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第一百五十九章
與其找一個人重新培養,不如利用現成的。
即:挑撥起內部矛盾,在後方把控。
明面上是大名與貴族的糾葛,實際上是忍者在後面操刀,伺機推行合适的政策,一步步吞噬各方,最終拿到最高的權利。
但這一想法有個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要花費幾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靜下心來小心布局。
而且還不一定真能見着成果。
宇智波佐助若有所思,他看着大名,想着過去的所見所聞,忽然心裏安定了。
或許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就像木葉的「火的意志」,初代跟斑最大的不同是,初代的意志有人繼承,而斑勉強算來隻有一個帶土。
但話說回來,帶土的能力卻是很強的,起碼「曉」在長門改變心意之前,與帶土的理念非常吻合,可以看做是斑的意志的延續。
對錯姑且不亂,至少從這一點來看,一個人很難将事情做得盡善盡美,要依靠更多人在長時間的努力,哪怕中途會被迫轉彎,哪怕結果不盡如人意,他隻要做好自己……
宇智波佐助同樣很看不慣大名,隻是在挑起內戰這件事上,并不怎麽認同。
那樣做的話,他跟挑起忍族之間的紛争的大名和貴族有什麽區別?
宴會散場了,大名第一個離開,留下其他人互相針對了幾句,然後各自分開。
宇智波佐助已經來到了大名的房間門口,裏面傳出來戲鬧的笑聲,他在帶土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淡定自若,迅速地将門口的守衛兵解決掉,然後開門沒入了半昏半明的房間裏。
宇智波帶土還在心裏嘀咕:你又不是要殺了大名,為什麽非要闖進去呢?
大名的武力值幾乎等于零,宇智波佐助也沒有特別的計劃,就是很簡單地走進去,很簡單地把多餘、礙事的家夥弄暈,再很簡單地拔出劍架在大名的脖子上。
絲毫沒有挑戰性。
看見這一幕的宇智波帶土心情很複雜:你阻止我對大名下手,原來是想要自己來?
你的做法跟我有什麽區別?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最後會手下留情,或者你以為隻要不傷害對方的性命就足夠了。
如果是,那我隻能說,在殘忍上,你我不相上下,都好不到哪裏去,不愧是同族人。
“大、大膽!你、你是何人?竟敢闖入……”
“我問你答,直到我滿意為止。
”宇智波佐助可不想聽大名吵鬧的聲音,草雉劍往前一送,輕輕地在對方的脖子上劃了一道血痕。
這是最有效的制止,以免吵到其他人。
大名吓得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卻沒有勇氣說出拒絕的話來。
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上,即使是世界上最高貴的人,也不敢傲慢,不敢拿生命去做賭注。
“我看你剛才大擺宴席、吃喝玩樂、回來還有人作陪,很快樂。
不知你有沒有認真處理過國事,底下民衆的聲音是否能進入你的耳中……做為大名,你有考慮過其他人嗎?”
大名沒想到是這樣的問題,下意識地回答:“自然,我的國家怎麽了?她很好啊!”
“很好?”草雉劍又往前送了點,“那戰争呢?這麽長的時間裏,你有想過讓戰争停止嗎?”
大名慘叫了一聲,同時覺得這個刺客真是不可理喻,要麽是某些政敵派來的,要麽是那種生活在底層下的蝼蟻、學了本領自以為天下無敵、生出了天真的正義之氣,因為一時的豪氣、靠着一身的蠻力硬闖入宮裏,逼迫他這個大名,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事卻得意洋洋的以為有多了不起似的……
他以佐助如今的形象、以及言語中的那種自以為是的惡心的正義判斷,佐助絕對是後者。
如果是政敵派來的殺手絕對不會這麽多話。
但是脖子上的疼痛和冰冷的劍光讓他明智地把憤怒的話咽了下去,思索着該如何糊弄——反正這種人最容易聽之任之,別人随便說幾句話就相信……是的,他沒有必要跟這種人起沖突,隻要等到其他人發現……可惡!那些護衛是怎麽回事?無能!廢物!讓人闖了進來都沒有發現!回頭一個都逃不了!
“這位英雄,孤雖是大名,卻無法控制戰争啊。
”
“隻要你下令停止。
”
“當然不行!”大名咬了咬牙,“孤下令隻會使火之國陷入糟糕的處境。
”
這是國家與國家的紛争,哪裏是一方說停就能停的。
“英雄啊,你隻看見了表面的,民衆的生活略有不如意,卻不知道孤王也是費盡了全力,才得以維持現狀。
若是孤下令停止戰争,這在別人看來是一種示弱的信號,他們不會放過機會,一定會聯絡某些忍族一起攻擊火之國,到那時候,人民隻會處在更加水生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