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泊庭轉頭看去,是霍硯辭從外走了進來。
“硯辭,有什麼新發現嗎?”黎泊庭問道。
霍硯辭瞥了眼黎姝言,繼而告訴黎泊庭,之前喬時念想過去找的那位孫皓文的朋友,他家裡還真留下了裝藥的瓶子。
警方經過檢測已經确認,與範素琴當時中的毒是同一種,所以有了孫皓文唆使白世昱下毒害人的證據,警方将對孫皓文進行通緝。
黎姝言一聽,手心暗暗收緊,但面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你怎麼在這兒?”霍硯辭察覺了黎姝言的小動作,冷目看向她。
黎姝言對霍硯辭的條件是極為滿意的,曾很想擁有他這樣一位伴侶。
但也僅此而已。
以前她忍下霍硯辭的冷淡,是因為想搶走他這個人。
現在知道沒可能,黎姝言也不想再跟霍硯辭裝什麼柔弱。
于是黎姝言有意地眨巴了下眼睛,用無辜的語氣對霍硯辭說道:“爸爸讓人帶我過來的,說要将他的股份和财産都轉到我的名下,霍總還沒聽說麼?”
霍硯辭聞言一震,不解地看向了黎泊庭。
黎泊庭則嚴厲地看着黎姝言,“姝言,你要把知道的全都向警方交代,配合我們找到時念和霍夫人,我還可以看在這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分上,原諒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不會斷絕和你的關系。
”
“但你執迷不悟,我絕不會輕饒了你!”
聽言,黎姝言紅了眼眶,“爸,您為什麼這麼兇,您讓我說什麼,我真什麼都不知道啊……”
黎泊庭看着黎姝言逼真的眼淚和傷心,不禁自嘲地笑了一聲。
其實很早前喬時念就說過,黎姝言跟表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她有另一副面孔。
可黎泊庭打心底不願意懷疑黎姝言,甚至屢次被她的示弱賣可憐給蒙騙。
不怪喬時念對自己心中有怨,他确實對黎姝言帶上了女兒濾鏡,讓時念受了不少委屈。
眼下,黎泊庭不想跟黎姝言多說一字,讓人把她帶去了警員那邊。
“黎叔,剛才黎姝言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霍硯辭則問。
黎泊庭直接給霍硯辭看了喬時念的視頻。
見視頻裡喬時念明顯憔悴的神色,霍硯辭心中頓時湧出了陣陣疼惜和急切,手掌也微微有點抖。
“硯辭,我也很着急很心疼,但從視頻看,時念暫且還是安全的,我們得盡快找到孫皓文的藏身之處。
”黎泊庭道。
霍硯辭微點了點頭。
這兩天他們配合警方将喬時念她們最後出現的地方四周都細細地排查了一次,并無發現。
“你爸爸那邊怎樣了?”黎泊庭問起了其它,“跟那位委托律師見到面了麼,警方有沒有對律師進行問話?”
昨天霍元澤收到視頻,方倩茹說要委托律師離婚,今天上午律師就約了霍元澤見面。
霍硯辭将這消息告訴了警方,也在第一時間趕過去了解情況。
那位律師出自孫皓文合作過幾次的一家律所。
這次的委托,是孫皓文之前定下的,他讓律師收到委托書和相關證件就行動。
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