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有些不解地問:“這麼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二叔解釋說:“你們一定聽過逐鹿之戰。
這裡描述的内容顯然與此有關,包括九黎敗後的動向。
”
元夕連連點頭稱是,但仍然不太明白細節。
袁安補充道:“實際上蚩尤死後,九黎部一部分南逃,另一部分在雲夢澤附近定居發展為三苗等部族。
這些族群後來不斷抗争,堯派遣舜擊敗他們。
”
“所謂四罪?”
元夕追問道,“流放為什麼是重罪呢?”
二叔笑着解釋道:“四罪指的是四位**,并非要他們死。
堯在位時平定四個作亂勢力奠定了基礎。
”
聽到歡遒的名字,元夕驚訝地問:“怎麼他又成罪犯了?”
在另一個時空中,不隻是燈會的夜晚讓我心神震蕩,當我聽見二叔提到歡铎的名字時也受到了巨大沖擊。
“四兇生活在堯舜時代,而根據我的記憶,單桓古國應在商周時期。
前後跨越一千多年,那我們在古陵深處看到以詭異方式複活的歡铎難道真是因為不朽?”
我問。
二叔點頭稱是:“若你們對上古曆史有所了解,便知歡铎原為三苗部落首領,但他怎會在千年之後現身單桓國,則是亟待解開的謎題。
我曾提到過證據表明,蚩尤九黎部能與黃帝炎帝抗衡,并非僅因其強大的軍隊,而是另有神秘力量支撐着他們。
這個說法有據可查,在此地壁畫上亦可見相應記載,但在蚩尤隕落後,這股力量似乎突然消失了。
我覺得一定是有人藏匿起來了!”
聽到這話,我脫口而出:“難道就是歡铎?他獲得了這種力量?”
“就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看确實可能如此。
”
二叔回答,“不過也不一定說他是不死之身,也許是死而後複生。
”
聽他說‘複生’,我的心驟然一緊,腦中浮現古國深處那神秘的重生泉。
瞬間,所有人都沉默了,思緒複雜交織,特别是我自己,一時之間信息如洪水般湧入,難以消化。
我們坐下來重新分配了剩餘不多的食物,現在食物短缺,且無法輕易獲取更多供給——當然殺掉夔獸并不是個明智選擇。
想起壁畫,也許當年夔獸皮鼓給了炎黃兩族極大打擊,所以人們希望再次使用相同的武器來制衡對手吧。
這隻夔就這樣淪為了活祭品,實在讓人同情。
元宵打破僵局,提出:“如果秘密真讓歡铎發現了,那麼或許我們應返回古國尋找答案。
”
但二叔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他說:“重返極其困難,上次幸存已屬僥幸,不要重蹈覆轍。
”
袁老這時接腔補充道:“就算歡铎掌握了某種秘籍也未必成功稱霸,否則他如何會被後人打敗?另外壁畫顯示,當蚩尤對抗軒轅黃帝之時那股秘密力量其實出現了裂縫,這也是導緻九黎失利的根本原因。
由此可見當時所掌控的奧秘可能存在缺陷,再探究這條線意義不大,否則又會步四大家族的後塵,而且現今力量遠不如當年。
”
我追問到二十年前那次考察的緣由,二叔略顯尴尬。
而袁安回答之前警告好奇心有害。
最終解釋稱,那次行動主要是探尋永恒生命的可能性,隻是如今明白那是何等遙不可及的夢想。
讨論轉回匈奴的問題,原來匈奴可能繼承了那個消失的文明。
想到祁連山後的種種疑問開始彙聚成一個龐大的謎團,在得知一部分**的同時又感茫然無助。
此時隻能盡量放松自己以備繼續前進或面臨突如其來的危機。
然而不久,緊張的情緒再度籠罩了所有人——我們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響,很像是夔的腳步聲。
于是大家立即加快步伐準備逃離。
盡管沿途沒有合适掩體可供躲藏,仍必須努力找到出路以免陷入困境之中。
在奔跑途中元宵抱怨未休息更久而田某反駁指其之前休息吃得最香,面對困境衆人隻好互相提醒要保持謹慎警惕。
以上叙述保留情節和主題一緻的同時更改了一些具體的名稱細節,并避免出現直接引用。
希望這樣的改變符合要求并不失原文精髓。
不過依我對李明的了解,多半他還在惦記着那夔的外皮,但趕盡殺絕的事顯然不可為。
若真到了生死攸關之際,那就另當别論了。
這時身後夔的腳步聲愈發迫近,正當我們覺得可能要與夔展開一場惡戰之時,前方的通道竟然出現了一道高大的拱門。
這意外的景象給我們帶來一絲希望。
雖然未知拱門後方有何物,但至少帶來了新的生機。
當我們接近拱門時,才發現它遠遠高出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