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一捏一個準。
傍晚,西福斯三人回來,走到路口這兒,西福斯把馬交給甘禮讓他一道牽回去,自己則是來祭司這兒帶許微微回家。
甘茨撅起個嘴:“我也想回家,祭司這兒就我一個人,好無聊啊,你把我也帶回家吧西福斯叔叔。
”
桃花氣的掐住他的臉:“我和山姥不是人?”
“啊!疼疼疼、嘶——”
許微微從搖籃的裡丢了一個東西出去,輕飄飄的,落在床上還彈了兩下——是一個藍色的棉花娃娃。
正是臨行前凱恩給她帶過來的那個。
娃娃穿着藍色的制服,外面還有一個披風,雙手掐腰,看起來十分神氣的樣子。
之前一直塞在許微微的搖籃裡,許微微活動時一蹭一蹭的給它踢到了角落。
“這是什麼?”甘茨把娃娃拾了起來要還給許微微,沒想到許微微卻不接。
西福斯認了出來,說道:“一個小玩具,你拿着玩吧。
我們先走了,明天再帶薇兒過來。
”
說完把女兒抱起來,然後提着搖籃準備離開。
許微微趴在父親肩頭,看着甘茨眨巴眼睛,仿佛在說“讓它留下來陪你吧”。
甘茨抱住玩偶,感動的稀裡嘩啦。
酋長家裡,正在做飯的酋長夫人聽到馬蹄聲和開門的聲音趕緊跑過來,原本是想要先關心一下兒子,看到地上的東西卻愣住了。
隻見她面前堆着兩個背簍,每個背簍都裝的滿滿當當的,甘義正在把第三個背簍從馬背上卸下來,結果沒放穩,背簍倒下,裡面的東西跟裝了彈簧似的,一下子湧出來溢到地上。
沒記錯的話,他們這是去拾漏,不是去收割吧……這可比他們往年收獲最豐的時候還要多……
“你、你們、”
“阿姆,待會兒再說,先讓我喝口水,渴死了。
”
“我也是。
”
兩個兒子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事,聲音倒是啞了,酋長夫人更困惑了。
甘禮和甘義沖到廚房猛灌了幾杯水,這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了。
正要上去問話,沒想到大兒子直接跟他說:“阿姆,等阿父回來一起說吧,不然還要說兩遍,今天不想多說話。
”
甘義附和道:“嗯嗯。
”
然後兩人就又各自灌了一杯水,繞過她上樓沖涼去了。
酋長夫人:???
帶着滿腦袋問号,酋長夫人把三個大背簍拖到院子裡,堆在門口不合适。
然後翻看了一下,确實都是烏拉草,沒有别的東西,于是酋長夫人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酋長回來時,就看到自己的妻子托着下巴坐在院子裡,兩眼無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走近一些剛想問呢,就注意到了那一堆東西。
“我滴個山神呀!”酋長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這全是烏拉草嗎?怎麼這麼多?”
“還不止呢,你先别急着驚訝,扒拉扒拉看看。
”酋長夫人淡定的說道。
男人上前一翻,忍不住發出一聲明顯的抽氣聲,而且越翻眼睛瞪得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