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遠笑得陰冷邪肆,“敢玩我,我就是犯法也要給你們一個教訓!”
見莫修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就是混的勢頭,以及朝她逼近的保镖,喬時念心裡有了幾分後悔。
她太自以為是了,以為憑借上一世的先知,就可以和莫修遠談合作。
卻沒想過好好調查一下他本身是個什麼人!
現在他翻臉不認人,真要把她綁起來,她還怎麼逃?
依霍硯辭對她的厭惡程度,且不說會不會管她,就算是管,她也不想欠他人情!
“躲啊,看你能躲到哪去!”莫修遠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二樓應該是被莫修遠清了場,根本沒有人,她呼救都沒用。
“我看誰敢動她!”
就在喬時念盤算着是拿個酒瓶砸碎抵在自己脖子上有用,還是賭一把抵莫修遠的脖子上更有效時,後邊突然傳來了道森冷的聲音。
是霍硯辭!
大概是喬時念的錯覺,在看到她的這一瞬,霍硯辭的眼裡好似閃過了一抹關切?
“喲,霍總,你來得可真夠及時的啊。
我這都沒有給你發信息呢,你就到了!”莫修遠譏諷道。
霍硯辭沒有理會他,長腿邁到了喬時念身邊,蹙眉問道:“有沒有事?”
喬時念搖了下頭。
“走吧。
”霍硯辭不再多言,示意喬時念和他走。
莫修遠的保镖卻攔在了他們面前。
“霍總,事情都沒說清楚,就想這麼走了?”莫修遠玩味的神情裡帶了幾分冷意。
霍硯辭的墨眸冰冷地看向他,“我也确實想讓你說清楚一下,要綁我太太的理由?”
說話間,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強壯男人也來到了莫修遠的身邊。
從人數以及武力值來看,莫修遠的單人保镖明顯稍遜一籌。
喬時念沒想到,霍硯辭不僅來了,還帶了保镖。
“霍總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
莫修遠的唇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那你知不知道,這間酒吧的主人是誰?”
喬時念頓覺不好。
這家酒吧是莫修遠的話,那憑霍硯辭的兩個保镖,能鬥得過他麼?
想到上次兩人玩命撞車的事,喬時念不禁擔憂:這要是打起來,她躲哪兒才是安全的?
霍硯辭誤會喬時念在擔心自己,他握住了她的手。
溫熱的大掌包住了她的手指,喬時念雖覺不适,但眼下不是在意小節的時候,便忍着沒甩開。
“莫家産業遍布,有間酒吧不足為怪。
”霍硯辭鎮定自如地道。
“那霍總覺得自己今天能輕松地離開這兒?”莫修遠帶着幾分挑釁地問。
霍硯辭的俊臉上露出了從容的淺笑,“你可以去樓下看看。
”
聽言,莫修遠的臉色忽地一變,他快步地走到前方隔空層往下一看。
原本還有不少客人的大廳已然空了,酒吧的工作人員全擠站成一排,維護秩序的保镖們則被捆住了手,全蹲在了地上!
而廳裡站着一群訓練有素的男人,他們身穿黑西裝,一個個威嚴又筆挺。
“霍硯辭,你有種!居然敢帶這麼多人來砸我場子!”莫修遠冷怒。
霍硯辭淡漠地回視他,“下次你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太太頭上,恐怕我砸的就不止是你的場子了!”
說完,霍硯辭牽着喬時念直接離開。
“霍硯辭,這次算我着了你們的道,但這事沒完!”莫修遠在後邊叫嚣。
霍硯辭沒有理他。
樓下,周天成在善尾,他們走出了酒吧。
喬時念趕緊甩掉了霍硯辭的手。
霍硯辭的神情變了一變,冷聲道:“你的車鑰匙給司機,你坐我的車。
”
喬時念狐疑,“你怎麼知道我開了車?”
霍硯辭語氣不善,“這麼紮眼的顔色跟車牌,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
喬時念的瑪莎拉蒂是外公送的嫁妝之一。
顔色是喜慶的紅色,車牌也是她名字字母和生日的組合。
雖不低調,但絕沒霍硯辭口中說的這麼招搖。
司機已從車上下來,喬時念沒糾結,将鑰匙遞給他,她識趣坐到了副駕駛。
霍硯辭将車啟動後,喬時念忍不住問:“這個時間,你怎麼在這附近?”
這兒離霍氏不近,也不是回龍騰别墅的路。
霍硯辭冷目睨向她,“不如你先說說,為什麼會來莫修遠的酒吧,還和他在同一卡座,你和他什麼時候熟到了這地步?”
上次撞車事件前,霍硯辭也問過喬時念這問題。
她說的是“目前還不熟”,所以,現在他們熟了?
喬時念當然不會傻到告訴霍硯辭,是想和莫修遠合作對付博舟。
若是合作關系達成,她還能說出來怼下霍硯辭,可眼下,他們鬧崩了,莫修遠甚至還想對她不利。
于面子于尊嚴,她都說不出口。
喬時念淡漠道:“剛才謝謝你能及時替我解圍。
但我來找誰、跟誰關系怎樣,都用不着向你交代。
”
這等同于默認的話,讓霍硯辭氣得不行,“喬時念,别忘了你有夫之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