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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遺落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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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先生的每日趣聞,第143期: 真是該死!我竟然因為一個陌生人的一面之詞,就說出我的真實名字。

     不過,在我開始講今天的見聞之前有必要重申一下“每日趣聞”的獨創性,因為我發現最近你們中的一些人把它與孩子們的睡前小故事或茶餘飯止的談話視為等同,這是何其荒誕的謬誤,你們心裡都清楚,沒人會在這塊政治土壤讨論吃喝拉撒這些家常便飯。

     我們的話題會無可避免地牽扯尋常事物,這點我必須承認,但過多糾結太膚淺的東西會讓人短視而執拗,就在今天上午,我端着一杯陳釀的杜松子酒坐在現在老曼尼坐的位置上,打算在漫步小鎮之前小酌一杯,幾乎在我起身的同時,一隻左腳踏進門檻擋住了我的去路,來者大概六英尺高,有着一副寬闊的肩膀,他的奧斯汀靴沾滿黃泥,外套上挂着彈藥和刀具,我嗅出這人來自北方,至少在格裡茲裡這樣的北部待過好一陣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錢德勒夫人,你認為他有同伴。

    我也覺得他不是孤身一人,從他的眼眸裡我看到了迷茫與困惑,就像和表妹流浪的冒險家湯姆,也許他也拖家帶口?我不在乎,就算果真如此,我的能力也隻夠把他這樣的壯年男子介紹到碼頭當纖夫。

     回到正題上來,這個家夥連吧台都沒來得及瞧上一眼就在酒館裡繞起圈子,最後在我的桌前站定腳跟,對着我上下打量,特别是那撮由波蘭人為我修理的山羊髺,朋友們,你們應該能夠想象這對一位德國紳士的冒犯,不過出于禮貌我請他坐下,并許諾為他在這裡的第一杯酒水買單,不料他搖了搖頭。

     “你好,G先生。

    ” 就鄙人年輕時徒步北上再回到南方的經曆來說,分辨南北口音不算一門學問,特别是幾個足夠明顯的單元音字母,不論你相信與否,這家夥居然用清晰的南方調當面喊出我的半個名字,而認識我的人不外乎這裡的諸位賢士還有一些朋友——反正不包括這一位,假如你認為他從别人那裡得知了我的信息或是偷聽了我昨晚演講的開場白,那接下來的話足以讓你驚掉下巴。

     “我還是忘不了那個名字,帕匹提·維爾迦。

    ” 這個年輕人無比沉重地歎了口氣,似乎經曆了重大的變故,為了讓我聽得更清楚,他特意加重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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