有幾天假,也不必跷課太長時間。
嚴菲嬌憨得緊,不有他,隻要男朋友肯來陪伴自己就心滿意足。
五一節這天,柳俊和嚴菲呆在“飛天服裝設計工作室”的工作間,膩歪了差不多一個上午。
所謂“飛天服裝設計工作室”這樣“超現代化”的名字,自然是來源于柳俊先生穿越的大腦。
那會子,正是“公司”走俏的時候,兩口子開個豆腐店,也能以公司命名,男人董事長兼豆制品車間總工程師,女人總經理兼營銷總監。
好在嚴菲不管這個,公司也好,工作室也罷,反正由着自己亂塗亂畫,鼓搗出來的東西有人加工成衣服就是了。
“别鬧了,一個上午了,我都沒把這個設計修改完……”
嚴菲嬌憨地說道,聲音有點膩膩的。
工作室倒不是沒有多餘的椅子,但柳俊偏就要躺在長沙上,一手圈住嚴菲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手指頭上不時做點小動作。
嚴菲身體很敏感,柳俊的手盡管不是放在最敏感的部位,她仍然有些忍不住癢癢,臉紅耳赤的。
柳俊欣賞着女朋友絕美無匹的側面輪廓,尤其是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再配上白玉般臉頰上兩團胭脂般的紅豔,看得人心裡一陣陣麻酥,心裡頭覺得真想這樣看一輩子。
老實說,柳俊越來越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膩了一個上午,除了手指頭偶爾會隔着裙子輕輕搔一下嚴菲嫩滑的小腰,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實在嚴菲的精緻秀美,讓柳衙内這樣的“壞人”也不忍心去破壞。
生怕一個把持不住,做出什麼事來,不免令得新婚之夜有了些許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