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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羨魚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所以我得身上哪有不對勁嗎?”
“……沒有,”戚霆骁的視線并未移開,“我隻是在想,你到底為什麼不願離開侯府?這裡還有什麼讓你牽挂的嗎?”
譚羨魚沉默不語,戚霆骁猜測道:“是因為霍沅皓那孩子?如果你想帶走他,譚家總會有法子的,真不行,其實我也可以幫手。
”
譚羨魚輕輕搖頭:“不完全是這樣。
”
見她又沉默了,戚霆骁歎了一口氣:“好吧,不想說便不說了,我先告辭。
”
譚羨魚點了點頭。
稍作停頓,戚霆骁又補充道:“以後,我會常來看看你的。
”
言罷,戚霆骁大步離去。
譚羨魚慢悠悠跟上,卻發現戚霆骁已牽着譚逸和譚川離開了。
“小妹!下次我們再來看你!”譚川留下這句話,就被戚霆骁拉着離開了正廳。
一出主院,戚霆骁才松開手。
譚逸望着他,眼神中帶着一絲警告:“羨魚目前還未和離,無論你心中打什麼主意,行動上都得謹慎,若害了羨魚名聲,否則别怪譚家不顧情面。
”
戚霆骁面色凝重:“我清楚。
”
三人繼續前行至前廳,路上,戚霆骁巧妙地解釋了之前的言行,譚逸和譚川并未起疑,事情就這樣平息了。
回到時,老夫人跟霍容恺連忙上前,吞吞吐吐間仍舊隻為霍修宇求情,戚霆骁聽得煩躁,直接打斷道:“看來老夫人跟侯爺無計可施,那我替你們想一個。
”
戚霆骁沉吟片刻,随意而又決絕地下了決定:“那就讓霍修宇閉門抄寫《地菩薩經》,先抄一遍試試,如若态度不誠,字迹潦草,便再抄,直至字迹工整。
”
霍修宇初入學堂,認字都不一定全,即便認識,也難以寫得規整,他要抄上一遍《地菩薩經》,恐怕得耗上兩月。
至于兩月後能否解禁,那要看譚羨魚的意願了。
“既然要閉門思過,自然不能由府裡的人監視,”戚霆骁手一揮,幾個士兵便進了屋,“這幾個人今後就住在你家,直至霍修宇抄完整部《地藏經》。
”
老夫人吓了一跳:“戚大将軍,這、這懲罰是不是太嚴厲了!修宇隻不過是個孩子!”
戚霆骁冷笑一聲:“若非大事,何需我親自走這一遭?老夫人莫非以為我是來跑腿的?”
老夫人身子一震,當即連聲稱“豈敢”。
戚霆骁站起身來:“如此,府上之事還需老夫人費心安置這些人的食宿,我就不多叨擾了。
”
譚逸與譚川也随之告退,三人一道向門外行去。
老夫人腿腳一軟,又跌坐回椅中。
霍容恺面色亦是難掩複雜。
而那些士兵不顧場合,已然整整齊齊地立于老夫人前,恭敬行禮,齊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