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為隻有表面那幾株是黃的,因為最後挖到所以蓋在了上面,沒想到一堆全是黃葉兒的!綠的寥寥無幾,怎麼完全颠倒過來了啊???三年以上的烏拉草什麼時候這麼泛濫了?!
難道他們找到了新的生長烏拉草的地方?
看到自己男人腦袋上也長出了一串問号,酋長夫人心裡舒服多了。
酋長顫抖着手,指着地上那一堆烏拉草問道:“這都是他們挖的?還是其他人知道我們今年沒挖到所以送過來的?”
說完之後酋長立刻自我否定了:“不對啊,這些都是老家夥,要是族人們挖到的昨天就該送過來了,而且這也太多了!往年從沒挖到這麼多過。
”
自從族裡立下三年生及以上烏拉草挖到必須上交的規矩後,大家對它的熱情就降下了很多,不再願意冒風險下到那麼深的地方專門搜尋,都是看到了順帶挖一下,每年能收上來四五十株就算好的了,有時看病的時候沒得用,還得他帶着兒子們專門下去挖。
本以為這趟出去會沒什麼收獲,他都做好心理準備,就算他們三個挖了一些小的、不到采摘标準的,他也不會說什麼,沒想到事實完全相反。
酋長剛準備繼續發問,就被妻子打斷了:“問你兒子去,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剛倆人回來啞着個喉嚨,什麼也沒說就灌了一壺水,然後上樓了,估計馬上就該下來了。
”
“啞着喉嚨?”
“哎、那不是?下來了。
”
甘禮和甘義頭發還濕潤着,滴着水,就從樓上下來了,一下來就開始要飯:“阿姆,飯好做了嗎?好餓啊。
”
一聽這話酋長夫人馬上站了起來,邊往廚房跑邊問:“怎麼會餓呢?給你們帶的菜餅和油肉沒吃嗎?”
“沒有~”兩人有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太幹了,口渴,吃不下去。
”
“沒帶水嗎?我看着你們把水囊帶上了呀!漏了?”
“帶了,喝完了。
”
酋長忍不住問:“你們是去唱山歌去了?”
甘禮:“不是唱山歌,但是也差不多了,咳咳。
”
酋長倒了杯水給兒子潤喉,然後問到:“這都是你們倆挖的?”
二人搖了搖頭,甘禮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一個背簍旁邊,然後挽起袖子開始往裡掏,掏了半天,掏出來一株烏拉草,把它拿過來放到酋長父親面前。
酋長一臉疑惑,他看不出這株有什麼特别的,然後突然靈光一現:“除了這株都是你們挖的?”
“西福斯也還行嘛,第一次去就挖到一顆這麼老的……”
沒想到兩人再次搖頭。
“反了,阿父。
”
“隻有這株是我們挖的。
那些都是西福斯先生挖到的。
”
“???”
酋長的匪夷所思直接寫在了臉上:“你是說、那些,都是……”
“嗯。
”
“……”
二人試圖用最簡單的語言還原事情的經過。
“大哥下去挖草,但是懸空了。
”
“西福斯先生用一種會伸縮的繩索把我救了上去。
”
“他繼續利用這種繩索下去我們夠不到的地方挖了很多烏拉草上來。
”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