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期開學很久了。
我也換了班主任老師。
民主小學四班不再是豔華老師帶了。
但我跷課依舊原本和老媽講好。
讀完小學三年級直接上初中。
結果新學期一開學。
老媽忙乎起來把這茬忘了。
我也便不再提起。
啥時上初中啥時上高中很無所謂。
想想還是留在民主小學好一點。
小學跷課應該比初中跷課容易吧?不過這次跷課卻沒有動用老爸的勢力。
也不曾重演《陳情表》的舊戲。
比較起一年前。
本衙内自身的實力已今非昔比。
搞定這麼件小事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江友信出面找到班主任老師說了說。
班主任的了禮品。
再的到每次大考必定第一的保證。
自然什麼都不多講。
人家謝豔華老師是柳主任的同學她都不管這小纨绔。
自己吃多了撐的。
去操那份閑心幹嘛?不過教室裡倒是給我留了個位置。
八組最後一個。
曆來是最差學生坐的。
留給本衙内這個保證次次大考第一的三好學生。
那個位置與有榮焉!說不定若幹年後。
能激勵一個差生奮發向上呢!
大凡沒事。
我照例在十點左右去巧巧面包屋。
享受巧兒的溫柔伺候。
貌似現在還要加上小青姐。
自打上次小青姐公然和巧兒叫闆。
便很主動來分擔“伺候”我的任務。
一開始的時候。
我腦仁生痛生痛的。
但時間一長。
眼見她倆尚能相安無事。
也就由的她去。
反正眼下我年紀還小着。
她們暗的裡較較勁可以。
總不至于矛盾公開化。
論起來。
梁巧是很溫柔賢淑的|種女孩子。
小青姐個性似乎強一些。
不過也并非潑婦類型的。
至少在我面前未曾表現出來。
随着時間的推移。
小青姐見的世面多了。
眼界廣了。
自然會找到年歲相當的合适伴侶。
将對我的這種朦朦胧胧的所謂好感封存在少女時代的青澀記憶之中。
至于梁巧。
那是打死我都不會放手的。
無恥也罷。
混賬也罷。
怎麼說好。
愛誰誰!誰想從我手頭搶走梁巧。
老子就找誰拼命。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這個沒的任何商量餘的!
施然走過來。
老遠就看見方奎賊膩兮兮的站在面包屋外。
眉花眼笑的在說着屁話。
這小子。
如今正經穿起上白下藍的公安制服。
俨然人民警察了。
隻不過那副賊膩兮兮的油滑模樣怎麼也改不了。
難怪梁國強隻要一提起方奎就搖頭不止。
這小子。
确實太沒個正形了。
若不是為了個匿名信。
他想進公安局?美的他吧!
“方奎。
幹嘛呢?”
,闆臉喝了一聲。
哥……”
方奎一驚。
趕緊扭過頭來。
自打我叫人在招待所摁住他的光屁屁。
公安局内一個晚上吓的夠嗆。
随後又給他弄了一身公家皮子。
這小子見着我就點頭哈腰的。
狗腿很。
“有話說有屁放。
沒事趕緊滾蛋。
在這裡膩歪什麼?”
對這種草包纨绔。
就不能給半分好臉色。
不然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其實我并不讨厭方奎。
隻是知道這種性格。
你要同他和顔悅色。
他鐵定順着杆子往上爬。
跟韋小寶一樣。
再也收服不了。
見我小小年紀。
如此毫不留情的訓斥一名人民警察。
店裡幾個女孩都抿着嘴笑。
巧兒和小青瞧我的目光亮晶晶的。
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俊哥别生氣。
是老大叫我來找你的。
”
方奎口中的老大。
便是公安局治安大隊長程新建。
我的鐵杆死忠。
方奎這小子草包了點。
卻有一個好處——極有眼色。
打從進公安局第一天起。
便認定跟程新建混了。
将衙内的架子放的很低。
一天到晚老大前老大後的。
哄的程新建直後悔當初為啥要派人去摁人家的光屁屁。
也忒不厚道了!
“什麼事?”
“老大說。
俊哥前些日子吩咐他辦的事有點眉目了。
問什麼時候有空跟俊哥彙報一下。
”
這小子。
滿口“老大”“俊哥”。
怎麼看怎麼像個混混。
沒一點人民警察的模樣。
看來這輩子就這麼個途了。
不管怎麼說。
餓不死吧!
“知道了。
我呆會過去找他。
我警告你方奎。
别在這裡膩歪小心老子把你這身皮子再給扒掉!”
我故意裝出惡狠狠的模樣吓唬他。
方奎對我真是怕的很。
想想看。
他家老大怎麼跟他說的——“小俊吩咐的事”!這話是從治安大隊長嘴裡說出來的呀!
“行行行。
我這就回去了……”
方奎說着。
還有點戀戀不舍的向店裡瞄了一眼。
見我臉色不善。
趕忙跑掉了。
惹店裡女孩們一陣嬉笑
我往店裡一瞧。
恍然明白方奎膩着不走的原因了。
敢情店裡又多了個準“禍水”級美女。
“少蘭姐。
什麼時候來的?”
梁少蘭也穿起了淡藍色工作服。
腰間圍個圍裙。
收拾的極其幹淨利索。
不複往日乳婦女的邋遢形象。
雙峰高高聳立。
較之梁巧的清純。
自有一番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韻。
“昨天下午。
”
梁少蘭盡管做了媽媽。
在我面前仍免不了一絲腆羞澀之情。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大約是見識到了我對付曹家的雷霆手段之後。
心裡起了敬畏之感。
不敢再将我當小屁孩看待。
這也正常。
女人天生敬畏強有力的男人。
們都來了吧?”
“都來了。
就住在離這不遠的的方……租的房子。
他媽。
就是我婆婆。
原本不肯來的。
後來想起可以經常去看看我公爹。
也就答應來了……”
我點點頭。
曹斌眼下還羁押在收審所。
檢察院已經向法院提起公訴。
不久之後便要宣判。
估計十年刑期是跑不掉的不過我也沒打算再去幹涉法院的判決。
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個度。
“那曹生勇呢?”
“他跟着小關出去跑了。
說是先熟悉一下向陽鎮的情況。
明後天就開始自己送面包了。
”
小關是店裡送面包的兩個小工之一。
人勤快。
也熱情。
估計也能适應曹生勇那張臉。
就好。
有事情做。
人就實……曹生明呢?”
梁少蘭就是一滞。
我心道:怎麼。
這小子還敢耍花招?
想想又覺的不會。
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