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已經死了,你這怎麼又回來了?這、這究竟......”
鄂一峰看着吓得連話都說不完整的村長笑道:“老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鄂一峰的表哥陳繼中。
”
老人聽到此話,‘哦’的一聲,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原來如此,你倆長得太像了,以前怎麼沒聽說老鄂頭提起他有這門親戚?”
鄂一峰解釋:“我母親跟鄂一峰的母親是親姐妹,出生不久,我的母親就被人偷走賣給了一對不能生育的漂亮國夫妻,就這樣,她在漂亮國長大,并結婚生下了我。
因我酷愛習武,在我十二歲時,母親将我送到昆侖山習武。
後來我母親的養父母去世,去世前将真相告訴了我母親。
我母親得知自己的身世後,便想尋親。
我母親身體不好,于是讓我幫忙尋找,我下山後在長海市找到了鄂表哥。
我的母親很高興,就邀請鄂表哥全家前往漂亮國享福。
表哥一家欣然答應,我姨和姨父先到的漂亮國,在那裡她們姐妹相認。
可是,可是......”
說到這,鄂一峰哭了起來。
村長忙問:“可是什麼?”
鄂一峰擦了擦眼淚,“可是,鄂父得癌症身亡,鄂母也因疾病、傷心過度去世了。
”
村長及其他人聞言一驚,反問道:“老鄂頭,去世了?”
鄂一峰肯定地回答:“去世了。
二老去世時要求将自己的骨灰葬于老家祖墳裡,我這才趕過來。
”
這時,警車由遠及近駛了過來,下來的警察看到鄂一峰也吓了一跳,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
村長見狀趕忙上前,将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将信将疑的警察還是将鄂一峰帶回了警局,又進行了詳細的盤問及相關排查。
同時,此事被火速彙報給了長海市刑偵支隊大隊長諸葛威風。
大隊長諸葛威風彼時正在和刑偵隊員們圍坐在一張舊木桌旁喝茶,屋内彌漫着清幽的茶香。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原本松弛的神情瞬間凝固,驚恐瞬間布滿了他的面龐。
隻見他‘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由于起身過于迅猛,手中緊握着的茶杯脫手而出,直直地摔落在地。
‘砰’的一聲脆響,茶杯四分五裂,滾燙的茶水四濺開來,打濕了他的褲腳,可他卻渾然不覺。
他的心髒仿佛被重錘猛擊了一下,在心中暗道:最擔心的、最不可能的結果還是來了,他活過來了。
諸葛威風沒有絲毫耽擱,立馬帶領安利民風風火火地前往鄂一峰的老家。
派出所内,所長正襟危坐,向諸葛威風認真彙報着調查結果:“這個陳繼中,确有其人,證件齊全。
十二歲時曾在昆侖山道觀習武,後學成出山前往漂亮國,現在身份為漂亮籍華裔,是蔚藍公司的高管。
”
“與漂亮國方面聯系過了嗎?”諸葛威風急切地問。
“聯系過了,他們對陳繼忠的資料給予了肯定的答複。
”所長堅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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