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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戴嗎?”賀庭嶼問道。
“要吧,”房東也有點猶豫,“畢竟都答應了。
”
他這輩子還真沒往頭上放過除了帽子以外的東西,想想還有些難為情。
于是兩個一米八多的男人走進了一家裝修十分精緻可愛的飾品店,一進門就是亮晶晶的手飾項鍊之類,裡面的架子上擺了滿滿一牆的毛絨玩具。
幸運的是獸耳發箍也有,并且種類很多。
有小鹿角的,小狗耳朵,小熊貓,還有貓耳,兔耳等。
賀庭嶼看着這些蠢蠢欲動,最終還是沒忍住拿起其中一個小老虎耳朵的扣在了正冥思苦想該買哪個的房東頭上。
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拘束感,房東愣了一下,一擡頭就發現自己頭上已經多了兩個圓乎乎毛茸茸的老虎耳朵。
“……”
房東沉默一瞬,賀庭嶼站在旁邊摸出手機對着房東“咔嚓”就是一聲,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漾着些星星點點的笑意。
房東趁着他分心拍照,眼疾手快地拿起一個火紅的狐耳發箍套在了賀庭嶼頭上,狐耳比老虎耳朵大的多,幾乎和賀庭嶼半張臉一樣大,質感做的毛茸茸的,耳尖處還有一些細碎的絨毛,戴上後存在感十足。
瞧賀庭嶼這樣房東也笑了,“我們這叫什麼你知道嗎?”
房東戴的有些歪,賀庭嶼就擡手調整了一下,聞言随口問道:“什麼?”
“狐假虎威。
”房東答道。
原諒他貧瘠的知識儲備隻能想到這個詞跟老虎和狐狸都有關。
“唔,是嗎?”賀庭嶼也給房東調整了一下頭上的發箍,用一種打趣的口吻說道:“原來東東這麼大威風呀?”
他端着一張溫文爾雅,一看就很知書達理的文化人的臉,笑的雲淡風輕,姿态十分紳士但嘴裡吐出的話可跟紳士兩個字一點也不沾邊,賀庭嶼輕聲說:“不知道晚上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到底是不是有這麼威風?”
“畢竟實踐才能出真知。
”賀庭嶼漫不經心道。
他說着,調整完發箍的手順勢落下,好巧不巧地蹭過房東的耳根,暗示意味十足。
賀庭嶼十分清楚房東身上的敏感點都在哪裡。
房東後頸爬上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他惡寒地用手搓了搓,站的離賀庭嶼遠了些。
他也不是最初聽不得一點騷話的純潔小年輕了,在賀庭嶼時不時就要開兩句車的環境裡,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攻勢。
房東隻是慶幸,賀庭嶼到底還是要臉的,講起這些别人聽不得的話起碼還知道壓低聲音。
不過以前都是賀庭嶼在說,這次他也想反擊那麼幾句,正好他也想到了該說點什麼……想到自己即将翻身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