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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往後要共事,早點增進了解不是壞事。
女官應聲:“全憑小姐吩咐。
”
事情敲定,女官連忙起身離去,事務繁多,不容拖延。
另一邊,在繡衣衛的府衙中,戚霆骁望着暗探們的遺體,眼神深邃如潭。
旁邊的繡衣衛屏息不敢稍動:“統領,是我等失職。
”
除夕夜,他們遵照命令,安排那些人在院中享用了頓熱呼呼的年夜飯。
爆竹聲聲中,有的人面上顯露感動,甚至有人泣不成聲。
這幾天,他們不斷嘗試突破這些人心理的防線,眼看勝利在望,不料轉眼之間,這些人竟一一離世!
“怎麼死的?”戚霆骁語氣平靜,聽不出情緒。
“食物裡檢測出了毒藥,”手下報告,“送飯的人被擊昏了,他自己也不知襲擊者是誰。
”
送飯的是熟面孔,每次來都會寒暄幾句,但他們當時并未察覺任何異樣。
戚霆骁點了頭:“處理掉吧。
”
言罷,戚霆骁轉身離開,那沉重的氣氛也随之消散。
繡衣衛們這才敢喘息,着手處理屍體。
戚霆骁大步流星回到平日處理事務的地方。
暗探們的死雖遺憾,但也确證了他們與皇帝口中那個神秘勢力有染。
能在繡衣衛眼皮底下無聲無息行動,手段如此高明……
戚霆骁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節奏緩慢。
片刻後,他喚來一名繡衣衛:“去查一查,京城内是否有擅長易容之士,動作要隐蔽。
”
“是。
”
繡衣衛當即領命退出。
戚霆骁沐浴更衣後,前往将軍府。
再次将譚羨魚擁入懷中,戚霆骁心中的石頭才落地。
隻有在譚羨魚身旁,他才能徹底放松。
“怎麼了?”譚羨魚擡頭望向他。
戚霆骁微愣,下意識低頭與她目光相接。
譚羨魚眨眨眼:“你……似乎有些疲憊?”
戚霆骁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才說:“那些暗探,沒了。
”
“沒了?”
譚羨魚驚訝。
她對繡衣衛的手段略知一二,他們一向行事謹慎,怎會讓人生死不明?
戚霆骁确認道:“兇手身份尚不明确。
”
譚羨魚陷入沉思。
前世譚家遭逢巨變,她隻知是蠻族暗探所為,卻不知背後隐藏着更深的勢力。
譚羨魚抿嘴,腦海中靈光一閃:“記得……使團離京那日,我去酒樓時,隐約聽到有人在散布不利于我們家族的言論。
”
“雖然我當時就派人調查,結果……一無所獲。
”
她原以為那些人不過是藏得更深些,可就連繡衣衛的官衙都能出這檔子事,猛然驚覺,這事遠比她料想的複雜,且危機四伏。
“往後有啥風吹草動,和我說聲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