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遠的話。
女人見到他搖頭,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慘淡。
明白他們給她的孩子吃了什麽神奇的東西,如果這樣都沒辦法挽救的話……
遠處突然傳來呼喊聲,伴随急匆匆的腳步聲。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瑪索出了什麽事情?”用的是部落語言,跑進後喻羨發現他竟然是那個想要給他果子的年輕男人。
喻羨就聽到女人詳細将事情解釋了一遍。
女人描述她外出想要采集一些藥草給部落做貢獻,中途向上攀爬一段山坡之後,嬰兒突然啼哭不止,随後她發現了傷口,很快就遇到了喻羨和穆執遠,說他們給嬰兒做了應急處理。
喻羨邊聽邊時時和穆執遠說。
“說很快就遇到我們了。
”他心裏面肯定還是希望小嬰兒可以活下來。
他們簡單交流之後,年輕男人便說:“快回部落讓祭司看看。
”
現在離部落的距離并不不算遠。
年輕人似乎知道喻羨能夠聽懂,看着他問:“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可以。
”喻羨答應,穆執遠進行了急救,他們受部落的照顧,現在不用為生存奔波,回去幫忙名正言順。
這次回到那個部落是名正言順,兩位pd也跟着一起拍攝。
路上喻羨試圖和那個給他果子的年輕人交流,但是他對喻羨說的話都沒有反應,并不像是首領那樣可以聽懂,但不會講。
也不是像祭司兩種都會講。
回程途中斷斷續續還遇到了其他在外活動的獸人,他們看到幾人非常驚訝。
在他們的交流中,喻羨得知年輕人叫瑪魯,小嬰兒是他的弟弟瑪索,女人是媽媽米亞。
父親之前因為一場意外去世了。
他們家原本的生活非常不錯,在父親去世之後情況急轉直下。
米亞本該從事一些輕松的工作,她為了減輕瑪魯的負擔主動出去采集部落需要的珍惜藥草,試圖給家裏面換回一些資源。
喻羨聽完這些默默看了一眼瑪魯,想到他要給自己的果子掉在了地上。
穆執遠從喻羨的表情中讀出了什麽,在喻羨垂眸的時候突然說:
“我會盡力。
”他又重申了一遍。
“我知道的。
”喻羨說。
到了部落之後,祭司還有首領已經事先得知了他們的情況,在大石邊上等。
”族長、祭司大人!請救救我的弟弟!”那邊瑪魯一看到兩位便像是見到救星,着急道。
“我們要先查看他的情況。
”祭司示意瑪魯冷靜。
“這是中了蛇毒。
”祭司簡單判斷之後道。
“有沒有什麽解毒的辦法?”
祭司看過包紮的傷口,轉而問穆執遠和喻羨:“你們已經給他處理過了。
”
喻羨立刻點頭:“他剛才吃了這個,穆先生給他進行了消毒等急救處理。
”
穆執遠開口:“問問米亞還記不記得蛇的樣子。
”
“是什麽蛇,知道嗎?”祭司看向米亞,“形容一下它的花紋,這很重要。
”
“是黃黑色的蛇。
”米亞回憶得很認真,“隻有一閃而過的樣子,但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衆人等了會兒,喻羨知道知道什麽蛇才能注射對應的血清,這樣才有活下來的可能,因此非常緊張。
“我記起來了!”米亞說,“部落裏的馬之前被咬過,是和它一樣的蛇!“
瑪魯聽到這句話眼睛都亮了一下,原本接近面如死灰的表情現在好看了許多。
他知道蛇是非常毒的,之前有人被毒蛇咬了祭司也沒有辦法,都是痛苦幾天之後死亡。
但是那匹馬并沒有出什麽事,現在還好好地活在部落裏面。
祭司聽了米亞的形容臉色依舊沒有變好,他搖了搖頭,殘忍戳穿兩人的幻想:“馬匹的情況跟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對蛇毒的抵抗性更強。
馬沒有事,不代表人沒有事。
”
“那我們能做什麽?”米亞帶着瑪魯跪在祭司身前,“請您看在我丈夫的份上救救瑪索。
”
米亞的丈夫曾經是部落強大的戰士,在一次與狩獵中不幸被咬傷大動脈,最終失血而亡。
“瑪索在我這裏待幾天,今晚沒有出事,大概率不會有事。
”祭司說。
兩人聽到立刻和祭司表示感動。
“但你們依然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
瑪魯和米亞立刻表示明白,在瑪魯的攙扶下,兩人一同離開。
喻羨聽完全程才開口:“穆先生也是醫生,可以讓他一起看看嗎?”
“這樣再好不過,我的房間還有空餘的地方可以住,你們可以今晚在這裏住下,拍攝也可以。
”祭司原本就想留喻羨在這裏,不過是喻羨還要拍攝節目。
“金叔,你有辦法嗎?”等沒有外人的時候,喻羨才小聲問。
祭司搖搖頭:“我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我們這裏的醫療條件也比較差,很難。
”
他會警告米亞和瑪魯并不是在吓唬他們,而是知道存活下來才是奇跡。
“他需要對應的抗毒血清,否則現在情況再好,也無法阻止毒素蔓延。
”
去醫院已經證實也是不可能的。
“我們這裏根本就沒有血清。
”
兩人簡單聊瑪索的病情時,他突然又臉色青紫,痛苦地哇哇大哭起來。
蛇毒還在他的體內帶來源源不斷的痛苦,情況非常不樂觀。
“其實不是沒有辦法。
”穆執遠突然說。
不僅是喻羨,祭司也看向穆執遠。
他卻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那匹馬是什麽時候?大概在幾個月之前被毒蛇咬的?”
祭司和兩人詢問情況時,喻羨聽着一直在做翻譯,他對情況很了解。
“已經有三四個月了,它的狀況一直都還挺好。
”
時間也是對的。
穆執遠略微停頓片刻,最終道:“馬的體內或許已經産生抗體,可以嘗試提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