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有些滑稽的男聲。
她言簡意赅地問:“你晚上不是要跟那群FBI玩嗎?在哪?我有點閑了。
”
電話那邊自然是身為紐約負責人的格蘭菲迪,他似乎有些驚奇:“你竟然會有主動找事做的一天?”
“你管我?”
“行吧,你随便找個辦法摸一摸他們的防線布置,一會兒我發策劃書給你。
”
等她看完策劃書,跑到行動地點附近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格蘭菲迪說随便她用什麼方法,那就是不管她怎麼做都不會打擾他的布置......雖然說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布置就隻會是炸彈了。
最近紐約出現了一個猖狂的銀發殺人魔,雖然聽描述像是琴酒,但其實隻是一個有些精神疾病的瘋子而已,而且身手也沒有琴酒好,隻不過因為是随機殺人所以很難抓獲。
FBI也在追查這個銀發殺人魔,如果要釣魚的話,這個身份會很好用。
貝爾摩德簡單看了看關于銀發殺人魔的調查,很快做好了易容,來到了那條廢棄矮樓的巷子裡。
身為情報人員,她的觀察力和敏銳程度可不一般,僅僅剛進入這條小巷,她就察覺到了至少三道視線。
沒有讓人頭皮發麻的注視感,應該沒有狙擊手,也是,畢竟這條小巷太過狹窄,不适合狙擊。
安排三個人潛伏其實都已經是FBI在冒風險了,誰不知道格蘭菲迪是個炸彈狂?跑到這種狹窄偏僻的角落其實本來也和找死無異了。
這三個人大概率也不是FBI的探員,而是被他們買通的流浪漢線人。
因為他們偷窺的技巧實在太爛了。
她靈巧地跳上一棟廢樓的外置鐵梯,輕手輕腳地摸了上去,三兩下就制服了一個丢失她視野的流浪漢。
不過看樣子他應該什麼也不知道,隻是拿了錢,被要求在這裡注意可疑的人。
沒什麼收獲,貝爾摩德幹脆利落地扭斷他的脖子,走到了樓頂。
然而剛到樓頂,她就看到了隔壁另一條街上發生的事情。
隻見毛利蘭站在路中間,拿着傘,一臉為難。
而在她的面前,是一個穿着黑色風衣,黑色長發及腰,戴着針織帽的男人。
雖然穿着很類似,但他和格蘭菲迪的氣質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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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格蘭菲迪是随意散漫,那這個男人就沉靜地像塊冰,默默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那是赤井秀一。
本來赤井秀一已經注意到了貝爾摩德易容的銀發殺人魔,但由于格蘭菲迪那邊顯然更重要,所以他并不打算站出來管,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面前這個女孩偏偏跑到了這種偏僻的角落來,如果碰上了銀發殺人魔,無疑又是一場悲劇。
他沒辦法再視而不見了,隻好從車上下來,出聲打算将這個女孩驅逐離開這個危險的區域。
貝爾摩德蹲在天台邊沿,輕笑了一下。
有希子帶來的這位小姐還真是幸運,随手救了一個人,就讓那人得以完成自己的殺人計劃,現在跑來這裡,又機緣巧合之下幫她釣出了赤井秀一。
将赤井秀一的位置發給格蘭菲迪後,她就準備撤退了。
畢竟炸彈可不長眼。
毛利蘭非但沒有按照赤井秀一所想快速離開,反而跑進了這棟廢棄矮樓。
因為工藤新一還在這裡面,他為了幫她找莎朗給她的那隻手帕進入了這棟樓。
當貝爾摩德從樓上下來時,正好碰上了她的面。
“銀,銀發殺人魔......”毛利蘭想到剛剛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說的話,一下僵住了。
貝爾摩德拿出槍,饒有趣味地看着她:“還真是不巧,怎麼沒有聽話離開呢?”
“那隻能怪上帝給你安排了這種結局......”
她舉起對準毛利蘭,看着她絕望的眼神,緩緩扣下扳機。
然而槍聲沒響,反而是她腳下的鐵皮樓梯“咔擦”一聲斷裂,一下踩了空,貝爾摩德大腦白了一瞬,身體瞬間失重。
但她怎麼也算組織幹部裡的佼佼者,僅僅一個瞬間她就反應過來,想好了對策。
隻要丢掉手上的槍,她能來得及抓住一旁的欄杆,以她的身體素質能夠自救。
哪怕不願意丢槍,全身蜷縮起來,從三層樓的高度掉下去也不至于喪失行動力,隻不過易容肯定會掉,可能會引起FBI的注意,一會兒不好突圍。
就在她抉擇之時,一隻手忽然抓住了她,而且抓住的正是她拿槍的那隻手。
她愣了下,看着眼前吃力抓着她的毛利蘭。
“你還在發什麼呆?!快點抓住我的手啊!”
貝爾摩德心中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沖動。
這個女孩還真是幸運啊,每一次的拯救,大概都要帶來些不幸。
但至少在她這一生無數次的不幸中,這一次幸運,她願意當作是天使久違地對她微笑了。
工藤新一似乎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也趕了過來,嘴上說了一句:“可惡,真是個愛惹麻煩的家夥。
”
然後就上來幫着一起把貝爾摩德往上拉。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腰腿借力在牆體上一蹬,就翻身上去了。
“為什麼要救我?”她看了眼那塊鐵皮缺口,問道。
工藤新一蹲在樓梯上,将坐倒在地的毛利蘭護在身後,警惕地看着貝爾摩德手上的槍,聽到她的話,他冷笑一聲。
“這還需要理由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理由殺人,但救人這種事,根本不需要什麼思考的餘地,不是嗎?”
貝爾摩德舉起了槍,勾勒出一個危險的笑容,對準了兩人。
毛利蘭似乎之前有淋過雨,這時又接連受到刺激,幹脆地暈了過去。
“蘭!”工藤新一回頭看了看她。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他冷冷開口,沒有去看貝爾摩德。
“如果我沒有猜錯,剛剛樓下那個男人是FBI吧?”
“你的槍上沒有消音器,如果貿然開槍,隻會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這樣一來,你也就跑不掉了。
”
貝爾摩德收起槍,神情有些複雜。
“下次可别看到什麼人都去救了。
”她輕聲呢喃,也不知是對誰說。
工藤新一很聰明,懂得用局勢來壓她,保全自己和毛利蘭的性命。
但如果今天在這裡的不是她,而是那個真正的銀發殺人魔,那毛利蘭在救起他的下一秒就會被殺掉。
因為他隻是個有精神疾病的瘋子。
就算工藤新一跟他說,殺完人他自己也跑不掉,他也不會在乎。
瘋子尚且如此,那些窮兇極惡的亡命徒更别說了,為了防止之後這兩人暴露出自己的行蹤,一定會選擇殺人滅口。
要知道,就算不用槍,要想殺死兩個還未成年的孩子也是很簡單的。
人不能亂救的。
貝爾摩德最後深深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
随便找了個角落卸下易容,她準備回自己住的公寓。
路上,她忽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那是格蘭菲迪。
此時他手上正提着兩大袋東西,看上去是些蔬菜食品,還有日用消耗品之類的。
在他身旁,是一道顯得有些瘦小的窈窕身影,正昂着頭對他說着什麼,一頭茶發随風微動。
她正撐着傘,格蘭菲迪顯然頻繁地想往她那邊靠,以此能少淋些雨,不過每次他湊上去,少女就會往旁邊退一步。
不過再怎麼退,那頂不算大的傘還是能覆蓋住兩人的領域,至少無人淋雨。
貝爾摩德看着兩道背影,沒有上前,隻是默默打開自己的傘,踏上了回家的路。
哼,她也有安吉爾在家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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