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
“那這件事就有些古怪了。
”
既然屍體這邊查不出任何的結果。
那就隻能将希望寄予周圍的環境上。
司安命人仔細搜查起了附近。
可惜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也過去了。
根本一無所獲。
一堆人如同焦頭爛額的蒼蠅一樣,四處竄着,想要找尋到一些疑點。
可是幾乎都要将這裡掘地三尺了。
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司安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突然擡眼,餘光撇到了站在回廊檐下,容貌清冷,身姿曼妙的身影。
司安的動作一頓,随後主動擡腳,走了過去。
輕聲詢問道。
“可累了嗎?”
陸識月聞言有些意外。
“累?”
“我不累的。
”
說到這裡,甚至眉眼彎了彎。
意有所指的開口。
“大将軍都沒有說累,我這一直站在旁邊,都沒有幫上忙的人,怎麼可能會累呢?”
司安無奈的看他,随後招手,要了一個暖手的湯婆子過來。
叫湯婆子塞進了陸識月的手中。
“拿着。
”
司安叮囑道。
“現在天有些暗了,溫度也降下來,站在外邊還是有些冷的。
”
陸識月自然是乖巧的點點頭。
“那既然找不到線索,為什麼不撤了人。
”
“還要繼續讓他們在這裡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的。
”
司安摸了摸他的頭發。
你不懂。
一字一頓道。
陸識月瞪眼,“我怎麼就不懂?”
“明明他們什麼都查不出來。
”
最後這句他沒有放開聲音說,而是小聲的嘀咕,若不是司安站的足夠接近,恐怕也聽不到
但是他聽到的。
聽完之後,司安表情更加無奈起來。
他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
“好了好了。
”
“你——”
“等等。
”
這句話還沒說完,司安的腦海當中,突然靈光一現。
他想到了此前自己遇到那名大祭司的時候,那大祭司突然掏出來的銅鈴。
銅鈴一響,自己隻覺得天旋地轉,心髒都險些跳出胸腔。
而喉頭血氣湧動。
耳朵當中也是嗡鳴不停的響動着。
推己及人。
司安想到了一件事,他驟然改變的神情,還有發亮的眼睛,不由得吸引住了旁邊陸識月的目光。
陸識月呆滞兩秒,開口詢問道。
“你這樣子,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
“是想到了什麼線索嗎?”
司安抿唇眯眼,“是啊。
”
他點點頭。
确實是想到了一件事。
不過,就是不知道想的對不對了。
“走——”
說完之後,他拍了拍陸識月的手臂,示意他跟過。
陸識月想了想,抱着湯婆子便一路小跑的湊過去。
司安這走路有些大刀闊斧。
陸識月緊趕慢趕,這才趕了過去。
到了的時候,陸識月就聽到司安開口吩咐。
“找一個閑置的屋子,裡面點上幾盆炭火,門窗封好,将裡面的溫度快速提上來。
”
“有多暖和就要多暖和。
”
這個吩咐有些叫人摸不到頭腦。
但是旁邊的手下聞言也立刻去辦了。
那還能怎麼辦?
還能抗旨不尊?
這可