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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的攝政王X慫唧唧小皇帝】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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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傾朝野的攝政王X慫唧唧小皇帝】9 太後走了之後,船舫又熱鬧了起來。

     此時,雲初郡主提議大家玩擊鼓傳花。

     雲初郡主是太後最小的幼女,成年之後又嫁給了慕容倫,這次太後的生辰就是由雲初公主和慕容家一起操辦的。

     和慕容吟坐在角落裏不一樣,雲初群主從一開始就打扮得漂亮奪目,盡管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是臉上看不出半點兒老态,皮膚好得就像是十幾歲的少女一般。

     既然是雲初郡主的提議,大家紛紛贊同。

     柒伊本來不想參加的,他不喜歡這種無聊的場面。

     但是雲初群主卻在這時候走了過來,拉着小孩的手噓寒問暖,一個勁兒的獻殷勤,弄得小孩都不好意思了......隻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見小皇帝答應了下來,雲初郡主心裏一喜。

     “當初我嫁人的時候你還是個小豆丁,哭着拽着我的衣袖說舍不得姑姑出嫁,如今越來越有皇兄當年的風範了,來,姑姑敬你一杯.....” 說着,她舉起手裏的酒杯就要敬小皇帝的酒。

     小皇帝随即舉起了自己手裏的酒杯,看着杯裏清冽的酒水苦了臉色。

     這次太後生辰,慕容家為了讨太後歡喜,可謂是費勁了功夫,就連宴請賓客所用的酒水,都是幾十年的竹葉青,遠遠就能聞到一股嗆人的酒香。

     換句話來說就是這酒很烈,這一杯喝下去絕對要變成醉狐貍的...... 按照輩分,雲初郡主是小皇帝的姑姑。

     ——自己的親姑姑敬酒,小孩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容榆目光一冷,他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雲初郡主。

     半響,伸手接過了小皇帝手裏的酒杯,一仰而盡:“皇上的腿上為好,太醫說了不宜飲酒,這杯酒本王代他喝了。

    ” 雲初郡主被容榆駁斥了一下,當即尴尬的笑容都挂不住了:“這,本郡主倒沒想到......” 容榆漫不經心瞥了雲初郡主一眼,似笑非笑。

     當着所有人的面,他硬是沒給雲初郡主臺階下:“下次想巴結就提前打聽清楚別人的喜好,至少也該用點心,明白麽?” 聽了這話,雲初郡主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她是太後最小的女兒,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嬌生慣養......從未被這樣羞辱過,當即跺了跺腳,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皇上和王爺關系真是極好的,那我這個當姑姑的,也就放心了。

    ” 容榆單手托腮,表情懶洋洋的看着雲初郡主。

     他繞過面前的桌子,接過小厮遞來的黑狐大氅,笑意吟吟的走到和雲初郡主的面前,手裏的紙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手心:“本王和皇上的關系一直很好,是誰敢擅傳謠言?” 雲初郡主被容榆的氣場震懾住,心虛的挪開了視線。

     “本郡主也是聽人所說......” “哦?是誰?” 容榆面無表情的環顧四周,視線所到之處無一人敢擡頭。

     雲初郡主脊背一涼,随即想起了前幾天在大理寺被活生生打死的小丫鬟,這種幹脆利落的收拾手段,就連身處皇家的她都感覺到後怕。

     “本、本郡主也不記得了,或許是謠言吧......” “哦,謠言吶——” 容榆慢吞吞的拖長音調,就這麽輕易“放過”了雲初郡主。

     雲初郡主當即慌亂極了,她的手心都是汗,幸好容榆并未追問下去。

     她根本就沒想到,一時間竟後悔收了慕容吟的銀兩,答應了要幫慕容吟的忙.......可是錢已經都被她用來買衣裳首飾花掉了,眼下就算是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攥了攥手心,雲初郡主咬牙開始介紹着擊鼓傳花的玩法。

     慕容吟悄悄攥緊了手裏的手絹。

     她咬牙盯着小皇帝,深吸一口氣才壓下了心頭的怒意,還沒有到翻臉的時候,不能亂了自己的計劃。

     ——原本是想着灌醉了小皇帝之後再辦事的,而現在被容榆打亂了計劃,再灌小皇帝酒顯然是不可能了,慕容吟在心裏堵得慌。

     ——但她并沒有因此而放棄......一計不成,她又心生一計。

     很快,花和鼓架都已經準備好了,擊鼓傳花正式開始。

     ——由一人蒙着眼開始擊鼓,鼓聲停了之後,花落在誰的手裏,就罰誰作詩。

     ——如果在規定時間內沒有做出來的,就罰喝酒。

     剛開始的幾局,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也有沒能在規定時間內做出詩來的,都被大家起哄鬧着灌了不少的酒,醉醺醺到一旁醒酒去了。

     随着遊戲的逐漸加深,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隻見慕容吟悄悄給了那個負責擊鼓的大漢一個“開始行動”的眼神。

     大漢心神領會,戴上眼罩開始擊鼓。

     果不其然,鼓聲停住的時候,紅花恰好傳到了小皇帝的手上。

     小孩當然不會作詩了,他連背詩都還沒背得全呢。

     于是......按照一開始的規定,便是要罰酒的。

     可是攝政王容榆剛剛已經因為“勸小皇帝喝酒”這件事而斥責了雲初郡主,有雲初郡主的這個前車之鑒,當下誰都不敢再做第二個出頭鳥。

     而這時,慕容吟趕緊站出來解釋道:“既然皇上腿傷未愈,不如臣妾提議以茶代酒,罰一杯茶如何? 此話一出,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贊同。

     慕容吟趕緊又道:“還不快給皇上換上熱茶?!” 站在一旁的小丫鬟唯唯諾諾的答應着,起身替柒伊倒茶。

     倒茶的時候,柒伊多看了這個小丫鬟兩眼。

     他注意到這個小丫鬟臉生得很,以前似乎從未注意到...... 而被小皇帝用這種目光打量着,小丫鬟似乎更加緊張了,緊張到端着茶壺的手都在抖。

     下一秒,小丫鬟在倒茶的時候不小心手一抖, 熱茶翻了小皇帝的一身,淺白色的狐裘前胸全是淺黃色的茶漬。

     顯然,這件衣裳是不能穿了。

     雲初郡主和慕容吟配合得極好,見狀立刻大步走上前,一記心窩腳将小丫鬟整個人踹飛出去:“不長眼的東西!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拖下去掌嘴!!” 小丫鬟被吓壞了,跪下頭來砰砰砰磕頭認錯求饒。

     “都是奴婢的錯,求皇上和娘娘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和娘娘饒命吶!!!” 很快,這位犯錯了的小丫鬟便被雲初郡主身邊的侍衛給拖了下去。

     船艙外面,打耳光的聲音啪啪響。

     未等柒伊反應過來,雲初郡主又道:“皇上,濕了的衣服穿着不舒服,就讓秦公公陪着您去換一身吧。

    ” 一切來得如此突然,甚至還未等柒伊開口,雲初郡主就已經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處理好了。

     小孩看了看自己的狐裘,茶漬已經滲透進衣服裏面去了,穿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覺極不舒服:“也好,那朕就先去換一身。

    ” 看着小皇帝站起身來,擔心有詐的容榆也想跟着一起去。

     剛起身卻又被呂瑾元給攔了下來,呂瑾元單手攥拳幹咳了幾聲,表示想要自己新得了一副字畫,想要請容王爺一起來賞畫。

     如果不是早知道呂瑾元的性格,隻怕這一刻容榆潛意識裏就會把呂瑾元當作是和他們慕容吟一夥的。

     而呂瑾元的話恰好了提點了容榆,不可太過心急。

     ——容榆太了解慕容吟的毒辣性格了,也了解慕容吟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他知道如果不把慕容吟一招摁死,那以後她還會有各種層出不窮的陰招,令人防不勝防......所以為了小皇帝好,他必須一招就将慕容家給鏟除幹淨,将慕容家背後的靠山摁死。

     緊要關頭,他賭不起。

     思索了一下,容榆笑着走上前賞花。

     他在背地裏讓春元好好護着他的主子,以防慕容吟下黑手。

     從船艙裏走出來的時候,秦公公突然遞了一張字條給柒伊。

     秦公公輕聲告訴小皇帝,是慕容吟身旁的那個小丫鬟鬼鬼祟祟遞過來的。

     被秦公公這麽一形容,柒伊頓時就想到了小桃。

     隻見他急忙打開了這張紙條: ——“慕容吟設局,換衣、有鬼。

    ” 柒伊看過這一段的劇情。

     原本是慕容吟和席靈兒看不慣小皇帝處處和容榆作對,于是便想着設計玷污了小皇帝的清白。

     在原本的劇情中,原主被灌暈了酒之後,稀裏糊塗和另外一個男人發生了...... 然後,慕容吟再設計将所有人都引到那個房間去。

     房門打開的時候,原主被和另外一個長相醜陋的男人在.......,而後不出半日,大晉國小皇帝喜好男人,行為不正,作風奢靡敗壞的謠言近乎傳遍了整個大都城,淪為大家的恥笑。

     被大臣指指點點不說,甚至還被太後罰跪在祠堂反省...... 其用心不可謂不歹毒。

     如此想着,小孩開口喚道:“春元,待會兒你穿上我的衣服去......” . 小皇帝離開之後,擊鼓傳花繼續。

     似乎是目标已經離開,慕容吟一直心不在焉。

     她本來是裁判,而在後來下半場的活動中,屢屢心不在焉,眼神飄忽。

     約半個時辰之後,丫鬟小桃前來回禀,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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