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名字我記得清清楚楚,真是個可惡的女人。
”
“……”
蝴蝶忍柔和的神情僵在臉上,片刻後一臉無語地看向郁子。
真是的,一說到這種事情就滿嘴跑火車。
能用那麼好看的臉說出那麼無語的話,四腳朝天這麼搞笑的話是怎麼想出來的。
蝴蝶忍都有些懷疑郁子是不是跟着善逸還有伊之助學壞了。
等那兩個白癡過來這邊的時候,一定要讓悲鳴嶼先生狠狠地操練他們才行。
蝴蝶忍忿忿地想了一下,暗自歎氣。
明明她是想為郁子分擔的。
有時候,傷心的事情向同伴分享一下,沉重就會減輕許多。
就像悲鳴嶼先生都忍不住跟她們傾訴以前的事。
而郁子不一樣,她會分享到一半,讓你忍不住關心她的時候開始胡言亂語,把本來傷心的故事整得好像喜劇。
但這一次蝴蝶忍不打算放跑她,張了張嘴正想開口。
郁子未覺先知地強行岔開話題:“說起來,我的血能夠治愈外傷,也許能治愈悲鳴嶼先生的眼睛,要不要試試看?”
郁子真不是想借口的時候突然想起,而是早就有這種想法,隻是之前跟悲鳴嶼交集不多。
這次特别訓練,她本就有這個想法。
郁子偷偷地瞄了眼蝴蝶忍的反應,額角帶汗的道:“若是能恢複眼睛的視力,或許能幫到你。
”
蝴蝶忍怔了一下,沒注意到郁子那古怪的反應。
下意識就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誠如郁子所言,若是能恢複視力,那悲鳴嶼先生就不用忍受黑暗的痛苦了。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蝴蝶忍這麼安慰自己,郁子的問題就暫時先放下,之後再收拾她好了。
聽到郁子這麼一說,悲鳴嶼行冥也愣了一下。
說實話哪怕知道郁子的血可以恢複外傷,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也許是他早就習慣了。
“很感謝您的幫助,但請容我拒絕。
”悲鳴嶼行冥沉默片刻後,雙手合十,微微躬身地向郁子表示感謝。
蝴蝶忍插嘴道:“為什麼不試試呢?悲鳴嶼先生。
”
“如果能治愈好眼睛,或許對跟無慘的決戰也能起到幫助。
”
悲鳴嶼行冥搖了搖頭,“這雙眼睛并不缺乏看清世界的能力。
”
郁子沉吟片刻:“也好,或許治愈好後,你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去适應眼睛。
”
悲鳴嶼行冥早已習慣了盲人的視角,若是讓他恢複光明,短時間可能會出現不适應的情況。
就像有的盲人恢複光明後,連走路都不會了。
“阿彌陀佛。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表示對郁子話語的肯定。
郁子将腳邊的箱子抱起:“但是這些藥劑還請收下,分發給劍士們。
”
郁子還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若是在危急關頭,需要用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可以嘗試将藥劑滴入眼睛。
”
悲鳴嶼行冥并未拒絕郁子的善意,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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