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嶼行冥拎着箱子離開,那龐大的體型就像是拎着一個小盒子般。
蝴蝶忍目送他離去的背影,歪了歪頭有些不解的道:“為什麼悲鳴嶼先生會排斥恢複視力呢?”
郁子笑着轉頭:“我們突然這樣告訴他,可能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吧。
”
“而且……”遲疑了一下,郁子接着說道,“他的眼睛看上去不是因為外傷失去視力的,也許是覺得我的血沒辦法讓他獲得視力,不讓辜負讓我們的善意被辜負。
”
蝴蝶忍認可地點了點頭:“是的,悲鳴嶼先生是位天生的目盲之人。
”
郁子正想點頭附和,不知道天生的眼疾能不能用她的血治愈,便聽蝴蝶忍道:
“不過用郁子的血,隻要把眼睛挖掉重新等他長出來就行了吧?”
郁子打了個寒顫:“不要用那麼天真無邪的表情說出那麼殘忍的話啊!”
蝴蝶忍一臉困惑:“殘忍嗎?打上麻藥又不需要折磨他。
”
“……理是這麼個理。
”郁子翻了翻白眼,沒辦法解釋這個意思。
蝴蝶忍起身伸了個懶腰:“郁子還想再看看嗎?”
“不,免了。
”郁子看了看一群揮灑青春氣息的壯漢,淡淡地搖了搖頭,“回去找炭治郎他們吧,看看有沒有說服那位老先生。
”
一群大老爺們有啥可看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
”蝴蝶忍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跟郁子一起行動的感覺真好。
柱跟隊員的特别訓練還要一些時間,他們還可以在一起。
就是可惜,距離最終決戰隻怕是不遠了。
如果能再早一點就好了……
盡管還沒有任何有關鬼舞辻無慘的消息,但掌握那樣一座異空間城郭的鬼王,相信找到他們也隻是時間問題。
并且,這個時間不會太長。
蝴蝶忍自己的心裡估算是,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
鬼殺隊的駐地并非沒有被鬼辻舞無慘發現過的情況,以現在這樣大動幹戈的操練,一天天的,隔壁山頭都能聽到劍士們的慘叫聲。
被發現的時間說是一個月已經是蝴蝶忍心理最大的估算極限。
說不準是一星期後,說不準是明天,亦或是今天晚上也說不定。
兩人跟悲鳴嶼行冥以及杏壽郎跟富岡義勇打了聲招呼,離開了這折磨人的人間煉獄。
順帶一提的是,告别的時候被杏壽郎拉着又是好一頓閑聊,等他們回到不死川實彌的宅邸時,時間已經是來到了傍晚時分。
“餓死我了。
”蝴蝶忍坐在桌前,腦袋枕在桌上一臉頹廢且疲倦的樣子。
郁子側着腦袋,手枕在臉上,惬意地點着蝴蝶忍頭上因為爬山涉水而微微翹起來的一縷呆毛。
好玩。
“你們不是去了悲鳴嶼先生那裡嗎?”蝴蝶香奈惠替她端過來一碗茶水,好奇的問道,“難道是被拉去訓練了嗎?”
蝴蝶忍喝了口茶,這才感覺活了過來,恢複了些許精力,大吐苦水的道:“本來已經要走了,結果被煉獄先生拉着硬聊了兩個時辰。
”
“郁子姐。
”祢豆子替郁子端來茶水。
“謝謝。
”郁子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