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楚雲梨偏着頭:“事實上,從你跟夫人一起算計我第一次起,我就再不願跟你這樣的人有牽扯。
”
陸守凱面色微變:“你耍我?既然你從來沒想伺候我,為何要……”
“是你逼的。
”楚雲梨再次逼近一步,匕首穩,有一小半都已經紮破衣衫紮進肉裡。
殷紅的血迹流出,陸守凱面色愈發難看,因為他發現面前女子壓根就不像是五前那樣溫婉優雅,看她這副處變不驚的穩勁,是真敢殺人,他咽了咽口水,提醒道:“你的刀小心點,若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着。
”
楚雲梨冷笑:“你不逼迫陳家,我不會心甘願留下。
想要更近一步,就按我說的來。
”
陸守凱沉默:“我走!”他試探着往後退,離開了匕首後,頓時松一口氣。
但他從心底裡不甘心被一個女人拿捏住,退一步的同時眼神一狠,鐵鉗般的大手淩厲地去抓面女子手腕,與此同時,腿朝着她膝蓋踢去。
這一番變故飛快,動作迅猛,一般人不可能躲開,更何況面還是一個纖弱的女子。
陸守凱動手時,唇邊已經浮起一抹冷豔的笑,腦中開始盤算着要如何折磨她……結果,手落了空,腳也沒踢着東西。
他一愣,卻面前女子不退反進,下一瞬,腹部劇痛傳來。
那地方是要害!
他面色劇變,往後退開兩步,卻再也挪不動,整個摔倒地上。
楚雲梨把玩着手中帶血的匕首,緩步上前蹲下。
陸守凱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到了鬼似的:“你怎麼會……”
“隻興你學,我就不能學?”楚雲梨似笑非笑:“五了,你變了不少,我也變了。
”
暗自她的身手是這五間學的。
事實上,方才她下手利落,别人眼中她隻是動作迅速加上有些技巧,并沒有多高深的武藝。
她擡手,吹了下指尖,猛地一巴掌扇他臉上:“下藥是吧?”将他的臉打得偏了過去,她卻還嫌不夠,又一巴掌将他的臉打回來:“強迫我是吧?你能耐的狠嘛。
”
打巴掌這種事着實侮辱人,換作往常,陸守凱會勃然大怒。
但此刻他卻顧不得,因為要害處正潺潺流着鮮血,他感覺渾身越來越冷,如果還沒有人來,他會死這裡。
剛才他本來是要張口喊人的,可就是那麼巧,巴掌将他即将出口的話打了回來。
他不想放棄,不容易才走到今日,他不想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努力打起精神張口又要喊,纖細的巴掌再次落下。
“我勸你别喊,否則,你這臉要被我打腫。
興許牙齒都會被我打下來。
”楚雲梨一副心模樣。
陸守凱:“……”
他算是看明白了,面前女子懂得的東西比他以為的還要多。
他強忍着疼痛,道:“請……請大夫。
”
“你要是死了可就省事了,沒有人逼迫父親,也不會有人強迫我,興許我還能和孩子他爹再續前緣。
”楚雲梨煞有介事地點頭:“你還是去死吧!”
“我死了,你也脫不了身。
”陸守凱脫口道,說完這一句,他不敢再開口,因為随着他說話,肚子上的血幾乎是往外噴。
他伸手緊緊捂住,哀求着低聲道:“救我!我放過你。
”
楚雲梨搖頭:“不行啊,外面人進來了,我怎麼解釋你受的傷呢?”
陸守凱:“……就說有刺客!”
“行吧。
”楚雲梨揚聲喊:“快來人,有刺客。
”
聲音裡滿是驚慌,真的像是吓着了的大家閨秀。
陸守凱看她變臉,心中無語。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頓時大喜,心裡剛一松,就那女子飛快往他口中丢了樣東西,還沒覺出味兒呢,東西就已經下了肚,隻聽她道:“你最掂量一下要不要我下死手。
我跟你保證,你一定會死我的前頭,不信你就試試。
”
陸守凱:“……”
他确實有得勢後就将面前女子制住教訓的想法。
如今隻能暫時打消。
說到底,他陳倩雪并沒有那麼執着,非要将人弄到身邊,不過是的那點不甘心還有陳家的仇恨,就是想為難陳夫人,讓陳家上下反目成仇罷了。
此刻他心裡已開始後悔招惹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陳家人确實已經互相怨恨,但他也沾染上了大麻煩。
親衛進來,看到陸守凱傷成這樣,來不及多問,急忙請了軍醫過來。
陸守凱被挪上了床,親衛才得空詢問:“姑娘,将軍是如何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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