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怕還對她進行了指責、辱罵、辱罵,最後抛棄了她,這才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活生生地将她逼死了。
”
苟文傑又想起了自己在劇本殺店門口看到的那群親屬。
他們的态度是很堅定的:簡澈一日不認罪,他們就一日不會同意以這件事為基礎的任何文藝作品改編。
他們也覺得女兒的自殺和簡澈脫離不了關系。
是啊……
楚喜被查出來是xY染色體,實際上對即将要結婚的簡澈影響才是最大的。
但是……
紀禾輕聲道:“我覺得事實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個叫簡澈的男生,似乎是她的正緣……也就是說,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還挺好的。
而且這個男生本性并不壞,應該做不出将人逼死這種事情。
”
苟文傑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有沒有可能是一念之間做了錯事呢?或許我們可以去找那個叫簡澈的男生談一談。
”
“說的好,但是我們可以去哪裡找呢?我們又不認識他。
”常嘉言插話道。
“這不是很容易嗎?”苟文傑說,“你們忘了那幾個鬧事的家屬嗎?楚喜的家屬們比我們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們肯定認識簡澈。
如果我們去找他們,他們一定會願意幫忙的。
”
“也是。
”
…………
于是,三人匆匆忙忙,又前往了那家劇本殺店。
本來以為都大半天過去了,那群家屬應該已經不在了。
結果遠遠地看到,還有幾人坐在台階上,手裡抱着女孩的遺照。
這群人應該是輪流來鬧事的,一批累了就換下一批。
總之必須有人蹲守在這裡。
看到黑白的遺照,苟文傑的身子又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好在現在紀禾和好兄弟都在自己身邊。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走到那群家屬中間。
“你們是楚喜的家屬吧?”
面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家屬們也有些警惕。
“你是誰,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想讓我們早點離開?我告訴你們,在簡澈這個混蛋承認自己對我們女兒犯下的罪行之前,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
家屬們情緒激動。
苟文傑趕緊表明自己的身份。
“别,别,别激動,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我們也想要查明當年的真相。
”
為首的中年婦女擦着眼淚,她是楚喜的母親。
“能有什麼真相?我女兒自殺前的那段日子裡,情緒很不好,一直以淚洗面。
她死後,我收拾她的遺物,發現了一個日記本,裡面密密麻麻寫滿了簡澈的名字……日期就截止到她自殺的前一天!這件事不和簡澈有關,還能和誰有關?
“我女兒有多喜歡這個男生,我們也是知道的。
本來兩個人都要領證了,隻可惜在結婚前期查出了這種事情……
“我們也可以理解那個男生不能接受這件事,想要和我的女兒分手,但是他不可以這麼傷害她!一定是他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才會把我的女兒逼到自殺。
“他還躲着我們,不敢見我們……如果不是心虛,他躲什麼?我們一定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樣的話,中年女人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