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就會知道那血腳印不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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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米諾試劑?”
凜尺羽看見偵探聞言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湊到一旁穿着黃色大衣的胖胖警官身邊,“目暮警部,我們竟然有這種技術嗎?”
胖胖的目暮警部也是一陣迷茫,“沒,沒聽說過啊。
”
“呃,其實采取側寫的手段,也能夠知道穿着那雙鞋的人的特征,對比一下也能夠排除我的嫌疑。
”
偵探再次戳了戳目暮警部,又收獲了他尴尬的笑。
“那好吧,我們暫且将目光放到第三個疑點上來。
”
凜尺羽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的刑偵手段竟然落後到這個地步,隻好轉移到下一個話題。
“關于這間房間,你們是憑何将其判斷為密室的?”
之前沖上來制服他時跑得最積極的憨厚警察舉手:“我們接到那位女士的報案,聲稱這裡的房間有奇怪的味道,而且屋主還反常地沒有出門。
”
他指的是西島千尋。
“我們到達後先是拍門呼喊了一陣,沒有得到屋主的回應,如此三次後就幹脆撞門而入,然後就發現屍體了,檢查之後在死者身上找到了房間的鑰匙,而門又是鎖着的,那當然是一間密室咯。
”
凜尺羽忍住捂眼的沖動,盡量委婉地說:“請問你們是否有調查過房東先生所持有的鑰匙呢?”
這剛好問到少年偵探的點上,他用一種“這題我會”的語氣回答:“我們調查到房東先生三天前就外出旅行了,他所持有的鑰匙都在保險櫃,而保險櫃的密碼隻有他知道。
”
“那麼可以得到兩個結論,第一,存在着第三把鑰匙。
”凜尺羽點點頭,繼續分析。
“第二......”
“第二?”目暮警部好奇地問。
“門根本就沒鎖。
”
“怎麼可能!?”一衆警察震驚,尤其是那個剛剛舉手的家夥,“我試着擰過把手,就是打不開才會撞門啊,怎麼可能沒鎖?”
凜尺羽面無表情地指着一旁自己家的大門:“去撞開它,就現在。
”
“哦。
”憨厚警察撓了撓腦袋,真的乖乖去撞門了。
嘭!
嘭!
“诶?你這個門好結實哦。
”他看着紋絲未動的實木門,疑惑地摸了摸撞得生疼的肩膀。
“因為為了多收住戶的費用,這裡裝配的都是實木門内嵌鎖,隻要鎖了門,就絕不可能松開,除非你将門框從水泥牆裡面撞出來。
”
凜尺羽解釋。
“确實是這樣,當初我驚訝于租金那麼高時房東就是用這話說服我的。
”西島千尋在事實上倒也沒有說瞎話。
将衆人的目光聚集在大開的門框上,凜尺羽說道:“由此可見房間的門根本沒有上鎖,隻是因為這個東西變得難開了而已。
”
少年偵探湊上去,細細查看了一番門框,然後招呼西島千尋過來。
“西島小姐,請問一下,你報警時所說的奇怪味道,是這種味道嗎?”
他在門框上用手指抹了一下,送到鼻子下嗅了嗅。
西島千尋過去聞了聞,肯定地點頭:“沒錯,就是這種古怪的糊味!”
少年偵探嘴角微勾,天藍色的瞳孔中閃現出精明的光芒。
“我已經全部明白了!”
先從不在場證明開始,他一一問去。
“淩晨4點我還在上班啦,畢竟性質特殊嘛。
”西島千尋扭扭捏捏地說,她在居酒屋工作,淩晨還在店裡陪客人喝酒。
“我有晨跑的習慣,每天都起得很早去跑上一圈,回來正好能洗個澡去上班,那個時候有個河邊釣魚的老哥看到我了,你們可以去确認一下。
”尾田次郎則是長跑愛好者,這兩人都沒有作案時間。
中尾暢一不耐煩地回答,但眉眼間能夠看出些許焦慮之色:“淩晨4點我當然還在家裡睡覺,不是誰都會深夜活動的。
”
凜尺羽也沒完全把自己摘出去,他那個時候也在睡覺,沒有人能夠證明。
“結果到頭來還是你喽!”尾田次郎看着凜尺羽還在嫌疑人之中,目光不善。
“不,我想到這一步已經真相大白了。
”少年偵探制止了他。
“要想制造出這種密室,凜先生是沒有條件的。
”
“我說的沒錯吧?”偵探冷笑着抓出真兇,“真正的兇手中尾暢一先生!”
“什麼?!”尾田次郎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向身邊的鄰居。
“中尾先生那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是?”
西島千尋也頗為驚慌失措:“而且上次他還說要追求我......”
被指出的中尾暢一微微低下頭,臉藏在陰影下,表情晦暗不明。
凜尺羽淡淡地插入進來,手裡還拿着先前偵探用來示範手法的貓罐頭。
“還記得嗎?平賀先生養了一隻貓。
”
“它到哪裡去了呢?”
他用貓罐頭的底部在門框上刮了一下,厚厚的一層油脂沾在罐頭上。
“可以給我們解惑嗎,中尾先生,你的竈台上炖着的菜,是什麼美味?”
中尾暢一仿佛受到緻命一擊,終于堅持不住,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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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陰翳,聲音還透出一股恨:“都是平賀那個家夥不好!明明我都決定好好生活,努力成為一個好人了!”
原來他是個剛出獄不久的搶劫犯,平賀先生知曉了他進過監獄的事情,經常譏諷取笑他,還威脅要把這事大肆宣揚,讓周邊的住戶都知道這裡住了個強盜。
中尾暢一當時正在追求西島小姐,聽他這麼說臉色一變,心中動了殺心,于是通過自己的渠道搞到了迷藥,又買了一雙凜尺羽同款的鞋子用于嫁禍,并在淩晨約平賀先生談話,假意要給他一筆封口費,騙平賀先生打開了房門。
用迷藥迷暈了平賀智野後,中尾用菜刀割開他的手腕放血,等待他的屍體變得僵硬。
随後他将平賀養的貓抓回自己的房間,在高壓鍋中炸成了油脂。
等到他處理完貓後回到平賀房間,平賀已經死去很久了,變得足夠僵硬,他将屍體挂了起來,又用煉出的油脂均勻塗抹在門縫中,使房門難以開啟,營造出“密室”的假象。
最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清理煉油留下的痕迹,隻是太過難以處理,導緻他還沒完成這一切的掃尾,就被警官請到現場了。
他隻好蓋上鍋蓋,假裝自己在炖菜。
中尾認罪以後,警方很快發現了他房間中留下的痕迹,經過摸索調查,也成功找到了他購買迷藥的證據。
最終中尾被警察帶走,繩之以法。
可喜可賀。
凜尺羽成功自證清白,目暮警部也很有擔當的站出來,代表警方對他表示歉意。
“這我倒不是太放在心上,隻是警部,不是我說,基本的刑偵手段警方還是應該具備的,而且不能總是跟着一個年輕得像高中生一樣的‘偵探’查案子吧?”
目暮警部幹笑兩聲:“你說的是,不過工藤老弟他确實是高中生......”
“誰?”
“啊?”
“你剛剛說什麼老弟?”凜尺羽忽然感覺有些牙酸,他想起來那個偵探在現場時好像叫過這位警部的名字。
是叫什麼來着?
目暮警部?
不會吧......
目暮警部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這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工藤老弟,工藤新一啊!凜老弟,你不會沒聽說過他吧?”
工藤新一!
凜尺羽頭痛了起來。
怪不得那堆警察聽他的!
怪不得所有人都對高中生破案沒什麼意見!
怪不得偵探這種職業能夠插手謀殺案件!
這他喵的是死神的世界啊!
在目暮警部奇怪的眼神下,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結果讓他頭痛的對象找上門來了
“抱歉了凜先生,将你錯指為兇手,”這個年輕氣盛的工藤新一認真地道歉,“不過我有一個疑問......”
“‘如果你們經常觀察被吊死的人’是什麼意思?”
凜尺羽歎了口氣,一句簡單的口誤又被這個難纏的偵探咬住,讓他實在有些心累。
但也沒非要等到他回答,工藤新一便輕輕揭過了:“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面你不再是以嫌疑人的身份。
”
說完,便從他門前離去,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他走之後,凜尺羽終于能夠放松下來。
思緒萬千,卻止于一個突兀出現他眼前的透明屏幕。
【恭喜完成一次扮演】
【扮演角色:嫌疑人34%】
【扮演角色:真兇12%】
【扮演角色:偵探54%】
【此次扮演評語為“十分之一的莫裡亞蒂”】
【您的酬勞已發放至郵箱,請注意查收】
眼前這個疑似自己金手指的屏幕右上角正閃現着一個跳動的鈴铛圖标,看樣子就是所謂的“郵箱”。
他試着手指輕點,打開了郵箱,畫面跳轉到一個仿佛遊戲中背包的界面,裡面正孤零零的存放着一架金絲眼鏡。
一旁還有标注出的文字。
【莫裡亞蒂的備用眼鏡】
【魅力+1】
【智慧+1】
【當你戴上這副眼鏡,就将繼承莫裡亞蒂教授十分之一的氣場,迷茫的羔羊将視你為“父”,而同時在守序者眼中,你将格外顯眼。
】
凜尺羽心念一動,手中突兀出現一架金絲邊框眼鏡,恰是郵箱中的“莫裡亞蒂的備用眼鏡”。
他走到鏡子前,将眼鏡緩緩戴上,一瞬間,他感受到靈魂的升華,仿佛世間一切至理向他開啟了大門。
這就是智慧麼……
有一說一,有點爽。
他凝神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本就俊俏的臉龐多了一點斯文,原本剛毅的氣質一轉有了些學者味道,透過鏡片,琥珀色的瞳孔更顯深邃,散發出危險而神秘的氣息。
這是十分之一的莫裡亞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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