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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他絕對沒有特殊愛好。
——
臨近房東去B市的日子,他發現賀庭嶼變得越發粘人了。
以前有的時候賀庭嶼工作太忙,兩人是不在一起吃飯的,各自找個館子或者點外賣直接就對付了,但這兩天賀庭嶼一個實驗項目正在收尾,正是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卻堅持每天都回來吃飯,盡管總是吃着飯就要接幾個電話,他也依然堅持要回來。
還有就是房東以前都是和賀庭嶼一周搞個兩三次,這三天則是天天晚上都要做上一次成年人的遊戲。
房東覺得賀庭嶼頗有一種他即将命不久矣,然後要把他整個人都吸幹,力求達到一點不剩的狀态。
買的那些發箍倒是派上了用場,賀庭嶼做一次就換一種,三天一過就全被房東輪了個遍。
偏偏賀庭嶼還異常的熱情,“小熊貓”“小貓咪”“小老虎”“小狐狸”等稱号房東都被叫了個遍。
房東有心找回場子,但他在床上還真不太愛說話,勉強自己學着賀庭嶼的樣子說兩句騷話結果也說不過賀庭嶼,氣的他幹脆不吭聲了,滿腔悲憤化為力量,全撒在了賀庭嶼身上。
準備出發去B市的前一晚,房東吃過晚飯,在樓下溜達了幾圈,回去後果不其然沒等他歇幾口氣,賀庭嶼就進了浴室洗澡,出來時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該遮的什麼也沒遮住,握着房東的手就往胸口上放。
房東幹咳一聲,他自認為自己是個正經人,這麼直白的行為不符合他的風格,裝模作樣地推拒了兩下,“咳,明天就走了,今晚歇歇。
”
但他實際上挺想搞的。
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作息規律,生活習慣良好,精力自然旺盛,堪比金剛鑽。
“哦,這樣啊,”賀庭嶼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房東幾眼,突然笑了,“好啊。
”
說着,他放開了手。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房東的手依舊一點放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房東尴尬地扯着嘴角笑笑。
怎麼賀庭嶼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了……
賀庭嶼嗤笑一聲,睨着房東的眼神露出幾分戲谑,但又不太明顯。
他怕太明顯真把人惹急了,房東大約是硬憋着一口氣也不願意跟他做。
這人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格外要面子,倔強的不行。
賀庭嶼翻身跨做在房東腰上,端着一副随性自然的姿态,腰背挺的很直,線條流暢又性感。
房東卻隻覺得快要湊到自己臉上的胸肌好像又大了點。
原本賀庭嶼跟他的差不多,現在瞧着倒是比他的還要發達了。
房東伸手比了比,又抓握着丈量了一下,瞧着從指縫中溢出來的一點軟肉,他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