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那麼多房子,不夠他們看的?跟那些蓋房子的人要圖紙去,跟我要什麼?”閻立德皺着眉頭。
圖紙,他是不會給出去的,别說是競技館這麼重要的建築圖紙,便是匠作監裡的其他圖紙,但凡是他閻立德能管得住的,休想拿走。
還給倭人?
想都不要想,想也有罪!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那些倭國人心裡在想什麼。
他們會想,他們住在長安城,是倭國派遣的使者,他們就有機會拿到各種各樣的信息。
沒有!一點機會都沒有!
“你跟我瞪什麼眼睛?”
“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雖然本官平易近人,身形偉岸,英俊潇灑,但是區區幾個倭國使者,也值當的咱們大唐看在眼裡?”
“山雞也想沾鳳凰的氣?”
“你是大唐的官員,不是他們倭國使臣的官員。
”
“還跑到匠作監來要圖紙!你怎麼想的?”
“匠作監裡的圖紙都是些什麼圖紙?你心裡一點數都沒有?!”
太仆寺的官員被閻立德一頓怼。
閻立德也是看不起眼前這人。
慣得什麼毛病?幫着倭國人來這兒要圖紙了。
身為大唐的官員,不知道匠作監是做什麼的嗎?
但凡出了一點問題,他九族有多少人?
匠作監是給宮裡幹活的人。
是專門掌管宮室建築的地方,這裡的圖紙都是些什麼圖紙?大唐的其他人都不能随意看的,還倭國人?
跑到匠作監來要圖紙,這是腦袋摘下來被當成馬球打了幾場再裝回去的吧?
傻子吧?
“這!你!”太仆寺的官員被這樣一頓貼臉輸出,臉上也挂不住了,面帶不悅。
“你什麼你?”閻立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哐的一聲,吓人一大跳。
“我告訴你,我罵你都是罵輕的了,你以為我是在罵你,我特娘的是在救你!”閻立德怒斥道:“你來之前也不帶上你的腦子想想,匠作監是什麼地方,是幹什麼的,你來要圖紙?你要的什麼圖紙?匠作監裡的圖紙都是哪兒的圖紙?”
“匠作監裡的圖紙是特娘的能往外傳的嗎?大唐朝廷的官員都不能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還往外要,給倭國人看,還想讓他們拿去參考,但凡宮城裡出點什麼事兒,全算在你頭上!因為是你!把圖紙給拿出去洩漏出去的!”
“還有,除卻圖紙,匠作監還負責宮中的金玉珠翠、犀象寶貝和精美器皿的制作,紗羅緞匹的刺繡及各種異樣器用打造。
這就是匠作監,給宮裡幹活的,這些東西,能放到宮外去嗎?是宮外的人能用的嗎?”
“倭國?倭國是什麼玩意兒?他們什麼檔次?跟咱們大唐宮中貴人用一樣的東西。
”
閻立德又是一頓怒噴太仆寺的官員沒腦子。
而這下子,太仆寺的官員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腦門上的汗水霎時間就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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