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軋鋼廠,許大茂還特地來找了梁浩。
“你說傻柱這會兒怎麼樣了?”
兩人點着煙,蹲在角落裡。
梁浩搖了搖頭。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去,想來是不好受的,誰碰見了都糟心。
”
許大茂點了點頭。
“要不咱們下班之後帶點酒和菜去找他喝一杯,也好開導開導他。
”
梁浩詫異的看向許大茂。
“不是,你應該讨厭傻柱啊,這會兒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許大茂梗着脖子。
“什麼關心他?我這是準備去看他笑話。
”
梁浩沒有說話,就這麼笑着看着他。
許大茂立刻低下頭。
“這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嘛,上次去保定何叔還讓我多照顧照顧他呢,我這也算是受長輩之托吧?”
梁浩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往廚房走去,同時說道。
“菜我出,酒你出。
”
許大茂高興的站了起來,沖着梁浩的背影喊道。
“你就瞧好吧,蓮花白伺候着。
”
說完,他也高高興興的跑了。
到了中午,婁半城跑了的消息傳遍了軋鋼廠,個個都同情傻柱的遭遇。
當然,也有傻柱得罪過的人暗暗竊喜幸災樂禍,不過沒人說出來而已。
下午,下了班,梁浩在家裡炒了兩個菜,許大茂拿了兩瓶酒,直接去了何家。
何雨水看見兩人到來,滿心的感動,立刻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同時對着床上的傻柱喊道。
“哥,大茂哥和浩哥來看你了。
”
兩人進了門,把東西放在桌上。
“嘿,傻柱,你大茂爺真的你心裡不痛快,來找你喝酒了。
”
要是擱以前,傻柱早就蹦起來要捶許大茂了,可這會兒完全不搭理他。
許大茂急了。
“嘿,怎麼着?爺來看你,還給擺臉子啊?”
明明是來關心傻柱的,這貨非得這麼說話,别人理你才怪呢。
梁浩拉了拉許大茂,随後對着傻柱說道。
“傻柱,男人嘛,就經得住事兒,你媳婦兒孩子隻是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再這樣子下去,還能見到他們嗎?”
果然,這就是傻柱的軟肋,他立刻做了起來。
“對啊,以後他們還要回來的,我得好好活着,我還沒聽國棟叫我一聲爸呢。
”
梁浩一看有用,接着說道。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跟大茂來關心你,快點吧,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
”
傻柱穿上褲子,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直接用手捏了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裡。
“也就梁浩你會說話,至于許大茂,看在你請我喝酒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
許大茂差點被傻柱氣死。
“嘿?”
梁浩連忙拉住他。
“算了,算了,讓讓他。
”
許大茂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何雨水連忙把碗筷和杯子拿了過來。
梁浩也讓她坐下一塊吃。
一杯酒剛倒好,傻柱拿起來就是一飲而盡。
梁浩和許大茂也不會這麼陪他,兩人碰了一下,各自抿了一口。
就這麼着,兩人喝了半瓶,傻柱一人就喝了一瓶半,倒在了桌子上。
何雨水眼睛紅紅的。
“喝醉了也好,不會想那麼多事兒,說不定明天就會好起來了。
”
梁浩和許大茂一起把傻柱擡到床上,蓋好了被子,然後跟何雨水打了聲招呼就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