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傻柱嗷一下哭了起來。
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突然就支離破碎了,媳婦兒,兒子全沒了。
“嗚嗚嗚,為什麼不連我一起帶走啊?曉娥,國棟(傻柱兒子何國棟)。
”
幸好這個時候沒人經過,要是有人聽見這哭聲,指定要吓死。
哭了足足一個小時,傻柱還是按照婁半城的指示,把最後那句話撕了下來,然後燒掉了。
這裡是不能待了,傻柱揣着信,渾渾噩噩的往四合院去了。
第二天,闫埠貴一大早起來了,第一件事兒就是開門。
誰知門一打開,差點把他吓死。
傻柱正坐在門口,睜着眼睛發呆,眼裡的血絲就吓到了闫埠貴。
看到是傻柱,闫埠貴拍了拍胸口。
“我說傻柱,你要吓死我啊?這一大早的,不是說在老丈人家睡嗎?怎麼待在這?”
傻柱依舊一動不動的坐着,也不回話。
闫埠貴有些心慌。
“柱子,你這回來可以敲門啊,三大爺之前就是跟你開玩笑,還能不讓你進來?”
見傻柱還是不說話,闫埠貴走近了一些。
這時,傻柱突然站了起來,吓到闫埠貴連忙後退,時刻提防着傻柱動手。
可傻柱并沒有動手,連話都沒說一句就直接往中院去了。
弄的闫埠貴一頭霧水。
“這傻柱,難道真的傻了?”
時間還太早,也就闫埠貴起來了,其他人都沒起來,自然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直到何雨水起床,看到傻柱的門開着。
“哥,哥,你起來沒有?”
走進去一看,傻柱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屋頂,也不說話。
“你醒了也不回話,幹什麼呢?還做不做早飯了?”
傻柱沒有說話,何雨水察覺到了異樣,連忙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
“呀,哥,你眼睛怎麼紅紅的,不會一夜沒睡吧?怎麼了這是?”
傻柱把手伸進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何雨水。
何雨水立刻看了起來,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氣憤。
“哥,這是真的嗎?嫂子和國棟都走了?”
傻柱點了點頭。
“婁家怎麼能這樣?這不是拆散别人家庭嗎?不行,我要去告他們。
”
說完,何雨水拿着信就往派出所跑。
傻柱并沒有阻攔,他需要何雨水這麼做,要不然他真的說不清了,這也是傻柱想了一夜的辦法。
等到梁浩起來,婁家消失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四合院,就連秦京茹都去前院找闫埠貴打聽了情況。
吃早飯的時候,她把打聽的消息告訴了梁浩和梁拉娣。
梁拉娣很是驚訝。
“什麼?婁曉娥帶着孩子跟婁家跑了?真的假的?”
秦京茹點了點頭。
“真的,院裡都傳開了,早上三大爺開門的時候傻柱坐在門口人都傻了,後來何雨水氣的拿着信去派出所了,派出所也來人了,聽說婁家一個人都沒有了。
”
梁浩也裝作驚訝的問道。
“那傻柱怎麼樣了?他不得瘋了啊?”
秦京茹搖了搖頭。
“好像沒瘋,我去看過了,就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看着屋頂,眼裡都是血絲,大概一晚上沒睡,也不說話,我回來的時候後院的老太太和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