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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萍轉念又憂慮起來,“小姐,您若是此次有孕,那小王爺正與周微微打得火熱,不與你同房怎麼辦?”
其實小鎮北王已經兩三年沒和陶玉清同房了。
他外頭紅顔知己多,又常出去遊玩,三五個月甚至一年半載不回家。
加之謝照煙被送到莊子上,陶玉清對他有怨,在這件事上,也從不會主動,一來二去,本就沒有多少感情的夫妻,更是形同陌路。
陶玉清不擔心這事,“馬上到除夕了,我會想法子讓他在璧月院歇一晚上的。
”
天光大亮,雲萍推門出來,拿了從府裡帶出來的補藥在廊下煎。
闫衡神清氣爽地起床,眼角眉梢飄着笑意,推門出來,瞅見雲萍在廊下背風處煎藥。
他暗道,難道昨夜抱着她在床下行事,凍着了?他有心想去問問,又怕被閑人瞧見,于她名聲有礙,隻好忍了。
雲萍煎好藥端進去,讓陶玉清喝了,又吩咐仆婦準備熱水和早飯。
陶玉清沐浴更衣,用完早飯,才叫來莊上管事的,重新安排莊子上的庶務,要了賬本,帶回去慢慢對賬。
老王妃不把管家權交給她,如今她也不是特别在意,她要慢慢經營屬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反正謝宏載生不出兒子,老王妃累死累活忙一輩子,到最後家産還是屬于她和她兒子的。
送走莊上管事的,差不多到了晌午,今日天好,謝照煙要出去玩,陶玉清和雲萍領她出去四處轉轉。
闫衡不知道哪裡抓來兩隻野兔子,毛色雪白,一下子就吸引了謝照煙的注意力。
雲萍帶着她到邊上喂兔子,闫衡得了機會,低聲道:“你生病了?”
“沒有,我喝的是避子藥。
”陶玉清有些不自在地解釋了一句,“我昨晚上有點醉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
闫衡一噎,見她這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
但他轉念一想,陶玉清及時喝避子藥是最好的選擇,不然還指望她能給他生兒育女不成?
“我沒放在心上,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告訴第三個人的。
”
得了他的保證,陶玉清心安,故作害羞地瞧他一眼,又低下頭,“那你去忙吧,我用完午飯就回府了。
”
“嗯。
”闫衡點頭,也不再逗留,轉身離去。
雲萍一直分了心思看着陶玉清這一邊,見闫衡神色自然地離開,狠狠松了口氣。
用完午飯,陶玉清帶着謝照煙和雲萍趕回王府,因沒耽擱時間,申時三刻就進了王府。
三人直接回到璧月院。
才進門,雲翠和雲珠一臉興奮地迎上來,忍不住分享府裡發生的趣事。
雲翠嘴皮子利索,眉飛色舞地說了起來,“王妃,您不知道,白鹭和靜兒一早上就從周家回來了。
你猜她們回來做什麼的?”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