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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洞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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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洞房2 聽一遍怎麽可能說出來,竺葉感覺長渡簡直是不可理喻,她瞪圓眼睛,反駁道:“我不要!” 長渡指腹落在竺葉的衣衫上,面無表情,冷然道:“抗議無效。

    ” 竺葉氣得面頰鼓鼓:“你這是虐待!” 長渡另手扶上竺葉的面頰,猝不及防中碰上竺葉的唇瓣:“那我對不起乖乖,我給乖乖道歉好不好。

    ” 他的聲音可憐。

     窗外有雨,水液沁濕了他的指腹,長渡想了想,偏頭哄着竺葉,輕聲說道:“乖乖要是聽我話,我一會獎勵乖乖。

    ” 竺葉轉了轉眼睛,她的唇舌被長渡的指腹抵着,一時說不出來話,趕緊伸手指了指唇瓣。

     好可愛好乖。

     長渡在心裏嘆息着想着,明明可以咬他的手,可她一動不動任由他欺負。

     弄得更讓人想欺負她了。

     長渡強忍着沖動,将手指移開後,竺葉終于可以說話了,她清了清嗓子,眼睛微轉,聲音清脆,開口問道:“什麽獎勵,你先給我說!” 長渡整理了整理她的衣襟,攬住她的腰,偏頭親了親她的唇角酒窩,輕聲問:“乖乖想要什麽?” 竺葉生怕他又開始親個不停,趕忙伸手捂住他的唇,一本正經道:“有本事你也學苗疆文字,你錯一個字,我就要打你一下!” 她話畢,掌心有濡濕的感覺,竺葉驚得感覺松開手,她面上有了紅意,視線不敢看長渡,氣鼓鼓道:“長渡是小狗,隻有小狗才總是舔人的!” 長渡偏頭親了親她面上的紅意,順着她的話說:“長渡是阿木的小狗。

    ” 竺葉感覺長渡越來越厚臉皮了,她不想聽長渡說話,下意識想要捂住他的唇,但又害怕他舔自己,隻好嚴肅道:“我剛才說得提議,你答應嗎?” 長渡盯着她看,笑了聲:“那乖乖打我哪裏?” 竺葉沒想過這個問題,聞言不由一怔,咬了咬唇,糾結的看了眼長渡。

     長渡盯着她咬唇的動作看,心中發癢,他伸手撬開竺葉的緊閉唇瓣,明明這般下流的動作,他反倒是一副為你好的樣子,還輕聲哄着人。

     “乖乖,別咬唇。

    ” 他說着,手指卻往裏探。

     竺葉瞪圓了狐貍眼,不明白長渡為什麽又突然将手指探進她的唇舌中,可他這次卻不是同之前一樣淺淺置于口腔中,反倒是一直深入,竺葉氣得張唇咬住他的手指,擡頭瞪着他。

     像隻受驚的小狐貍。

     長渡低聲笑出聲。

     “乖乖,下次咬我手指也行。

    ” 竺葉趕忙松開了牙齒,長渡如她所願的抽出手指。

     竺葉連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唇,聲音似乎悶在掌心,多了些嬌憨:“我又不是變态,誰要咬你的手指啊!” 她慣會虛張聲勢,此時狐貍尾巴翹了起來,高聲道:“一會你錯一個字,就打你的手掌。

    ” 她想了想,強調道:“用闆子打!” 窗外細雨迷蒙,屋內的光線并不明亮,長渡靠在椅背上,伸手攬住竺葉,盯着她的背影看。

     竺葉沒在意長渡的視線,她奮筆疾書的寫了一頁字,扭頭洋洋得意的看了眼長渡,拍了拍桌子:“快點來認字!” 長渡盯着她上挑的眼尾,沒忍住眼底的笑意,趁竺葉生氣前,俯身盯着宣紙看,嗓音懶散:“乖乖,講吧。

    ” 明明她才是夫子。

     竺葉瞪了長渡一眼,想起年幼時長渡在學堂裏給她講課的時候,她不喜歡聽這些書,長渡就會嚴厲道。

     “正經點!” 竺葉想起此事,挺直脊背,闆着面容,伸手拍了拍桌子:“正經點。

    ” 長渡學着竺葉的動作挺直脊背,學着她的腔調的說話。

     如若不是他的手還放在竺葉的腰上,就更有說服力了。

     竺葉感覺有些奇怪,但她一時沒想到是哪裏奇怪,勉強分出心神看着宣紙,給長渡念書。

     她年幼看書的時候,經常睡覺,不是睡覺,就是偏頭和同窗說笑,或者給同窗傳小紙條。

     竺葉念完後,她偏頭看向長渡,卻剛上長渡的視線,生氣道:“看我幹什麽,看書啊!” 長渡将視線移走,放在宣紙上。

     竺葉轉了轉眼睛,笑意盈盈的看向長渡,她知道長渡過目不忘,但她剛才故意念錯了些字,看長渡怎麽念對。

     竺葉正在為自己的聰慧洋洋得意時,分出心神聽長渡念書,她越聽越垮着臉,不敢置信長渡竟然能完全念對,微蹙眉,氣得面頰紅紅。

     長渡餘光瞥向竺葉,他學過苗疆文字,自然能讀出宣紙上的文字,也聽得出她故意說錯的字,本來想要讓她高興的,但他見她念書的時候,又想起她給旁人傳小紙條的事情。

     可此時見她面頰紅紅,又忍不住心軟,餘光盯着她的時間長了,不自覺說錯幾個字。

     竺葉一聽,立馬眼睛亮了起來,她趕忙在心中數着長渡讀錯的文字,等長渡念完後,才眉眼彎彎的看向他,清了清嗓子。

     “你讀錯了五個字,伸出手來。

    ” 她的面頰還有些紅,眼睛卻很亮,唇瓣紅潤,說話時猩紅舌尖裸露。

     長渡看得渾身滾燙,他依言伸出了手。

     竺葉渾身都是香的,拿着闆子打人的時候,也是香味先侵蝕長渡的掌心,再是冰涼的闆子。

     竺葉眉眼彎彎,聲音清脆的數了五下,才扔掉闆子:“好了!” 她話畢,似乎忘記剛才同長渡的遊戲,掙紮着就要從長渡的懷裏跳下去,長渡任由她掙紮後,伸手用被她打紅的手按住她的腰身,親了親她瞪着自己的眼睛,嗓音含笑道:“乖乖,你是不是忘記什麽?” 竺葉理直氣壯道:“打完你了啊,什麽都沒忘!” 長渡見她這種死不承認的樣子就想笑,他又偏頭親了親她的唇,伸手抽出發上系着的紅色發帶,反綁住她的雙手手腕,唇瓣貼在她的耳後,笑着道:“乖乖,你的遊戲結束了,我的遊戲還沒開始呢!” 竺葉猝不及防被他反綁住了手腕,她瞪圓狐貍眼,掙紮着:“剛才沒說要綁着我啊!” 長渡親了親她的耳垂,笑着看她:“乖乖這不就想起來了?” 竺葉這才明白自己被長渡反将一軍,她氣得面頰更紅了:“快松開我的手,我陪你玩,不就行了?” 明明是剛說好的事情,她此時開口,卻顯露出些無辜的可憐,把長渡襯得活脫脫像個蠻不講理的土匪。

     蠻不講理的土匪沒有心疼可憐的姑娘,反倒是伸出手指,慢條斯理道:“乖乖剛才不聽話,隻好用點特殊手段了。

    ” 可憐的姑娘隻好含淚的聽着蠻不講理的土匪教着讀書。

     竺葉隻是不喜歡讀書習字,此時生怕長渡會真的不管不顧,隻好打着十二分精神聽着長渡說得話,勉強将他的話語同婚書上的字體聯系起來。

     竺葉聽着他的話,點了點頭,讓他念下一句。

     長渡的指腹卻突然抽出。

     竺葉驚得偏頭看他:“你幹什麽,我還沒有讀錯呢!” 窗外大雨磅礴,水流汩汩而出。

     樹上的花瓣吓得顫抖。

     長渡笑着道,正經道:“乖乖,不這樣的話,一會兒會受傷。

    ” 竺葉簡直被他的歪理氣得面頰鼓着,強調道:“我不管,我還沒讀錯呢!” 長渡偏頭親了親她的面頰:“乖乖,我也沒說什麽啊!” 竺葉感覺他不守信用,可她的雙手都被長渡綁住,根本掙紮不了,氣得她偏頭,直接咬到長渡的脖頸上面。

     她咬得重。

     破了皮肉,鮮血浸濕竺葉的唇瓣,長渡一動不動的任由她咬,哪怕被咬破了皮,他都感受到一種戰栗的興奮,恨不得按着她,讓她再用力些。

     但竺葉不是變态,她鼻尖聞到血腥氣的時候,就有些心虛的擡起頭,視線往上的時候,剛好觸及長渡左眼眶裏淌下的淚意。

     他在興奮。

     為什麽她咬他的時候,他會興奮? 竺葉唇瓣仍有血跡,疑惑又好奇的看向長渡。

     長渡伸出擦了擦她唇瓣的血液,含笑着道:“小花貓。

    ” 還沒等竺葉反駁時,他的另一指腹變得滾燙灼熱。

     木窗被朔風吹開,窗外雨霧落在桌面,水濕已然浸濕長渡的衣服,氤氲出大片暗色。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抖動着,腕骨上的鈴铛叮當作響,長渡頂着脖頸上的血液,親吻着她的鎖骨,滾燙的,興奮的淚水順着竺葉的衣襟往深處流淌。

     竺葉這才反應過來長渡根本沒想着給她念婚書,她趕忙伸手推了推長渡,長渡被她推得恢複幾分神志,卻看了她兩眼,突然抱着她将她放到桌面上。

     竺葉的面頰貼着桌面,她感受到長渡已然将婚書往旁邊挪了挪,氣得面頰紅紅:“你不守信用!” 長渡俯身看她,含笑道:“不是給乖乖說了嘛?” “我是禽獸。

    ” “乖乖非要和禽獸玩遊戲,能怪誰呢。

    ” 他話音剛落,似如同一個信號。

     窗外雨勢漸大,木筏沖進水潭。

     他做得出這般下/流的動作,卻非要裝模做樣的繼續給竺葉念書,竺葉被刺激得渾身酥軟,哪裏還聽得到長渡得說話聲。

     木窗氤氲着濕氣,竺葉感覺木窗在眼中晃動。

     水濕氤氲,翻頁聲落在竺葉的耳邊,長渡沒又動,聲音緩慢又清晰,竺葉不知道長渡什麽時候開始不守信用,繃着心神,渾身都泛起粉意,等長渡話音落地,她剛松了一口氣,卻被按着腰,再次感受到他的失信。

     妄圖勘破規則的竺葉如同擱淺的魚,渾身是汗濕般的粘膩,可偏偏兩人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

     許是木窗開了個縫,桌面濕漉得像是發了大水。

     偏生長渡也在此時笑着開口,緩慢點着:“乖乖,你怎麽又發了大水,很喜歡這個樣子嗎?” 竺葉被他弄得渾身粘膩,她睜着水潤的狐貍眼探頭時,瞧見了婚書一角。

     她認識得中原字不多,可偏生這行字是她認識的。

     上面寫着,阿木,你就是我的道。

     竺葉一怔,小腹卻被迫章//滿。

     哪裏有人會這樣對他得道的啊! 長渡是個說謊精。

     竺葉腦海發蒙,她張唇想要怒罵長渡,卻被長渡抱起,肩背被迫抵在雕花木窗上,長渡一手撐在桌面上,另一手擡起她的下颌,咬上了她的唇。

     竺葉被迫吞咽下剛才怒罵之詞,她被長渡拘在一方天地裏,鼻尖嗅到些許血腥氣,她迷糊的擡了擡眼皮,望見長渡胸前布料的血色。

     是被她昨夜刺破的傷口。

     她無意識的抓住那塊布料,仰面看向長渡,張了張唇,想要對長渡說話時,長渡卻含着她的舌尖親得更兇狠了。

     窗外細雨蒙蒙,竺葉甚至能聽到雨水趟過屋檐,砸落地面的聲響。

     一滴接着一滴,不知落了多少滴,竺葉忽然感覺腰身被他抱起來。

     他手上的動作堪稱輕柔。

     可木筏卻鑽進潭口。

     走動間,相貼又分離。

     磨得人心癢,不知何時會落下。

     長渡卻突然停下,竺葉艱難撐起眼皮想看長渡一眼,腰身卻貼上了柔軟的寝被,眼看着長渡俯身時,竺葉拼命伸手抓住他胸前的布料,急忙開口道。

     “傷口裂開了。

    ” 長渡垂眼看她:“無事。

    ” 血色蔓延。

     竺葉推他:“你別動,我來!” 窗外平仲樹金黃葉子打圈似的垂落在不知名的野花上面,朔風一起,葉子被迫滾落滿是泥濘的地面。

     竺葉跪在長渡的身上,可她的身體并未觸碰到長渡的身體,衣衫卻垂落在長渡的身上。

     “阿木,需要先撐開。

    ” 長渡靠在牆壁上,他掀開眼皮,漆黑的瞳孔一動不動的盯着身上的竺葉,竺葉聞言擡頭瞪他一眼,她的面頰紅紅:“要你管!” 她的視線馬上垂移,掃了眼他的腰腹。

     她剛才為什麽要說那樣的話,要不眼一閉,直接坐下去。

     竺葉這樣想着,睫毛顫了顫,剛要閉上眼睛的時候。

    卻聽見長渡似乎是嘆息一聲,接着是衣袖抖動的聲音。

     她的腰身被他伸手扶着。

     紅果 被輕緩的揉動着, 水流汩汩而下時。

     扶在她腰身的手松開。

     年幼時,慶王在府內的時候,會盯着孩子練習下蹲,長渡去不了練武場,便隻能在自己的房間內練習下蹲。

     往往這個時候,竺葉也在。

     兩人艱難的頭頂着碗,緩慢下蹲。

     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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