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喬時念冷笑着反擊,“那你在白依依家又是陪吃飯又是洗澡的,有沒有記得自己有婦之夫的身份?”
雖不清楚喬時念說洗澡是怎麼回事,但在白依依的問題上,她向來喜歡把小事化大。
霍硯辭蹙緊了俊眉,“我跟她認識這麼多年,你又不是剛知道!”
喬時念氣笑,“我早知道你們相識相知感情深厚,就得無條件忍受你的三心二意了?”
霍硯辭被嗆得一噎,“喬時念,現在是讓你交代問題,别扯開話題!”
喬時念說:“在我這兒,就是同一件事。
你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也不需要你來管。
”
看着喬時念小臉疏離,眼神冷淡的模樣,霍硯辭真是又怒又惱。
他剛從機場回來就接到消息,博舟那邊有緊急事件。
他打算趕去,車路過此處等紅燈時,周天成無意瞟見了喬時念的車子。
周天成還速度很快地查出,此間酒吧為莫修遠所有!
怕喬時念吃虧,霍硯辭沒顧博舟的事,讓周天成以最快速度安排了一切。
結果,他半分感謝沒有得到,喬時念還一副“你管太多”的疏遠表情!
“喬時念,你能不能少做些沒有意義的事?”
霍硯辭咬緊後槽牙,“我昨晚找白依依是談公事。
你以為莫修遠是什麼善輩?就憑自己的一時之氣跑來這兒,讓自己陷入這種危險之中!”
霍硯辭的話喬時念聽得很明白。
霍硯辭覺得她是不甘心他去見白依依,才選擇來這兒找莫修遠,讓自己處境危險逼他過來。
按莫修遠說要綁她的話,倒也沒毛病。
喬時念說:“既然你這麼不情願,完全可以不管啊。
”
霍硯辭的火氣快要控制不住了,他寒聲道:“要不是不能讓霍太太這個身份任由人踐踏,你以為我會有空管你的事?”
就知道是這樣。
他上二樓時,眼裡露出的那抹關切,也是這個原因吧。
幸好她沒有和以前一樣愛自作多情,否則又要被霍硯辭牽着鼻子走了。
喬時念毫無負擔地嗆道:“不想管我的事,就趕緊把離婚協議給簽了。
我說了,不簽有你後悔的時候!”
“你……”霍硯辭被她嗆得俊臉一陣青一陣黑,最後踩下了踩車!
喬時念拿起包,不用他出聲就下了車。
結果,霍硯辭也下來了,他還黑沉着臉抓起她手,不顧她的大叫,将她塞進駕駛位,并扣上了安全帶。
“直接回龍騰别墅,我的車有定位,你要還不消停,我會請外公過來給你講講道理!”
冷聲說完,霍硯辭狠狠地甩上了車門。
喬時念:“……”神經病。
見霍硯辭還沉着臉地望着她,喬時念趕緊踩下了油門。
回到龍騰别墅,喬時念扔掉包,倒在了沙發。
她的直覺真沒鬼用。
她潛意識裡總認為莫修遠的玩世不恭、混不吝隻是表面現象,現實又給了她當頭一棒。
眼下合作的事在一邊,她更為難的是,要不要告訴謝太太有關謝立熊的事?
同為女人,她恨不得馬上把事情告訴她。
但這畢竟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又跟謝太太隻有一面之緣,不知道說出的話有無信服力。
也不清楚,謝立熊做的一切,謝太太是否知曉并選擇睜隻眼閉隻眼?
喬時念找到傅田田的電話想問下她的意見,才想起來她今天已去L國了。
放下手機,喬時念感覺有點頭疼。
……
霍硯辭到達了博舟投行的辦公室。
“主創人品行不良,這于以後上市是個極大的隐患,你們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霍硯辭冷着臉訓道。
白依依等幾個高管坐于小型會議廳的桌邊,神情有些忐忑。
“霍總,替謝立熊解決麻煩,是我做出的決定,你不要怪罪他們。
”
白依依的主動擔責讓幾位高管都暗松了口氣,同時也對白依依有了點感激。
“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
說完,白依依示意其它幾位高管出去,她則給霍硯辭倒了杯水。
“飛了一天,先喝口水。
”
白依依問,“霍太太那邊怎樣了,她沒出什麼事吧?”
一想到喬時念,霍硯辭原本壓下的怒火又噌噌往上竄。
他接過水,不答反道:“說謝立熊的事。
”
“對不起,确實是我自作主張了。
”白依依一臉歉意,“我原本是想等你來後再做決定。
”
“可謝立熊說他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故意趁他喝醉塞了個女孩進他屋裡。
如今确實有不少人盯着茗茅,會有人施計害他并非不可能。
”
白依依說:“我們不出手,遠征投行甚至其它投行的人都會出手,謝立熊第一時間聯系了我們,也是相信我們的能力。
”
“他還給出了承諾:隻要能替他解決這件事,他馬上跟我們簽約,這是他親手寫的承諾書。
”
白依依拿着承諾書想坐到霍硯辭的身邊。
還沒落坐,霍硯辭的墨眸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