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霍硯辭嗤了一聲,“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倒響。
”
“那當然,有資源不用,我又不傻!”
喬時念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并不怕霍硯辭提前下手。
反正她最終目的就是不讓代理權落入白依依或袁宏志手裡,其它并沒那麼重要。
“你跑這來幹什麼?”聊了半天,喬時念這才想起來問。
霍硯辭神色無波,“很晚了,來提醒你睡覺,我睡眠淺,怕被你吵醒。
”
喬時念很想怼他,睡眠淺就睡回自己屋去,為什麼非要來主卧湊熱鬧,奶奶又沒有裝監控,還真能管到他睡哪兒不成?
但霍硯辭最近變得較真執着了不少,她若提出反對,他定然又會搬出奶奶和外公壓她。
真是想不到,以前她要用奶奶和外公威脅霍硯辭,現在霍硯辭也拿兩位老人來束縛她。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風水輪流轉。
反正沒法繼續了,喬時念便合上電腦回了房。
霍硯辭不急不緩地跟在她身後,令她有了種“丈夫在等忙碌的太太一起睡覺”的詭異之感。
喬時念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等她沖完澡出來,霍硯辭已然躺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喬時念故意磨蹭地護了半天膚,又吹了小半天頭發,估摸着霍硯辭睡着了,她才鑽到自己的被子裡。
頭幾次同在一房間住,喬時念要麼睡的貴妃椅,要麼就是醉了或是睡沉了,不知道霍硯辭在身邊。
眼下,他們共睡一床,兩人之間隻隔了床被子。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呼吸,也能清楚地聞到他的氣息。
獨守空房慣了,喬時念真是不太習慣這種情形。
這麼晚,霍硯辭也不可能去書房了。
喬時念隻有用數羊來強迫自己入睡。
數到第八百隻羊的時候,喬時念的困意終于來襲,緩緩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窩在了一個十分溫暖的地方,周身都被溫暖給包圍了。
空調有點涼,這種溫暖讓她感覺十分舒适,她無意識地往後湊了湊。
身後的依靠物似乎變僵變硬了一下。
都沒想出有哪兒不對,喬時念感覺頸後方突然有了點溫熱的觸感,像是什麼在輕輕吮着她。
喬時念想動,身體卻被困住了動彈不得。
她拼命掙紮了下,然後猛地坐了起來!
環視了眼四周,并沒有什麼困住她。
屋内一片昏暗,隻有那盞兔子造型的水晶小台燈散發着淡光。
此時她坐在床中央,而霍硯辭躺在她的旁邊。
像是被她動靜吵醒,霍硯辭睜開了眼睛,聲音帶着幾分沙啞:“怎麼了?”
喬時念怔了一會兒,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狐疑地看向霍硯辭,“我怎麼和你蓋一床被子?”
入睡前,她分明蓋着自己的被子。
霍硯辭的聲音依舊沙啞,“或許你冷,自己鑽進來的吧。
”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喬時念盯看了霍硯辭半響,他俊眉微鎖,一副被打擾的不耐模樣。
真是她自己鑽到霍硯辭的被子裡?
空調好像是要比平時冷。
人在睡着時做出的事是沒意識的,她因為冷會靠近熱源也不一定。
喬時念不糾結了,她調了下空調的溫度,重新蓋上自己的被子。
為了确保不再靠近霍硯辭,她加多了床毯子,并且睡到了床邊。
沒睡幾分鐘,霍硯辭卻像是忍受不住般,一把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你幹什麼?”喬時念疑惑。
許是氣惱被她吵醒,霍硯辭沉着臉沒有搭理她,直接走出了卧室。
起床氣這麼大。
喬時念也懶得管他,抱着被子安心睡去。
隔天,喬時念醒來身邊并不見霍硯辭的身影。
應該是之後沒再回房。
喬時念起了床,進洗手間想洗漱時,又在自己頸後方發現了個和昨天差不多模樣的紅印!
她走出房間就想找王嬸更換床上用品,正好在外邊遇到拿着浴巾和男式睡衣的王嬸。
“王嬸你這是從哪兒拿出來的。
”喬時念問。
王嬸說:“太太,先生昨晚在隔壁房間沖了澡換下了衣物,我拿去處理。
”
昨晚霍硯辭不是在主卧這邊洗的?
她進去浴室時,裡邊有他用過的痕迹。
可能是早上又沖了澡吧,反正霍硯辭瞎講究。
“對了王嬸,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床上用品,再請人過來給房間消個毒。
”喬時念道,“我這兩天後脖子這兒都不知道被什麼給咬了。
”
“房間每天都有清掃,應該不會有什麼蚊蟲啊。
”王嬸雖覺得奇怪,但還是應了好。
喬時念吃過早餐,稍稍裝扮了一番,準備出門時,卻接到了霍硯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