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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 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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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毒素 ◎唯一存在的希望◎ “是生病了嗎?”喻羨看着問。

     穆執遠頓了頓說的卻是:“初步判斷是被野獸襲擊了,胳膊上有傷口。

    ” 喻羨很快回頭去看,才發現嬰兒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傷口,還在往下淌血。

     “能看出是什麽野獸造成的傷口嗎?”喻羨問。

     穆執遠盯着還在流血不止的傷口,眉頭漸漸鎖緊。

     在确定女人沒有明顯敵意後,穆執遠拿出放置在兜中的繃帶解開一節懸在半空,長指靈活地卷起一小節,和女人說明他們想要幫忙。

     喻羨有些後悔之前應該問首領能不能教他一些部落語言,他手語學的快,現在能聽懂他們說的話,學起來難度會降低許多,即便能簡單說幾個表示友善的詞語,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隻能用肢體語言。

     比他是啞巴時還要讓人着急。

     現在穆執遠在溝通,他在旁邊跟着比劃的同時沒控制住話也跟着一起說:“我們想幫你帶孩子包紮,不要抗拒可以嘛?” 喻羨先指女人懷中的嬰兒,女人先是神情警惕地看着穆執遠,轉而看到喻羨比她還着急的樣子漸漸放松下來,于是将自己的孩子很平穩地遞給喻羨。

     喻羨收到這麽個嬰兒,自己先懵兩秒,他很少抱小朋友,被抱的時候比較多,穿書前喻家的人多,小輩也不少,但喻羨在同輩中還是從小被寵到大的,其餘有孩子的長輩都會教導可以去玩,但不準麻煩到喻羨,喻羨本身也忙,還真沒抱過。

     最後求助地看向穆執遠,不用說話,眼神都很很清晰地表達出想說的是:怎麽抱好,他不會ToT “就這樣挺好的,盡量不要動。

    ” 穆執遠剛說完,喻羨舉着嬰兒直接僵住,小臂與地面平行托舉着嬰兒,整個人屏息靜氣,呼吸都有些不敢。

     “你快包。

    ” “不用那麽繃着。

    ”穆執遠看他一眼,有些不合時宜地被可愛到。

     嬰兒的傷口此刻還在流血,穆執遠将血跡擦除後,露出的傷口看起來非常小的兩個洞,和喻羨之前被水蛭咬的十字形不一樣,這個傷口的形狀,更像是被蛇咬的。

     “這是被什麽咬了?”喻羨看着穆執遠快速而細緻的包紮,略微放松下來忍不住問。

     穆執遠沒分心回答,他表情又嚴肅,喻羨心裏面咯噔一下,感覺情況并不好。

     嬰兒的母親此刻也站了起來,她看到兩人正在處理,情緒也冷靜下來。

     穆執遠包紮完才說:“像是蛇咬的。

    ” “有毒嗎?”喻羨立刻問。

     嬰兒一直在哭,看起來是痛苦的,但臉色還是正常的,沒有像是中毒的痕跡。

     “有。

    ”穆執遠肯定道,他指着方才嬰兒待着的地方,那裏有一小攤血液,大部分還是液體,隻有少許呈現凝固狀,“這是蛇毒進入血液帶來的壞死引起的凝固。

    ” 喻羨聳然一驚:“那怎麽辦?” 他腦子運轉兩秒,顧不上自己此刻還在拍攝,直接看向兩位pd問:“你們那邊有沒有攜帶解蛇毒的藥?” 情況緊急,兩位pd此前有些機械地在拍,現在喻羨問起來才反應過來将攝像機放下開始翻包。

     他們除了要扛攝影設備,還背了非常大的雙肩包,裏面裝着各種各樣嘉賓們想要卻得不到的物資。

     穆執遠将傷口簡單清理,阻止血液繼續循環,臉色依舊不好。

     “現在無法确定我們遇到他的時間,距離被咬傷間隔了多久,如果蛇毒已經在體內蔓延…現在就隻能緩解。

    ”不能改變死亡的結局。

     喻羨聽出穆執遠的未盡之言。

     “有他們的藥也不行嗎?”喻羨指指在努力找藥的兩位pd,忍不住問。

     穆執遠還在看那灘血液:“先試試吧,還需要知道蛇的具體品種。

    ” “是不是這個?”穆執遠的pd拿出一版藥詢問。

     穆執遠簡單看過成分說:“可以。

    ” 他看成分,喻羨則看說明書,在穆執遠點頭後,将藥片掰成兩片。

     嬰兒此刻已經哭得有些失聲。

     兩人拿着從pd那邊要來的水和杯子,在穆執遠将藥片溶解之後,再将液體灌進嬰兒口中。

     “然後應該怎麽做?”喻羨緊張問。

     穆執遠卻搖搖頭:“正常流程是去醫院注射抗毒血清。

    ”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喻羨都感覺不現實。

     這個地方哪有什麽醫院呢? 他們坐船到這裏用了将近個4小時。

     船隻開過來也需要時間,來回需要8小時。

     “有航次嗎?”喻羨看着兩個pd。

     之前和他們說是三天之後才有一個輪船會來,但變異人之類的都是編出來的,指不定船也是。

     pd這次卻非常堅定的搖頭:“沒有的。

    ” 甚至三天後會來的船也是節目組單獨聯系的,正常這幾個島嶼不會有船隻經過。

     “那可以聯系船隻現在過來嗎?”喻羨說。

     兩個pd忍不住對望一眼,這不太現實,且不說船隻單獨過來是需要很多金錢的,嬰兒還不一定能夠救回來。

     調動合适的船也需要時間,說的難聽一點,可能船還沒有過來,嬰兒本身抵抗力太弱,堅持不到那時候。

     “那應該怎麽辦呀?”喻羨有些要急哭。

     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此刻連續的提議被拒絕,大腦開始空白。

     喻羨此刻看到穆執遠,總覺得他一定有辦法。

     穆執遠在觀察嬰兒的狀況,他此刻已經不哭了,痛苦似乎得到了些許緩解,像是昏迷也像是睡着。

     女人見到這樣的情情況,也跟着露出有些希望的神情。

     穆執遠出于醫生的職責,直白道:“現在一切都還不确定,要按照最壞的情況來。

    ” 喻羨第一次感到語言不共通竟然還又好處,他默默站在邊上搖搖頭,幫她理解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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