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消磨時間,等待1986年也就是今年的競選情況,如果機會大,他準備退役投身政界。
他已經組建了自己的競選辦公室,上個賽季在盧蘭德大量缺席的情況下,他頂了上去,拿到過一次周最佳球員,他開玩笑說“這打亂了我的競選計劃”。
麥克米倫還早早投資了不少公司,其中有無線通信公司和BP尋呼業務公司,以及專門的投資公司,他已經跻身資本家行列,正在朝着擁有政治權力的資本家前進。
沃頓就不一樣了,他不僅是個反戰分子,同時也反對美國的霸權主義和資本主義剝削,反對美國的白人至上主義,甚至反對美國政府。
大學時他因為反對越戰和反對尼克松被當局逮捕,這算是他生涯中争議最小最輕的罪名。
1974年,美國報業巨頭赫伯特集團的千金帕蒂-赫伯特被當時的激進組織SAL綁架,兩個月後這位千金大小姐宣布和赫伯特家族脫離關系後,正式加入SAL組織,并與組織成員一起參與了銀行搶劫案等一系列犯罪活動。
這是後來被鑒定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典型案例之一,在當時成為了全美人熱切關注的重大話題。
後來SAL組織被洛杉矶警察局剿滅,成員全部被打死,帕蒂-赫伯特被救了出來。
因為和家族斷絕了關系,加上參與犯罪,帕蒂遭到起訴,這時候一個叫傑克-斯科特的社會活動家站出來給她提供幫助。
而傑克-斯科特夫婦和比爾-沃頓是關系很好的朋友,當沃頓在波特蘭打球時,夫婦二人就住在波特蘭人為沃頓建造的那棟大房子裡。
因為斯科特幫助赫伯特的原因,當時不少人懷疑有SAL的殘餘分子藏在沃頓的家裡,導緻拉裡-溫伯格和開拓者管理層不得不站出來澄清,可以說惹了不少麻煩。
而沃頓經常和斯科特夫婦經常一起參加新聞發布會,發表對時政和當局的看法,部分觀點極為尖銳激烈。
比如他認為是美國政府背後的那些人暗殺了肯尼迪總統和馬丁-路德-金,他們在世界各地向越南、中東、中美洲推翻和建立政權,發動戰争,扶植利益集團,這完全是一種邪惡和制造混亂的行為。
他抨擊美國的道德标準,窮人和富人有着不同的标準,窮人因為破産而偷東西要去阿提卡坐牢,尼克松這樣的人偷取了國家政權卻能在聖克萊門特的白色沙灘上過奢侈生活。
他和傑克-斯科特一起将矛頭對準了美國體育界,認為美國體育是社會中最保守、最狹隘的部分,是準軍國主義的世界,他支持運動員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做鬥争,他認為許多運動員因為聯盟、老闆和媒體的壓制而放棄了鬥争。
沃頓向全美寫了一封公開信表達他的這些觀點,在信件的最後他用馬克思的理論提醒大衆:作為工人,我們絕不能忘記自己所處的地位,正是我們的技能創造了商品和服務,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做所愛和所長的事。
不過這一切已經過去快10年時間了,除了他們的記憶和部分老舊的雜志、錄像之外,似乎沒有留下太多痕迹,美國社會發生了很大變化,裡根及其支持者幾乎不可動搖。
兩個上個時代不同陣營的人,在場上一邊打球,一邊繼續就一些觀點展開争吵。
不過兩人不管怎麼吵,都是口舌之争,手上的動作還是很幹淨,沒有上火。
查爾斯-巴克利問甘國陽:“阿甘,他們倆在吵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甘國陽道:“你當然聽不懂,你就知道吃漢堡……籃闆球是我的!”
甘國陽又抓下一個籃闆球,開拓者發動反擊,上半場的最後一次進攻。
甘國陽自己運球過半場,和比爾-沃頓來了一個撞牆式的傳球配合。
沃頓将球精準的拍到了甘國陽的手中,甘國陽接球左手上籃得手!
半場29分,甘國陽今晚的發揮強的驚人,開拓者68:58,領先子彈隊10分。
然而裁判的哨子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場邊發生了一些混亂。
甘國陽一看,教練拉姆齊和吉恩-舒怎麼要打起來了!
他連忙沖到場邊,和阿德爾曼一起将老頭拉開。
此時老頭已經滿臉通紅,沖着吉恩-舒大罵。
而吉恩-舒一樣嘴裡罵罵咧咧,兩人顯然在場邊吵上火了。
甘國陽喊道:“别打别打教練!桶裡的錢是我的了,你打也沒用了,冷靜,冷靜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