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
宇智波佐助蹙了蹙眉,“為什麽要提到忍族?”
忍者之所以會陷入戰争中,是因為你們這些家夥主動挑起來的吧。
“當然要怪忍者了。
”大名哼了聲,展露無遺的是不屑,“若不是有那群頭腦簡單、隻懂蠻力的家夥的存在,戰争何至于持續千年!那群家夥一點原則都沒有,隻要給足夠了報酬就願意為任何人效力!孤一旦露出想停止戰争的訊號,想必依附在火之國的那些家族就會立刻調轉矛頭直接受別人的雇傭來殺掉孤,滅掉孤的國家吧。
英雄你若是想要追求和平的話,那你得先把忍者幹掉啊!”
最後靈機一動,還來了個挑撥離間。
不管是這個無禮之徒,還是那群得意忘形的忍者,任何一方死了他都會高興。
“你這家夥,人長得不怎麽樣,話倒是很會說嘛。
”宇智波帶土在一邊笑出了聲。
他還不至于看不出這狡猾的大名的心思,頗有些看好戲的意思:要想和平,先幹掉忍者……哈,可真有意思,繞了一圈,竟然還是「月之眼」的理論,忍者究竟是多麽多餘的存在啊!
宇智波佐助面色平靜,既沒有被大名的歪理說服,也沒有把帶土的幸災樂禍聽進心裏。
但他剛剛好與帶土一樣,想到了「月之眼」,想到了為了停止戰争不惜自我犧牲的鼬哥、止水哥,甚至還有不願意接受現實拼命去反抗的帶土和斑……他無法認同,那些為此而犧牲的忍者們,不應該得到如此評價。
“我大概明白你們的思想了。
”他說着,收起了草雉劍。
宇智波帶土見狀皺了皺眉,很不贊同。
如果廢了這麽大的勁隻是為了得到一個回答,那他會看不起的。
幸好,佐助并沒有讓他徹底失望。
沒有給大名呼救的機會,手抓着大名的衣服将人提起來,寫輪眼難得地使用了最基礎的催眠術。
“現在,告訴我,我要知道的一切,不要隐瞞。
”
雖然他不擅長使用,但對上一個普通人顯然是綽綽有餘的,他能夠挖掘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信息。
宇智波帶土楞了一下後,哈哈大笑,鼓掌送出了贊揚:“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呢,佐助。
”
原來也不是一味的心軟啊。
他還以為在經歷了這些那些以後,佐助會被所謂的「和平」理念束縛,導緻心慈手軟,将自己置于進退兩難的處境。
如果說原來的佐助還會對敵人毫不猶豫的下殺手,那麽這個佐助就會有所顧慮,點到為止,好像多了一層無形的約束,久而久之恐怕連草雉劍都會淪為一件見不了血的擺設。
看來也不盡然,還沒有失心瘋到那種程度。
過了一會兒,将像被奪去了神志的大名丢到地上,宇智波佐助從對方身上邁了過去。
“走吧。
”沒有停下來等待,影子在搖曳的燭光下變了形狀,身上似籠罩了一層孤獨。
宇智波帶土“啧啧”兩聲,低頭看向大名,“看來還太早。
”
就沖着大名剛才的心理,他都不可能完全放過,但……
現在的他,多少猜到了佐助的打算,內心有着別樣的感受,暫緩報複的行為,且再等等……
宇智波佐助推開了門,擡頭看了眼挂t在天空的半圓的月亮,身影一閃,從原地離開。
很快出了那片富貴的區域,回到已經變冷清的街道,在盡頭有人等着與他彙合。
“有點慢啊。
”斑還是一樣的态度,态度漫不經心地,“怎麽?找到人生的追求了?”
宇智波佐助:“……”
不喜歡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泉奈呢?”斑雖然是族長,但在政事上,佐助更加願意相信泉奈。
畢竟宇智波斑是一個能動手就絕不廢話的人,恐怕「無限月讀」計劃是他做過的最迂回的布局。
斑很清楚得感受到了佐助對他的不信任,這很奇怪,但介于被信任的那個人是泉奈,所以又沒有什麽可說的。
因為在他自己的心裏,也是認為泉奈比他要合适,很多事情……
“宇智波已經準備好了。
”答非所問,斑相信佐助能明白其中的含義。
宇智波佐助的确明白了,“帶我去見見,還有初代……”
這種事怎麽能少了千手呢?
作為一個木葉人,他還是希望由千手和宇智波共同組建忍村,那才不會大幅度的改變歷史。
柱間很猶豫,“其實我個人不是很贊同,不過……”
能因此與宇智波結盟,這不是件壞事。
“我與斑共進退。
”他笑着說,“不會讓你們宇智波獨自承擔的。
”
不會讓斑你一個人獨自承擔的。
宇智波帶土:“……”
初代還是這麽「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