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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發家緻富的女配(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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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自己發家緻富的女配(36) 兩人是從高速路開回去的。

     何銘森今天的車速有些快,但依舊很穩。

     回到老家時,已經過了十二點,村內除了一兩盞路燈,其餘地方黑漆漆,靜悄悄的夜色中,偶爾傳出一兩聲狗叫。

     何銘森将車停下來,拿出鑰匙去開大門。

     走進去的時候,葉盈聽到一樓的房間裏窸窸窣窣的,但很快安靜下來。

     不知道何老爺子醒沒醒。

     “爺爺。

    ”何銘森喚了一聲。

     房間內又傳來一陣聲音。

     “爺爺,我是銘森。

    ” “阿森回來了?”何老爺子回應了,話語裏還帶着不确定,但房內的燈光亮了。

     何銘森走過去。

     何老爺子的房門打開了,伴随而來的是“哐當”一聲,一根木棍倒在地上,葉盈看到了他手臂上的擦傷。

     傷口擦了藥酒,一片片都是青色,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葉盈視線又落到旁邊地上那根木棍上,這明顯是防賊的。

     何老爺子剛剛聽到動靜,估計是把他們當賊了。

     鄉下的房子沒有攝像頭,附近的人都知道哪家有人,哪家沒人,尤其是獨居的老人,更容易被偷家。

     附近好吃懶做的,有前科的混子,就會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入室偷竊的例子,葉盈聽葉母說過好幾起了。

     “大晚上,怎麽回來了?”何老爺子看到他們,神色擔心,“都這麽晚了。

    ” “走高速很快。

    ”何銘森上前問他,“摔得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就是一點擦傷,不礙事。

    ”何老爺子擺手,把客廳的燈也開了,嘴裏還念叨,“我沒事,你這麽晚回來做什麽?增添麻煩。

    ” “人老了都會這樣,眼睛也花了,偶爾腿腳無力,磕到碰到很正常。

    ” 當然,對于兩人回來,何老爺子還是非常高興的,他拿出了過年葉盈給他買的牛奶,遞給她喝。

     “您怎麽還沒喝完?再不喝完都要過期了。

    ”葉盈說。

     何老爺子:“我看着日期的,還剩四個月零八天!” 他當然不會浪費,讓這麽好的東西過期。

     算着日子呢! 葉盈無奈失笑。

     她要是這麽對葉父葉母說,兩人怕浪費,就會盡快吃完。

     這一招對何老爺子沒用,別看他上了歲數,眼睛可靈光得很,多小的字都能看到,不好騙。

     何老爺子胡亂擦了藥酒,也不知道對不對症。

     葉盈在回來時,就讓何銘森找了家藥店,買了藥,重新給何老爺子塗上。

     何老爺子嘴上說着浪費錢,兩人趕回來麻煩,又沒什麽大事。

     實際上,看到兩人回來,臉上笑意遲遲沒消散。

     這麽晚了,兩人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去。

     何銘森讓何老爺子回屋睡,他們湊合過一個晚上。

     “樓上還有房間,前幾天我才打掃。

    ”何老爺子突然說,還補充道,“衣櫃裏有被子,都是新的。

    ” 葉盈站在一邊,聽得耳朵泛紅。

     老爺子這是怕兩人住一個房間,畢竟在小地方,女孩子的名聲很重要。

     “我睡沙發,先湊合一個晚上,明天一早,我要帶您去醫院做個檢查。

    ”何銘森對何老爺子說。

     樓上的房子從來沒住人,哪怕打掃也沒通風,怪悶的。

     反倒是他經常住的房間,就算他很少回來,因為在一樓,何老爺子還能時常通通風。

     “我不需要做什麽檢查,得花多少錢?”何老爺子一聽就否了。

     何銘森:“很晚了,您先去睡吧。

    ” 何老爺子嘀嘀咕咕說了好幾句,重點是要何銘森一定要睡客廳,他還把被子拿到客廳,放在沙發上,這才踏實。

     等何老爺子進了房,葉盈才稍稍擡起頭,臉頰上的紅暈還未消散。

     何銘森推開了他房間的門。

     裏面很簡單,不過相比葉盈的“敘利亞風格”的房間,他的房間就好多了。

     一個木質衣櫃,一套桌椅,還有一張一米八的床。

     窗簾空調什麽的,一應俱全。

     據說何老爺子就是買了給何銘森結婚用的,他想着,萬一過年要相親,和小姑娘看對眼了,對方上門來看的時候,不至于太寒酸。

     何銘森從衣櫃裏拿出被子和被單,一一鋪在床上,動作認真,鋪了很久。

     “就是湊合一個晚上,不用太仔細啦。

    ”葉盈這麽說。

     “這樣會睡得舒服一點。

    ”何銘森繼續整理。

     鋪好之後,何銘森沒多逗留,站在門口:“我就在客廳,有什麽事情你就叫我,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 葉盈坐在床上,見他要離開,将他喊住。

     “怎麽了?”何銘森問。

     “你過來。

    ”她擡手,沖他招招手。

     何銘森走了過去,站在她面前。

     他還未說話,葉盈一擡手,揪住他的衣領,手上一用力,将他往下拉。

     何銘森猝不及防,身子往下傾。

     “還沒親一下。

    ”葉盈話音剛落,直接昂頭,覆上他的唇瓣,她閉着眼,雜亂無章又青澀笨拙啃親着。

     “好了——”葉盈心滿意足,彎着眉眼像偷吃到了蜜糖,剛松開何銘森。

     下一秒,她就被人扣住後腦勺,何銘森封住她的唇,張驅直入,卷着她的舌尖攪動,瘋狂霸道吸取她口中的芳澤。

     葉盈被吻得暈頭轉向,不知何時,就被人放倒在床上。

     何銘森的手掌在她的細腰上流連,輕輕摩挲,微微撩起她的衣角。

     葉盈微微仰着身子,與他親吻。

     她還殘留一分理智,知道這是他老家,放在他胸口的手不斷抵着,把他推開。

     何銘森紋絲不動,繼續加深這個吻,在她的唇瓣上輾轉,細細舔吸着。

     等兩人松開,葉盈臉色紅得不像話,媚眼如絲,嬌嫩的唇瓣微微泛腫,惹人得很。

    何銘森看到這一幕,眼底一深,身子又是一緊。

     他走出去時,步伐有些錯亂,有點像落荒而逃。

     葉盈蓋着被子,渾身還有些燥熱,腦海裏都是剛剛的畫面。

     她好似還能從被子上、自己的身上,嗅到何銘森的氣息,被他觸摸的肌膚,好似還殘留着他的溫度。

     客廳外。

     何銘森睡在沙發上,手枕着腦袋,蓋着被子,內心更不平靜。

     他睜着眼,看着天花闆,久久沒有入睡。

     * 大清早。

     村民開始起床忙碌,下地的下地,幹活的幹活。

     何二順他爸前幾天才半夜起來上洗手間摔了,死僵了都沒人發現,昨天何老爺子摔了一跤,自然成了大家讨論的熱點: “他們家孫子都在大城市,這要是摔在家,出點事幾天都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 “可不是嘛,聽說他那孫子在大城市賺了點錢,給女朋友都買奔馳了,估計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 “養這麽大,不能常回來了,還不如在家種地,還能守在身邊盡孝。

    ” “賺那麽多錢有什麽用?這以後要是死在家沒人發現,心裏就有得苦了!” ...... 何老爺子本就是村裏最窮的人,一開始的時候,都養不活何銘森,現在還蓋起兩層樓,比大部分人厲害了。

     而何銘森,也比農村的其他年輕人厲害,據說一個月能賺幾萬。

     不少人嫉妒得發瘋,尤其是自家兒子沒出息,還在家裏無所事事的人,說來說去,也就會拿何銘森不能經常回來說事了。

     在他們看來,養孩子,尤其是養兒子,如果不能盡孝養老,那還有什麽用? 就是一筆失敗的“投資”。

     本質上不是重男輕女,不過是精緻利己。

     村民正讨論着,就看到一輛奔馳正開來,不少人正疑惑,就從車窗裏看到何銘森的臉,他們還看到車裏坐着何老爺子。

     “銘森回來了?”村民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何銘森點頭,打了聲招呼。

     村民:“你爺爺說你忙,都沒時間回來,這一次回來幾天?” 何老爺子降下車窗接話:“我昨晚摔倒了,他們兩人才匆匆趕回來,現在硬是要拉着我去做檢查,他們都那麽忙,哪能多待。

    ” 他說話的時候,村民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葉盈。

     以前隻聽人說何銘森找了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現在一看,不得了,長得那叫一個水靈靈,那皮膚,白得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

     何銘森沒逗留,打了聲招呼就開車走了。

     村民剛剛還在說何老爺子可憐,摔死在家可能都沒人知道,養大的孫子有出息也沒用,還不如養在身邊。

     結果,何銘森馬上就趕回來了,立刻開車就把何老爺子送去醫院檢查。

     村裏還真沒幾個人的孩子能做到這個地步,好些老人摔倒了,就在床上躺躺,要不就去鎮上的診所看看。

     因為摔了一跤,就要去大城市檢查,那是罕見案例。

     剛剛說得正上勁兒的村民,眼下閉嘴了,尴尬地紛紛找借口離開。

     何銘森把車開去附近的市級醫院,先做檢查。

     老人家的骨頭脆弱,哪怕有點小問題,他們為了錢,也會選擇忍着不說,這才是比較擔心的。

     基本的檢查後,醫生沒有發現問題。

     也就是手臂上有擦傷。

     何老爺子上車,嘴裏念叨:“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沒有問題,養幾天就好了。

    ” 他是心疼那些錢。

     但何銘森說的話,他還是聽的。

     孫子大老遠跑回來,帶他檢查,他總不能說一些掃興的話。

     就算心疼那些錢,也是偷偷心疼。

     何銘森沒接話,隻是通過後視鏡,看了幾眼何老爺子手臂的擦傷。

     葉盈也注意到他的眼神了。

     好一會後,何銘森才輕聲道:“您年紀大了,別折騰了,讓人擔心。

    ” 何老爺子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事兒,他嘆了一口氣:“整天閑着,日子很慢的,幹點活,還能消磨時間,每天去鎮上走走,有點人氣。

    ” 他一個人在家,人老了,天都沒亮就睡不着。

     能做什麽? 一天對他來說,非常漫長,隻有一個人,被無盡的孤獨籠罩。

     忙起來就不一樣了。

     早上天都沒亮,去地裏摘菜,然後挑着菜,去鎮上賣,賣完之後九十點,走路回來,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吃個飯,睡個覺,下午去地裏幹活,晚上回來吃飯睡覺,一天就過去了。

     聽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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