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醉鬼得了狀元,醉醺醺的打馬遊街不說,還在瓊林宴上當着自己的面發酒瘋。
朱棣看到這人喝醉了都是能出口成章,料定是個人才,就是有些稚嫩,便把他送到餘賢這裡教些規矩。
已經種了幾年地的餘賢看着眼前這人,想把他扔長江裡去。
原本永樂十九年中進士的于謙現在是個狀元,表面上看挺拉風,可他在原着作者手裡,不過是另外一個徐濱而已。
于謙醒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躺在一個院子裡,渾身上下都疼。
“來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倒是一點都不見外啊!”餘賢坐在樹蔭下喝了口茶。
“本公子連瓊林宴上都能勸誡皇上罷兵與民休息,這小小的院落,和皇宮大殿相比差得太遠,我如何不能如此?”于謙自己站了起來,可因為宿醉站立不穩。
“這麼說,你對于自己在瓊林宴上的失态是故意的?不會是想以此博出名聲吧?”餘賢不懷好意說道。
“一派胡言,我于謙乃是聖人門徒,自幼熟讀聖人典籍,心系蒼生,乃是為民請命,怎麼在你口中就成了目的不純的奸詐之人!”于謙說完跑過來把石桌上的茶壺抓起來一飲而盡。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餘賢揮揮手讓人重新給拿個壺過來。
“說了半天,你又是何人?”于謙喝了水之後總算清醒了些。
“餘賢。
”餘賢沒有多說。
“這名有點耳熟。
”于謙嘟囔着坐在另一邊的石凳上。
“大明幾千萬人,有重名也是正常的。
”餘賢拿起夾子翻了一下小爐子裡的炭火。
“不對,你是幾年前的錦衣衛指揮使餘賢!想不到你還活着!”于謙這會反應過來。
“我為什麼不能活着?”餘賢挺納悶的。
“想想毛骧蔣獻兩人的下場,再看看你僅僅執掌錦衣衛數月,死在手裡的人成百上千,皇上怎麼可能會放心你活着?”于謙這話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你們這些讀書人真有意思,表面上說君權神授,皇帝是臣子的君父,皇權至高無上;實際行事卻要先假定皇帝是罪人,下大雨是皇帝因為犯錯,是上天降雨示警;不下雨也是皇帝犯錯,是上天不降雨告誡。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餘賢邊泡茶邊閑扯。
于謙心裡卻是極度的不舒服,眼前這個人說的話大逆不道,卻也是事實。
“再說,死在我手裡的人,都是該殺的。
所以我名聲雖然不好,那些個大臣卻也沒膽子上奏彈劾。
而你于謙,今科狀元,居然在瓊林宴上失儀,還妄言當今的國政,若是錦衣衛還在我手裡,這會你的三族就已經在來诏獄團聚的路上了。
”
“難道你真的無所畏懼?”于謙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
“我為何要畏懼?”餘賢看着滿身酒氣的于謙問道。
“你難道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史書裡的留下狼藉名聲?”于謙感覺這人真的是無知無畏。
“說實話,若不是皇上吩咐我照看一下你這個人,我根本就不想與你有任何交集!”餘賢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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