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發生了很多事,約翰回到旅店發現大家房門緊閉早已入睡,他把巴格洛的蛇油放在一旁,一躺下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撒滿綿軟的大床,約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福勒先生正倚靠着窗栅瞧着外面的景色。
“巴格洛先生真是好人,他給了我一些藥,還告訴我死眼的進階方法。
”約翰望着窗外射進的晨光說道,昨天發生的事仍然記憶猶新。
“死眼?這麼說你并沒生病?”福勒先生轉過身來。
“至少賽沃·巴格洛是這樣說的,話說你怎麼認識他的?巴格洛醫生住在野外,你應該遇不上他,更沒有相識的機會。
”
“這小子以前是罪犯,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央求我幫他解開腳上的鐐铐,并許諾把我視為恩人。
我答應了,後來和他聊天才知道他本來是聖丹尼斯的醫生,因為被誣告治死過人被投到牢裡去。
”
“你真應該看看他去,他獨自住在野外,過着孤僻但是自由的生活。
”約翰穿衣下床,他明白被通緝的時候可不能整天賴在床上,因懶惰丢了性命。
“去看他?兩個逃犯在一起惺惺相惜麼?你該看下這個。
”福勒先生遞過來一張印滿字的牛皮紙。
這是一張懸賞通緝,很明顯是針對約翰一幫人的,如果約翰沒記錯,每個人頭的賞金比聖丹尼斯那會兒又增加了好幾十美元。
福勒先生側身望向窗外:“他們追到草莓鎮了,也許現在就在鎮上,隻是我們不清楚這些偵探們何時會出手。
”
“我們得離開這個鎮子了,先保證幫派成員的安全,我們必須清除阻攔我們的障礙。
”約翰把手槍别在腰間,外套一件野鹿皮的馬甲,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套戰鬥裝束。
“昨天我就發現一些賞金獵人在酒店附近盯梢,以防萬一我轉移了其他人,把你叫出去找賽沃·巴格洛也是讓你吸引他們的注意,營造幫派還在旅店的假象。
”福勒拔出槍套裡的手槍,“不過我倆确确實實還在這呢。
”
約翰探身看向外面,街上川流的人群中的确有人在緊盯着這個窗口,“得想辦法逃出去了。
”
“跟我來!”
除正門之外,酒店的後堂也就是澡堂也有一扇通向街上的門,這裡相對隐蔽,而且來往的顧客和技師很多,約翰和福勒可以從這邊安全到達街上。
來到街上後,福勒先生拉低了帽檐,告誡約翰不能放松警惕,“旅店能拖住他們一段時間,等他們發現房間沒人後,又會滿大街的找。
”
約翰輕輕點了下頭,把左輪手槍從腰間袋取出插在副手槍套裡,如果遇到危險,他可以很快地拔出手槍應戰,再附上自己死神之眼的能力,對付小規模的敵人應該不是問題。
旅店裡的人進進出出,約翰想其中應該不乏平克頓的便衣偵探,隻是認出他和福勒先生需要時間,但這并不以為着他能掉以輕心,如果出現異常情況,平克頓偵探會堵住整條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