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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的攝政王X慫唧唧小皇帝】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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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已經辦妥,慕容吟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而眼下,隻要等着席靈兒過來就行......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看不見席靈兒的人影。

     眼看着天色已晚,慕容吟頓時有些慌了神。

     她想着如果沒有席靈兒的話,那自己又該如何将這一衆人引到那個房間裏去呢......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席靈兒身邊的那個小丫鬟[珍珠]這才匆匆忙忙跑來,按照原先的計劃,說席靈兒丢失了兩枚發釵,詢問大家是否看見席靈兒的發釵。

     慕容吟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兩枚發叉是我們家靈兒公主在離開西涼國的時候,西涼國皇後親手替她別上的,公主平日裏寶貝得很,日日将它鎖在化妝匣裏,從不肯輕易配戴......又因為今天是太後的生辰壽宴,我們家公主為了彰顯孝心,這才戴了出來......” 珍珠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并沒有半點兒咄咄逼人的架勢。

     大家見狀,詢問了發釵的顏色和款式之後,紛紛表示沒有看見。

     “那怎麽辦,我們家公主見到發釵丢失之後心急如焚,如果找不到這兩枚發釵,奴婢不知道該如何和公主回複......”珍珠急得快哭了。

     雲初郡主沉思了一下:“你先別急,靈兒姐姐離開船艙之前,是否還去過其他的地方麽?” 珍珠想了想,又道:“為太後獻舞之後,公主曾經去了二樓的房間換了身衣裳。

    ” “那就對了,這兩枚發釵極有可能是落在二樓了。

    ” 慕容吟又道:“你先別急,我們都陪你去找一下發釵,如果還是找不到的話,日後這艘畫舫船會安排人手前來打掃,等找着了再讓雲初郡主還給你家公主也不遲......” 慕容吟的語氣溫溫和和,穿着淡粉色的衣裳,笑起來像是仙子一樣。

     丫鬟感謝連聲下跪道謝,而她甚至還彎腰将那位丫鬟扶了起來。

     而這裏原本有些人因為慕容吟在皇宮裏的那出鬧劇而看不起慕容吟,此刻紛紛對慕容吟的态度改觀,覺得謠言一定是誤會了。

     ——這樣一個人美心善的大家閨秀,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丢臉的事情的。

     安撫了珍珠之後,慕容吟又看向衆人。

     她微微欠了欠身:“我和靈兒姐姐一向交好,自然是不忍心見靈兒姐姐落淚,還請各位陪吟兒一起前去查看,到時候也好和靈兒姐姐解釋。

    ” 人群之中,又好事者應和道:“那我們就陪她去一趟吧,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權當是喝酒之後消消食了......” 就這樣,衆人紛紛答應,簇擁着慕容吟走向二樓的房間。

     在珍珠所說的那個房間裏找了一遍,并沒有找到席靈兒的發釵。

     但此刻在衆人的眼裏,發釵能否被找到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發現了更加令人不恥的事情。

     在二樓走廊最西側的房間裏,一直有隐隐約約的聲音傳來。

     聽這個聲音,就和青樓裏的低賤東西無異。

     在座有不少已經結了婚成家的夫人和公子,一聽這聲音就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當即看熱鬧似的看着走廊最西側的那個房間。

     “是誰?青天白日的呢!!” 睿王妃是個暴脾氣,又很尊重太後,立刻闆着臉怒斥道:“敢在太後的生辰壽宴上做這種穢亂宮闱的事情,我看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雲初郡主也沉着臉,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她已經知道了裏面做事的兩個人是誰,但是為了裝樣子,她還必須要将這場戲原封不動的演下去:“查!是誰家的丫鬟,在這裏偷人?!” 兩位地位尊貴的夫人都已經發話,剩下的人自然開始請點自家的丫鬟和小厮。

     點來點去,一個都不少。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是畫舫船上原本安排的丫鬟......”睿王妃思索着。

     “誰說一個不少了?當今皇上去換衣裳了麽?他身邊帶來的丫鬟和小厮可不少呢......”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麽一句話,容榆銳利的目光霎時掃了過去...... ——他認出了那個人,是禦前侍衛,也是雲初郡主的相好。

     ——當初在沐蘭圍場因為發了一句牢騷而被自己怒責過,估計是這件事過後就懷恨在心,因此千方百計的想着報複回來,因此才會慫恿雲初郡主幫着慕容吟布置這次的計劃...... 隻不過,房內的人并不是小皇帝。

     這一次,雲初群主注定是要失望了...... 容榆摩挲着扇子骨出的溫玉,漫不經心的看着慕容吟在自己面前演戲。

     他覺得現在的女人哭起來真是越來越假。

     就這又蠢又壞的樣子,也好意思當反派? 真丢人!! 而這邊,似乎是被那個侍衛的話引導着,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扇發出“怪異”聲音的房間上。

     門朝內反鎖着,已經有人去試着推這扇門,發現推不開。

     而從裏面傳出來的聲音...一身又一聲,聽起來竟然是三個人!! 這下,人群之中的議論聲更加大了。

     顯然,大家開始把注意力指向了消失很久的小皇帝身上。

     “別說是皇上了,就連皇上身邊的秦公公都不見了......” “按理說這都已經兩個時辰了,就算是換衣裳,也不用這麽久吧?!” “臣不信!我大晉國的皇帝絕不可能如此昏庸荒謬!!” 人群之中,有人懷疑,有人反駁...... 而更多的抱有着看好戲的心态.......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雲初郡主沉吟道:“既然如此,那便隻能将門踹開了,大家做個證,看看裏面j夫y婦到底是誰......” 雲初群主身邊的兩個小厮就要輪流開始踹門,衆人看熱鬧似的紛紛後退。

     慕容吟在後退的時候無意間視線瞥到了容榆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心下一顫,慌亂得要命......再擡頭看去,卻發現容榆挪開了視線,正抱臂倚靠在牆邊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們踹門。

     慕容吟的心頭突然有了強烈的不适感。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下已經容不得她細細思考了。

     “且慢!!” 出聲制止的是睿王妃。

     她十分不贊同雲初郡主的這種做法,思索着如果真的是小皇帝的話,豈不是他們整個大晉國的所有子民都跟着沒了面子?如此還是低調行事比較穩妥...... 這睿王妃還想着開口說些什麽,就見房間裏的聲音戛然而止。

     慕容吟驚呼道:“不好,他們發現了!!” 聽了這話,雲初郡主也急了,當急命令道:“直接踹門,出了事本郡主一人都擔着!!” “不可!!!” 此時,衆人分為兩撥人馬。

     一撥是以慕容吟和雲初郡主為首的,她們是整件事的主謀,自然知道裏面的人是誰,所以拼命想着要把所有人往房間裏面帶....... 另一邊是以睿王妃為首的,推測裏面那個行為不檢點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小皇帝,故而死都不許打開這扇門....... 正當兩撥人馬争執得不上相下的時候,呂瑾元被容榆暗中一踹,整個人踉跄着上前,直接趴在門闆上,将這扇門給壓塌了。

     衆人的争論聲同時停止。

     “既然來了,那就進來看看吧。

    ” 雲初郡主冷哼一身走進了房間,她大步走進內室掀開了床上的簾子,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之後,冷笑道:“該不會是藏起來了吧,就好比這床底下......” 雲初郡主說着,突然一個用力掀開了床單。

     不過,她并沒有看見小皇帝,反而是另外一個熟悉的人進入了她的眼簾....... “相公,怎麽是你?!!!” 雲初郡主被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臉一陣紅又一陣白...... “呀!原來是自家相公,難怪雲初姐姐剛剛這般心急呢!” 睿王妃可不管,她可還記着剛剛自己不許開門的時候...雲初郡主的那一頓搶白,當即沒好氣的嘲諷道:“看來你這位驸馬真的挺會弄些新花樣的,在太後的生辰壽宴下尋刺激,莫不是平日裏管得太嚴了?” 衆人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此刻也顧不得郡主的尊貴身份了,沖着這對夫婦指指點點。

     剛剛如何讨論小皇帝的,此刻這些戲谑的目光就原封不動的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雲初郡主覺得自己的臉都快丢盡了,她氣得漲紅了臉,胸腔劇烈起伏着。

     半響,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慕容倫的臉上。

     而藏在這房間的另外兩個人也順勢被揪了出來。

     除了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之外,另外一個人也着實出乎了大家的預料。

     當時,是慕容吟負責搜的衣櫃。

     她依次檢查了所有的櫃子,很快就發現了最後一個衣櫃的門邊上壓着一條紫色的手絹。

     憑着直接,慕容吟知道:這個櫃子裏面肯定藏着人!! 下一秒,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打開了櫃子。

     櫃子一打開,衣衫不整的席靈兒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慕容吟也被吓了一跳:“靈兒姐姐,怎、怎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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