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楚喜是自殺,而且也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可以表明;所以在法律意義上,簡澈是無罪的。
他們不想讓簡澈那麼好過,所以這麼多年了仍然沒有放棄,一直想把事情鬧大。
簡澈被他們鬧得不堪其擾,甚至都已經搬離了原先的家。
苟文傑:“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有試着去找簡澈聊一聊嗎?”
中年婦女仍然激動無比。
“呵呵……怎麼沒有去聊?但是他這個混蛋,根本就不敢單獨面對我們,更别提和我們聊天了。
這不是心虛是什麼,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一旁一直沉默的常嘉言走上前來。
“你們和簡澈鬧得太僵,他不想見你們也是正常的。
如果你們願意出面牽線的話,我們可以找他聊一聊。
”
說着,他拿出手機,打開了自己的微博認證,出示給眼前的衆人看。
“我是常嘉言,我的爺爺是道協的副會長常璇。
如果楚喜的死真的有蹊跷,我們會替她開這個口。
”
玄學之術,可以讓死者重新開口,替地下的人傳遞聲音。
聞言,那群家屬們有些驚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自從女兒死後,他們一直在為這件事情奔波。
他們也想要找到女兒自殺的真相。
但始終沒有任何作用。
眼前這三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很年輕,還說要替死去的女兒開口?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中年婦女道:“據我所知,簡澈現在已經畢業了,正在一個房地産公司當業務部經理。
我們可以告訴你們地址,但是就不跟着去了……他不願意見我們,我們去了,恐怕也隻會起到反效果。
”
常嘉言明白家屬們的意思。
“我明白的,我們自己去就好,不會把你們牽扯進來。
”
最後,按照家屬們給出來的名片,三人前往了房地産公司。
時過境遷,簡澈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迷茫的研究生,變成了一個被社會毒打的社畜。
苟文傑感歎道:“唉,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雖然當初那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但是活下來的人,還是好好地生活下去了。
“你們看,楚喜自殺的地方在城西,簡澈現在工作的地方在城東,幾乎隔了一個城市。
恐怕他也想換個地方,逃離這一切吧。
”
每個人都在往前走。
留在過去的,應該就隻有送走黑發人的白發人吧。
…………
三人進了公司。
常嘉言率先一步開口:“你好,我們找簡澈。
我們是他的朋友,有點私事找他。
”
陌生面孔直接找經理,按理說是要詢問一番的。
好在常嘉言這張臉确實長得不錯,很容易搏得外人的信任。
年輕的前台女孩臉紅地道:“他現在正在和顧客談生意,得稍等一下。
”
“不要緊,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他。
”
苟文傑看了眼手表:“這時間也不早了,都快六點了,還沒下班……所以說,社畜就是社畜啊。
“常嘉言,怎麼樣,一想到我們馬上也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