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座椅上,快樂的享受着人生第一次自助餐的幹媽,旁邊推杯換盞的小恩,與萍水相逢的人,分享着海鮮大餐,侃天侃地大山,哦,其實主要聊的就是各地區的美食。
相遇就是緣分,不用交換姓名,不用相知甚深,乘興而往,興盡則歸。
“幹媽,幹媽,走喽!我們起飛吧!”喝的半醉的小恩,揮一揮衣袖告别一個臨時好友,把自家幹媽往脖子上一架,瘸腿吧唧的他還跑的挺快,沒辦法,想搶着結賬嘛,就要眼疾手快,跑的遛。
“不帶這樣嬸兒的,你怎麼能搶先結賬呢?不是說好了大哥請客的嗎?”頭一回居然沒搶上的東北大哥,喊的傷心極了。
可是已經跑沒影兒的小恩,隻留下屬于孩子歡快的笑聲,在星空下快樂的散落下來。
這頭兩個人吃了睡,睡了玩兒,玩兒了吃,有種灑脫的幸福,那頭殺機四伏,陰謀詭計輪番登場。
已經完全習慣了的花兒爺,鮮血順着指尖滴滴而落,他還淡定的在統籌全局,手指微微蜷縮,想用刺痛保持大部分清醒的瞬間。
嗯?花兒爺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他擅長觀察每一點細微的變化。
原本嬌豔的花苞開了。
白皙染血的手指,靈巧的掐住花朵,“這是……百花殺……”
流光閃過,有什麼東西會比光更快呢?死去的人不知道。
花兒爺擲鐵蛋子的功夫,那可以算得上是師出名門,此時此刻換了個家夥事兒,威力卻是呈幾何倍增的。
薄如蟬翼的花瓣兒,有種一往無前的銳意,“居然無堅不摧呢!”
要知道人的頭骨可是很硬,是這看着嬌豔的小花朵,利落的把對方的頭砸了兩個洞,最重要的是這嬌豔的花朵兒居然滴血不沾。
靈巧巧飄忽的步伐,配上遠近自如的殺器,花兒爺他如獲神助,留下滿地血腥,順利的撤退了。
從就不指望有援兵的花兒爺,并不知道有人為了他的安危正在急速趕來,因為南瞎北啞的行蹤實在是有些神出鬼沒,所以他還真沒期待過。
看着滿地的血腥黑爺忍不住感歎道,“啧,這小孩兒挺厲害的嘛!不,這是用的什麼武器?”
啞巴張糾正了一下說,“暗器。
”
“哦,那是跟二爺學的吧?”黑爺跟啞巴張對了視了一下,都對這個暗器存疑。
“追上去問問就知道了,那小孩兒好像流了不少血。
”
“嗯,補補。
”因為養了一個嬌嬌軟軟的媽媽,啞巴張突然就有養生的意識了,再也不是沒死就算活着,那種無追求的狀态了。
“啧,啞巴,你既然對生活質量有所追求了,真是太不容易了,稀奇、稀奇,真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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