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侍司棋的丫鬟撲通跪下,回答時聲音都在顫抖:回老太太,姨娘懷孕後處處小心,連飲食都是嚴格按照大夫的吩咐,不敢碰一點禁忌,生怕胎兒有什麼閃失,所、因此奴婢也不清楚為什麼……”
霍容恺一見司棋虛弱的樣子,心疼不已,顧不上司南枝,大步走到了床邊,将司棋摟入懷中。
聽完丫鬟的話,霍容恺的眉頭緊鎖:如果真這麼小心,又怎會突然流産?我看你這丫鬟,竟然連主子也照顧不好,那麼要你有何用!
話落,他明顯感到懷中人的身體猛地一僵。
司棋擡頭望向他,眼中閃爍着淚光。
她眼神中閃過幾分震驚,可卻沒有說話,隻是咬着唇,反倒是轉而望向了司南枝。
衆人随着她的視線望去……
這幾日裡,唯有司小娘日複一日地差人送來滋補之劑……”
“你的言下之意,是我加害于你?!“司南枝眸圓似鈴,厲聲質問道,“我何故要害你?我身為平妻,而你,區區一介侍妾罷了!”
“南枝所言非虛,“老太太面色一正,緩緩說道,“南枝既為平妻,且已育有……”
“母親!“霍容恺急忙出聲打斷,神色焦急。
老太太猛然回過神來,下意識望向譚羨魚,見她面無波瀾,仿佛一切盡在其掌握之外,這才略松一口氣,說道:“總而言之,以南枝的身份,實無必要對一位侍妾下手。
”
譚羨魚目光疑惑,轉向老太太:“婆母何以如此确定?兒媳并非有意針對謝姑娘,但事已至此,為安人心,也為還謝姑娘清譽,查個明白應是上策,婆母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滴水不漏,就連司南枝也無從反駁,唯有期盼地望着老太太。
未待譚羨魚使眼色,司棋便已泣不成聲:“侯爺,那尚未出生的小生命,本該數月後在老太太與我們膝下承歡,現、現今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失去了,侯爺,您要為我們無辜的孩子讨回公道啊!”
她哭得柔弱如柳,字字句句直擊霍容恺心坎,讓他不得不允。
霍容恺連聲應諾:“可……如何着手查起?”
一直跪着的丫鬟急忙擡頭:“今日侍妾發病突然,還未及服用司小娘的湯藥……”
丫鬟不經意間瞥向司南枝。
司南枝冷笑連連:“原來,你們主仆二人鐵了心要将這污水潑向我?!”
第26章都是來鬧事的
“姨母明察,若我真有此意,斷不會使用如此拙劣之計!“司南枝話語堅定,擲地有聲,“若藥有傷胎之效,必當掩人耳目行事,怎會張揚送去?此舉太蠢!”
“但我小産卻是不争的事實!這幾日除司小娘所賜湯藥,其餘皆按醫囑,絕無不妥!“司棋悲痛欲絕,“況且,我拿自己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