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痛感傳來,喬時念疼得發出了嗚咽聲!
霍硯辭卻變得異常亢奮,在她的長頸瘋狂地咬吮起來。
耳邊霍硯辭的喘息粗重炙熱,喬時念覺得自己像隻落入虎口的弱小獵物,被饑餓的猛獸一口一口地舔舐吞咬。
此時的霍硯辭完全沒了平時的冷靜,嘴是燙的,手是燙的,連身體也滾燙得厲害。
喬時念害怕引發他更深的獸性,不敢也沒有力氣掙紮亂動,隻能任由他各種作亂。
很快,霍硯辭不再滿足于吮吻,他的手掌開始在她後背腰窩處揉捏摩挲。
略微粗砺的指腹按在肌膚上,喬時念隻覺周身像被通了電般又癢又麻,霍硯辭的雙臂緊緊地摟着她,像是想将她揉進身體裡。
喬時念被禁锢得死死的,她的體溫似也上升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失控。
她的身體還虛着,可承受不住這種刺激!
用強比不過霍硯辭,喬時念隻得放軟了态度,還擠出了幾顆眼淚,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可憐無助,輕喘着道:“霍硯辭,我疼,你放開我……”
許是她的語調過于可憐,霍硯辭擡起墨眸看向了她。
霍硯辭的眼尾泛紅,眸光熾熱,裡邊湧着燃着熊熊的欲望火苗,喬時念被燙得心中一顫。
“硯辭哥……”她将聲音放得更輕了幾分,“放開我好不好?”
霍硯辭的眸光閃了閃,喉間的嗓音嘶啞得不像話,“你叫我什麼?”
意識到他的大掌沒有往下動作了,喬時念輕聲:“硯辭哥……”
聽到這個稱呼,霍硯辭雙手摟得她更緊,激動又沙啞地道:“念念,你不是喜歡我,為什麼不肯給我?”
喬時念繼續示弱:“我身體沒好,醫生交代隻能靜養……”
聞言,霍硯辭的手一頓,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赤紅的眼睛頓時湧出了冷怒,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寒戾且兇狠地道:“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今天要定了你!”
精蟲上腦的狗男人!
喬時念在心裡怒罵,但她還受制于他,隻得維持住自己可憐的表情,“那你先松開我,讓我換個姿勢,你壓得我很難受……”
霍硯辭并不太信任她,一雙赤眸冷沉地睨着她。
“我力氣不夠你大,身上衣服也破了,難道還能跑嗎?”喬時念弱聲道。
喬時念的衣物淩亂地挂在身上,也不知是冷的,還是驚的,纖緻的身子輕輕在抖,大眼裡也含着蒙蒙的淚水,十足小可憐的模樣。
霍硯辭到底松開了她,把喬時念拖起,想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結果,剛剛還柔弱得風都能吹倒的喬時念雙腿勾着他的脖子猛地一扭,想要将他放倒!
霍硯辭雖醉意沉沉,但他遇到危險的反應還是極快,他順勢一倒,伸出雙手抓住了喬時念纖白的小腿,輕而易舉地将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喬時念,反了你!”霍硯辭暴怒。
不僅敢背叛她,還敢騙他放松警惕來對付他!
喬時念方才用盡了全部力氣,沒有一擊擊中,她知道自己已經是案闆上的羊羔,沒有了逃走的機會。
她大口地喘息着,一雙大眸冷冷地看着霍硯辭。
“說吧,你想在上邊還是下邊!”霍硯辭快速地扯掉了她的褲子,某處隻隔着他的西裝褲大喇喇地抵着她。
這種羞恥的姿勢和霍硯辭那張充斥着情欲的臉都讓喬時念羞惱不已,她實在控制不住怒火了,“霍硯辭,你少在這借酒裝瘋,你酒量明明那麼好!”
那晚跟莫修遠打賭喝酒的時候,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今晚怎麼會喝得這麼醉!
“既然不選,那我替你選!”霍硯辭面色無情地摁着喬時念,另隻手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喬時念看出了霍硯辭這一刻的瘋狂和偏執,她大叫:“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輩子!”
“要恨就恨,反正你也沒打算和我過一輩子!”
霍硯辭眉眼冷戾地扔掉皮帶,毫不猶豫地靠近——
突兀又陌生的觸疼讓喬時念拼命往後退縮的同時,偏過腦袋發了狠地咬着霍硯辭的手腕,恨不得将他手臂的肉給咬下來!
霍硯辭吃疼地分出一隻手,強勢地捏住了她的臉讓她被迫松口。
“霍硯辭,我的孩子要是出了問題,我和你同歸于盡!”喬時念嘶吼,淚眼裡充斥着恨意與冷決。
“就那麼在乎他的孩子?”
霍硯辭冷嗤一聲,俊臉變得更為寒側,他夾緊了喬時念的雙腿……
一時間,病房裡全是霍硯辭的粗喘和喬時念的嗚咽,夾雜着幾句羞惱的斥責。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硯辭的眼眸變得越發赤紅,他俯身用力地摟緊了喬時念,在她耳邊低吼,“喬時念,做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