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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呱太惦記的某神明打了個噴嚏,繼續蹲在地面上四處尋找着被他弄丢的明信片。
隻是去小福家喝了頓酒,怎麽就突然不見了呢?
笑面青江踏入房門的時候,就瞧見室友彌彌切丸正在同桌子上的小青蛙說話。
蛙鳴還是那個清脆的蛙鳴,說話也是正常的說話,但是為什麽看起來就那麽奇怪呢?笑面青江觀察了一會兒,心有了一個猜測。
“彌彌切丸,莫非你能夠聽懂青蛙的語言?”笑面青江盤腿坐到了桌子旁邊,看着小巧的呱太。
他興緻勃勃,提出了一個提議,“你要聽關于青蛙的怪談嗎?”
奴良鯉伴面無表情地否定了笑面青江的提議,這讓笑面青江覺得有點可惜。
他剛想說些什麽,房間外邊的天忽然就暗沉了下來,空氣當彌漫着隐約的腥臭味。
“這個時候下雨?”笑面青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這并非是本丸正常的天氣狀況,而是因為審神者心情的影響。
奴良鯉伴看見歌仙兼定急急忙忙地從走廊上奔過,後面還跟着和泉守兼定和他的助堀川國廣。
“每次遇到這種天氣,和泉守都得被歌仙抓去幫忙呢。
”笑面青江笑着調侃了一句。
今劍坐在岩融的肩膀上,忽然出現在奴良鯉伴和笑面青江的面前。
“新夥伴出來了哦!”今劍開心的宣布到,“是五條家的鶴丸國永先生呢!”
通知完奴良鯉伴和笑面青江,岩融托着今劍就走向下一間房間,告知其他不知情的刀劍男士這個好消息。
被刀匠鍛造出來的鶴丸國永被注入淺倉麻裏的靈力,在櫻花綻開的背景下擁有了人類的姿态。
鶴丸國永想要出其不意地吓自己未來的主公一跳,卻發現自己身前除了矮小的刀匠就沒有其他人,一早準備好的臺詞也因此卡了殼。
“這可真是吓到我了。
”鶴丸國永說着看向刀匠,希望他能夠告知他有關于主公的消息。
“在得知鍛造出來的是你之後,主公給了我一張儲存靈力的小紙人就離開了。
”刀匠完全不懂委婉是什麽,誠實地說出了淺倉麻裏的反應。
“嘛,原來我是不受主公期待的嗎?”鶴丸國永聽到刀匠的話語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蔫了下來,不過他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了信心,給自己加油打氣。
“這樣的驚吓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他說着走出了鍛刀室,準備做些什麽來改變主公的看法。
“……鶴先生?”燭臺切光忠看着眼前穿着灰撲撲衣物的背影,不确定的喚道。
鶴先生的外表是灰色的嗎?燭臺切光忠狐疑地想。
鶴丸國永聽到燭臺切光忠的聲音,轉過身來,笑着打了聲招呼:“喲,光坊,好久不見了。
”
他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異常。
眼瞅着鶴丸國永一派自然的樣子,燭臺切光忠的心裏泛起了嘀咕,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出聲提醒:“鶴先生,你身上的顏色是怎麽一回事?”
身上?鶴丸國永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衣服是灰色的。
他蹙起眉,察覺到了不對勁。
記憶當,他應當是穿着白衣,如同潔白的鶴一般。
發絲垂落下來,映入鶴丸國永的眼裏。
連發色都變成了灰色。
鶴丸國永呆愣在了原地。
初生的付喪神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隻覺得自身負面的情緒開始升騰,影響着自己的心神。
淺倉麻裏呆在自己的房間裏,痛苦地揪住心口的衣物。
她蜷縮起來,緊緊地咬住下唇。
自從聽到刀匠說出新鍛出來的刀劍是鶴丸國永之後,她心口的疼痛就愈加猛烈,似乎有什麽在她的心掙紮着想要擺脫束縛。
太疼了。
淺倉麻裏閉上眼,腦海卻是自動回憶起被暗堕的鶴丸國永捅穿心髒的那一幕。
清清楚楚,無法忘記。
瀕死的記憶重複地播放着,一遍又一遍的在淺倉麻裏的記憶烙下深刻的印記。
被束縛在淺倉麻裏心髒當的污濁靈力終于擺脫了困境,小心翼翼地與淺倉麻裏的靈力相接觸。
它開始蠶食淺倉麻裏的靈力,并将其轉化為與它性質相同的污濁靈力。
在情緒上微小的影響被放大,開始影響淺倉麻裏整個人。
淺倉麻裏身邊漸漸逸散出黑紫的霧狀靈力,一點點地擴散到整個本丸。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已經荒廢的本丸裏,暗堕的鶴丸國永睜開了眼。
“你給了我一份出乎意料的驚喜啊……”污濁的靈力散去,鶴丸國永勾勒出淺淺的笑容,“淺倉麻裏大人。
”
“請你暫時,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
“為了給我帶來更多的同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