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沒說,他全神貫注的喂娃兒。
小恩安靜的蹲在旁邊,就像是在圍觀吃播,“幹媽,是不是很好吃呀!”
“以後?”花兒爺看着用來包娃兒的,那個松松垮垮兜帽衫,他這麼無語的時候,還是上次無語的時候?
“我一會兒再過來。
”花兒爺起身走了出去。
小恩沒有回頭看走出去的人,隻是好奇的問,“他是不是也饞了?也有可能是他餓了。
”
黑爺看着自家,隻知道吃了小饞貓,笑着回答,“他可能是餓了,所以去吃夜宵。
”
“我也想吃夜宵,”小恩眼巴巴的等他的幹媽吃飽睡着了,終于嘻滋滋的得到一碗奶,他小心的喝了一口,“好香啊!”
小恩小心的把裝羊奶的碗放好,颠颠的往廚房跑去,不大會兒,功夫捧着着糖罐子又跑了回來,那原本是一個很大的黃桃罐頭,現在用來裝白砂糖剛剛好。
小恩興緻勃勃的擰開糖罐子,用勺子狠狠的舀上來一勺,“放上糖會更香吧?我試試,我試試,如果更香的話,下一回給幹媽也加點糖兒!”
“小貓崽子,你給我少放點兒!”黑爺趕快去阻止用勺子使勁挖糖的小恩,如果不阻止他的話,他不一定要放多少呢?最後糖的含量一定是緻死量!碗底都是化不開的糖沙,不會化開的那一種。
“哦。
”小恩深深插進雪白砂糖裡的勺子,猶猶豫豫的退了退,他又有點兒舍不得,所以眼睛小心的瞄着黑爺,迅速的撈起一勺白砂糖倒進碗裡。
黑爺都懶得跟小恩計較那一勺子糖,所以對他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唉,又香又甜,這樣果然更好喝了,下回給幹媽也加點糖!”小恩快樂的把羊奶喝掉了。
“還要再擠一點嗎?”
“應該不用了吧?”黑爺他也不知道,這大的一個孩子,一頓要吃多少吃幾頓呢?
黑爺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反正給她留一點好了,餓了就喂呗!”
“怎麼才能知道她餓了呢?一點是多少呢?”小恩猶豫的看着大盆,不知道盆裡那一點夠不夠?
“小孩子嘛,哭了不是餓了,那就是拉了!”黑爺一副很懂的樣子,科普着嬰幼兒知識,可是,這一群人加一起都是一知半解的半懂不懂。
啞巴張喂完了奶,抱着已經熟睡的小兒,擡頭看一下看着兩個低聲探讨的人,“瞎?”
“呃……”黑爺無奈的摸摸鼻子,“知道知道,上百年我們也就養活過小恩這一個生物,可是那能怎麼辦?上哪找一個會養娃的人去呀!”
黑爺看着他們兩個人難得養的唯一活物——小恩。
小恩正在偷偷的舀罐子裡的白糖。
好吧,這唯一一個活,他之所以是活的,那是因為他命大,跟他們兩個人的技術沒有任何關系,所以養活物這件事事情,技術含量沒有,全靠命硬。
“行吧行吧,我們兩個隻适合養九條命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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