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律師隻是按吩咐辦事,對孫皓文目前在哪兒毫不知情。
警方去查了包裹信息,是同城寄的。
所以警方懷疑,包裹系孫皓文的同夥所寄,隻要找到同夥,便能打探到孫皓文所處的地方。
“警方還有個推測,”霍硯辭說,“孫皓文他們或許并沒有去其它城市,就在海城。
那輛離城的廢棄商務車或許是個愰子。
”
黎泊庭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那我們仔細查下海城。
”
霍硯辭頓了頓,說出自己的擔心:“黎叔,孫皓文應該是知道時念和我媽找到了他的相關證據,他沒法狡辯了,才弄了這樣一出。
”
“所以目前的孫皓文不能受任何刺激,我擔心他會狗急跳牆,對時念和我媽不利。
”
黎泊庭也非常擔心這種情況的發生,“我們是不是不該報警?還有通緝孫皓文一事,要不要跟警方商量,過幾天再發布消息?”
霍硯辭搖頭,“當天發生那麼嚴重的車禍,誰都想得到警方會到現場。
而孫皓文兵行險招就是知道事情敗露,公不公布通緝關系不大。
”
“所以你的意思是,咱們必須做到孫皓文提出的條件?”黎泊庭揉起了眉心。
霍硯辭說道,“目前來看,隻有這一條路比較安全。
咱們先暫時順從孫皓文的要求,保證時念和我媽媽的安全後,再做打算。
”
黎泊庭倒沒否決霍硯辭的安排,還關心地問,“你父親那邊,已經跟律師去辦理離婚了?”
霍硯辭沒有吭聲。
他本以為父母感情不好,父親會第一時間配合去辦離婚手續,結果父親卻堅持要母親本人到場才肯簽字。
霍硯辭從父親的臉上不僅看到了震怒,還有隐隐的慌張。
那一刻,霍硯辭才知道,父親是舍不得母親離開的。
“我會勸服他。
”霍硯辭最終這樣說。
黎泊庭沒再多問,和霍硯辭商量着轉财産一事。
财産一旦到達黎姝言手中,估計她會第一時間轉走。
日後即便查出來黎姝言的相關罪證,她也已經把該轉的都轉了。
黎泊庭清楚這點,“但不管怎樣,時念的安危更為重要,我不敢賭。
”
霍硯辭點頭。
房産錢财股票和基金這些黎姝言可以轉讓抛售,但是黎氏的股份她要轉讓或變現都不容易。
等事情解決,黎泊庭依舊可以拿回來。
……
屋内,喬時念覺得自己頭暈腦脹,鼻子也堵塞得厲害,明顯是感冒了。
她連續兩晚睡在沙發,這屋裡又冷又沒有厚的被子,着涼再正常不過。
晚上的時候,喬時念有了低燒的情況,她想問孫皓文要一點退燒藥,結果孫皓文告訴她,這兒的藥品所備不多,也沒有多餘的藥給她用。
原來是方倩茹也因為抵抗力差發了燒,孫皓文不敢派人出去添置,所以藥品沒有補給。
“我沒事,藥給時念。
”方倩茹虛弱地說道。
孫皓文堅決不同意,“你的身體更重要,藥不能給她。
”
“老孫,你到底要關我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