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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的攝政王X慫唧唧小皇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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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傾朝野的攝政王X慫唧唧小皇帝】2 大殿內,隻有小皇帝一個人。

     “不知皇上找臣有何貴幹?” 容榆的态度更加冷淡,他甚至連行禮都懶得,就這麽直直的站在大殿中央。

     反正他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手裏有權有勢,而上面的那個不過是個傀儡皇帝而已......甚至隻要容榆樂意,他随時可以罷免了柒伊,換一個更加聽話的傀儡坐到那個位置上去。

     看見容榆來了,小皇帝的臉上出現了乖巧甜軟的笑意。

     “你來了(^^*)~?” 小皇帝阖上手裏的書,他拍了怕身邊的龍座,示意容榆過來做。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是最近看的書上有些典故不懂,朕就突然想見你了......” 柒伊這話,任誰聽來都是小皇帝學問不精,想要請教容榆功課的問題。

     但容榆隻聽進去了“朕突然想見你了”這一句話,他的臉色瞬間黑了。

     聯想到昨晚在寝宮裏扒了小皇帝的衣服,對小皇帝做的那些事兒...... 以及今天宮內的風言風語...... [盡管容榆發誓他當時心裏一心隻想着替小皇帝隻能,根本就沒有其他任何龌/龊的想法,但是他離開前無意間瞥了一眼癱倒在龍床上的小皇帝,琥珀色的眼眸裏含着一汪春水失神一般的看着自己] ——容榆驚恐無比。

     ——他想着小皇帝該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容愛卿,你怎麽了?” 柒伊又喊了幾聲。

     他見容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幹脆将手裏的竹簡一丢,卷了卷自己的衣袖口,興緻勃勃的從皇位上跑下來。

     小皇帝跑到了容榆的面前,乖巧的沖着容榆彎眸笑。

     他比容榆矮了整整一個頭,寬大的龍袍穿在他的身上更顯得整個人小小隻。

     他那琥珀色的眼眸像是漂亮幹淨的琉璃,笑起來的時候長而卷翹的睫毛彎成兩個小月芽的形狀,看起來就特別的乖巧可愛。

     小皇帝的臉蛋紅撲撲的,嘴唇嬌嫩,看起來就很适合被親。

     容榆被自己的想法再次吓一跳。

     他後退了兩步,強迫自己不去看小皇帝亮晶晶的眼眸。

     “臣,沒事......” “真的麽?” 柒伊湊近,漂亮的眼眸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容榆:“......” 他注意到小皇帝的皮膚極白,陽光下沒有半點兒瑕疵。

     甚至比那些養尊處優的女人還要白一些。

     右眼眼位那顆小小的淚痣此刻看起來無比魅惑,勾人而不自知。

     容榆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終于開始思索是不是自己日常過于霸道,導緻于忽略了小皇帝的性/取向教導問題?! 深呼吸,容榆大步走到書桌旁,拿起小皇帝看了一半的竹簡,準備教導小皇帝的功課....... 講到了深奧之處,容榆讓柒伊手握毛筆,用他的手裹着小皇帝的手,一筆一劃的在宣紙上書寫。

     柒伊忍不住感慨道:“容愛卿,你對我真好~” 容榆落筆的動作一頓。

     一滴墨汁随即落在了宣紙上,越染越大。

     忍了又忍,容榆還是說服自己要為了大晉國的未來考慮。

     出宮的路上,他忍不住和秦公公點撥。

     “皇上年紀小,宮內事事沉悶,不喜歡宮內太守規矩的女人也是正常的......” 秦公公被容榆的話給吓了一跳,但聯想到最近小皇帝的古怪舉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奴才,奴才會考慮的......” 秦公公的聲音都在哆嗦。

     容榆意味深長的瞥了秦公公一眼,抿唇不語。

     點到為止,容榆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

     ——他是攝政王,他又不是柒伊的保姆!! ——為什麽小皇帝怕女人這個問題,他非要跟着情不自禁的操心呢......!! . 眼看着攝政王離開,秦公公出了一身的冷汗。

     誰都知道權稱朝野的攝政王才是大晉國真正的掌舵人,而小皇帝不過是個傀儡而已,毫無實權。

     他可得罪不起容榆。

     至于攝政王容榆所說的話,秦公公也在考慮。

     隻不過他會錯了容榆的意思。

     容榆的意思是,小皇帝年齡小,需要一個年長溫柔的嬷嬷好好引導引導。

     而秦公公覺得宮內的女子大多呆闆無聊,不如宮外的女子會耍樂子。

     秦公公覺得柒伊就是沒見過宮外那些漂亮的女人,整日被關在皇宮裏,所以才會性格越來越古怪。

     于是,幾天之後...... 在大內暗衛[春元]的保護下,小皇帝換上一身常服,開開心心逛怡紅院去了。

     . 這是柒伊第一次出宮。

     從出生以來,他就一直住在皇宮內,從未走出過宮牆。

     此刻,他換了一身淡黃色的長袍,将墨色的長發束起,看起來活潑了不少。

     琥珀色的眸子幹淨清澈,笑起來漾着盈盈春水。

     身後春元一身麻木粗衣,寸步不離的跟着小皇帝。

     ——就像是尋常人家備受寵愛的小少爺,帶着一個貼身侍衛出來尋歡作樂一樣。

     在春元的帶領下,兩人直奔大都城內最有名的怡紅院。

     恰好,今兒怡紅院內有貴客包下了整個二樓,宴請衆人。

     剛走進一樓,就看見幾位舞女在高臺上彈琵琶跳舞。

     顯然,這些舞女都是經過了專門的訓練的,腰細的可以用一隻手握住,跳出來的舞香豔而不俗氣,頗有幾分異域的風情。

     而在高臺的中間放着一個香爐,裏面燃燒着媚香。

     這種香聞起來就如同少女的皮膚一樣,放在香爐裏面燃燒着,再由舞女的水袖通過舞蹈将白煙層層散開,舞女跳舞得越賣力,而這香味就越是濃郁。

     看着周圍一個個伸長脖子的男人,柒伊撇撇嘴,自覺無趣。

     一來:柒伊好歹是大晉國的皇帝,他身邊也不乏漂亮的群主和女眷...... 二來:柒伊覺得她們都沒有容榆好看。

     這些舞女美則美矣,但和容榆比起來,總覺得還缺了點兒東西。

     比起這些,柒伊更加對二樓感興趣。

     他來之前就已經聽說,這次包下怡紅院的貴客身份尊貴,氣度不凡,而且出手極其大方,為了今晚的宴局不惜砸白銀千兩....... ——小皇帝想去看看那個身份尊貴的貴客.....到底是誰。

     他拽了拽身旁的春元,指了指二樓的大包廂,想要趁亂避開守衛混上去。

     春元是個忠心耿耿的老實人。

     在宮裏,老實人就意味着他的智商不太高。

     一般的暗衛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勸一兩句。

     但春元不同,他隻有一根筋。

     秦公公出門前叮囑過春元,一定要讓小皇帝玩得盡興,而春元便就隻記得了這一句話...... 于是,他點了點頭。

     單手将小皇帝扛在肩膀上之後,便輕功出手,腳尖輕輕點了點臺階,一眨眼的功夫,就帶着小皇帝來了二樓的大包廂前。

     出乎柒伊的預料,包廂裏是一個女子在唱清詞。

     旁邊,坐着一群纨绔子弟喝酒談笑。

     而包廂的最上座,坐着一個鼻梁挺拔,眼睛碧藍的西涼國使者。

     酒過三巡,容榆換了一件衣裳,又回到了包廂裏。

     其實容榆不喜歡這個地方,奈何為了大晉國和皇室權利。

     ——前不久,西涼國來犯。

     ——攝政王容榆率領十萬大軍親自迎戰,逼退了西涼國的進攻不說,還硬生生攻下了西涼國整整五座城池。

     這種情況之下,西涼國隻能派使者前來投降。

     而今天的宴請,其實就是談判。

     表面上看起來歌舞升平,其實內裏風起雲湧,各有各的心思。

     而這一切,小皇帝都不知情...... 不知道南方的澇災,不知道北方和西涼國的戰事,也不知道大都城內權貴鬥争的風起雲湧。

     ——他被容榆保護得太好了。

     ——因為所有的難事都由容榆來處理,所有的糟心事都被容榆擋了下來......而柒伊隻需要負責在皇宮裏當一個高枕無憂的小皇帝。

     恰好此時,禮部侍郎呂大人的兒子呂瑾元提議,不如大家來玩點兒不同的。

     呂瑾元的提議很簡單,就是玩行酒令。

     命人點上一炷香,在規定的時間內作詩。

     能夠作出來的,有賞。

     至于那些作不出來的,就隻能罰酒了。

     柒伊本來是沒有資格參加行酒令的。

     奈何,怡紅院的有些小倌看到了賞賜,心癢癢。

     他們嬌縱的癡纏着各自伺候的公子哥,鬧着也要參加這次的行酒令。

     呂瑾元見狀大手一揮,便幹脆做個順手人情同意了。

     這邊,發放紙和筆的小厮看見了柒伊那漂亮的長相,以為他是某個權貴公子哥帶來的小倌,于是便也給了柒伊一份紙和筆。

     小孩咬着筆思索了一下,大筆一揮将容榆寫給自己的詩複述了上去。

     很快,時間到。

     柒伊信心滿滿的交了詩稿。

     詩稿彙聚到呂瑾元的手裏,然後他開始一首首的往下念...... 當念到“柒伊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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